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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林致远跟季小凡说了。</p>
那些刻在他记忆里的事情，此时再次想起来，林致远觉的，依旧是那样的清晰。</p>
在谢允离开的那一刻，他以为他会慢慢的把她忘了。</p>
可是，没有。</p>
这么多年过去了，林致远依旧没能忘记她。</p>
而且，愈加的深刻。</p>
他甚至能记起她的每一次笑的模样，也能记起她每次喊他教授时的模样。</p>
生气的时候，沉着脸面无表情的喊他教授。</p>
高兴的时候，声音软软的喊他教授。</p>
还有某些时刻，她无意识的求饶，细声细语的喊他教授。</p>
到后来，他已经不再是学校的教授了，她对他的称呼还没有变过。</p>
八年，那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八年。</p>
季小凡听着林致远说起他和姑姑的事情，听得荡气回肠。</p>
原来当年的姑姑受过那么多的罪。</p>
原来当年的姑姑，也被师父那样捧在手心里宠着。</p>
季小凡也不知道现在是高兴还是心疼。</p>
“师父，后来呢？姑姑呢？姑姑去哪儿了？”</p>
林致远再提起的时候，不再像以前一样眉头舒展，而是双眉深锁。</p>
“她走了，出国去了。”林致远唖声说着。</p>
季小凡之前在医馆的时候听人说过，说是林致远的那个女朋友出国了，出国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p>
“为什么呀？”季小凡想不明白，“你们两个经历了那么多才走到一起，姑姑为什么要离开？”</p>
季小凡突然想到林致远刚才说的，那个变态的威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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