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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业。”季小凡喊了他一声。</p>
程佳业握着手机的手一紧,他有一种预感,知道季小凡这样喊他,是要给他答复了。</p>
“怎么小凡,你说,我听着。”</p>
程佳业的声音温和的如同春风拂面,不会给人造成任何的压力一般。</p>
他从来都是这样,一直静静的待在身边,不会提什么要求和条件,更不会给她造成什么困扰。</p>
姑姑说的没错,如果她想要重新开始,程佳业是最好的选择。</p>
“佳业,你上次说,关于我们两个的事情,我想清楚了。”</p>
程佳业听着季小凡的话,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p>
“嗯,你的答案是?”</p>
程佳业静静的等着,好一会才听着季小凡说道:</p>
“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不值得。”</p>
程佳业一颗心沉了下去,他没想到,等来的会是这样的结果。</p>
“小凡,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要答应我?”</p>
程佳业能听出来,季小凡的态度跟昨晚完全不一样。</p>
季小凡没有否认,她昨晚的确是要答应程佳业。</p>
“是,昨晚我要答应。”</p>
程佳业心中升起一股怒气,他尽量克制着。</p>
“那为什么今天又变卦,为什么?因为韩景沉?”</p>
“佳业,你知道孙中山的原配夫人卢氏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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