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折：互相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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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估计想多了，他们就算这的跟朝廷有关也绝对不会那么大胆，要知道这上面的人可都不是小人物，你真以为那些人敢？”</p>

“我不知道他们敢不敢，我只知道这个东西似乎不简单。”</p>

“所以你看明白了上面的意思？”</p>

金凤兮哭丧脸摇头：“并没有，这上面的意思我一个不懂，找了许多对应的可能还是一无所获，但我觉得应当不只有那几个名字这么简单，这些页面上的意思绝对不是乱涂乱画，他们也没有那么无聊。”</p>

“既然你都不知道何必要拿来给我看，难不成你认为我比你聪明？”</p>

金凤兮耸耸肩：“这个我不知道啊，应该要问你自己才对。”</p>

“呵，问我自己？自己说自己聪明还是愚笨，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p>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反而认为这样挺好，至少对自己有个可观的认识，也不失为一种好事，至少比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人要好。也只有那种看得清自己实力的人，才能活得长久因为他们知道什么自己不该做，什么又该做。”</p>

“那还真要让席大夫失望了，在下看不清自己，更不会夸奖自己因为没有那个必要，至少在我长这么大以来从未对自己满意过，我认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没有达到真正想要效果。”</p>

“先生对自己还真是苛刻！”</p>

“想要成功，就必须得对自己苛刻，这是最重要的一点也是必须做的一点。”</p>

手指摩擦过封面，开始收拾起东西：“既然你也没有办法，我只好带回去慢慢研究。”她知道在子钰身上已经问出什么了，她也同样知道子钰肯定看出了什么。</p>

不过既然他不愿说，那就算了她不妨拿回去自己研究说不定还有用处呢。</p>

书被一个大掌按住，随着手一路向上看按住书的自然只有他。“这两本书你不能带走，带走也可以回去之后记住内容把书烧掉，千万别让任何人知道你看过。”</p>

他的语气不变，听着就似那种按照纸本上照搬的一样毫无感情起伏，然而金凤兮的心里却已经有了计较，果然！果然这个家伙知道。</p>

“哈哈，你别闹了这两本书上面的东西是什么都看不懂，有用的也就只有最后两页，就算被知道了估计也没什么大不了。”</p>

她笑的天真，甚至还冲对方眨眨眼，那俏皮的小模样人畜无害毫无小心思。</p>

她长得本就好看，大大的眼睛雪白的鹅蛋脸，唇红齿白的这样一笑当真可爱又美丽动人，结果竟然没办法让眼前这个男人动心。</p>

“你不用迷惑我，我跟席大夫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难不成席大夫认为我还会上当？”</p>

这个男人很精明，他的双眼深邃似无底洞，他的心照应不在眼底。</p>

见自己的转乖巧没什么用，她也不气馁还是那个天真无邪的笑：“先生在说什么呢，我自然没有装，在先生面前装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p>

“好吧，看来是我对席大夫有什么误会，在下一定痛改。”</p>

“先生那么聪明又岂能有误会，倒是先生何必要装作不知呢！”</p>

这两人来来回回的试探对方，想着从对方身上得到些什么然而两个人谁也不肯先打破，大有一种天荒地老试探下去的意思。</p>

眼看着这天色越来越晚，打更人已经敲过第二日的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p>

金凤兮侧耳倾听，在打更人的声音消失后果断起身开始收拾东西：“打扰了这么久也该回家了。”</p>

子钰也没有挽留她的意思，同她一起起身似乎打算送她：“席大夫来的不是时候，若白天来我定带你仔细瞧瞧我这府邸，可惜现在是夜间，黑灯瞎火的也瞧不见只好抱歉。”</p>

“无需客气，我四处闯荡虽然算不上见过大世面，也不至于没见过世面。”</p>

“不一样。改日席大夫如果有空随时可来。”</p>

既然人家都请了，她在矫情也不好知得躬身抱拳，礼貌性感谢：“我再次先谢过先生的邀请，改日得空一定来。”会不会来她不知道，至少礼貌性的答复多少还是要有。</p>

送走金凤兮，他并没有回房休息而是返回坐在金凤兮坐过的位置，手指一下...一下叩打桌面漆黑如墨的双眼被眼皮遮盖，谁也不知道眼皮底下的双眼究竟是什么神情。</p>

“试探，这位大夫还真够小心。”对于金凤兮的目地他岂会不知，虽然不清楚具体想做什么，至少拿捏个七八不成问题。</p>

正想着黑暗中一道身影闪过，跪在他面前双手握刀抱拳低头。“圣君大人。”</p>

“嗯”</p>

“席枫锦回医馆了。”</p>

“嗯”</p>

“圣君大人.....”黑衣人犹犹豫豫，直到他叩打桌面的手指顿住，这才打了个寒颤直言：“圣君大人，您为何要跟席枫锦合作，这个人她万一是那人派探查情报的人，那岂不是.....”</p>

“需要你多嘴，下去。”</p>

一句不轻不重的话，早已让他不敢在多言语，起身默默退了出去。</p>

走出府邸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背后早已湿透，圣君就是这样不怒自威，看似毫无起伏已然让人不敢多接触。</p>

他跟着圣君的时候绝对不算晚，却至今没有办法不害怕的面对圣君。</p>

金凤兮回到医馆，刚走进自己房间便道：“这个东西谁给你的？”</p>

她转身合门，怪就怪在她并没有看到屋子里有人，嘴上却似乎问着谁。</p>

这时候半躺在金凤兮上装死人的北冥羽也不起身，躺着伸手一下下拍帷帐上的吊绳：“别人给的我哪里找去。”</p>

“别人？谁给你的？”</p>

“就是那个杀手，他说这个东西对咱们有用还是没用他不知道，当初无意中接任务时得到的，今日实在没酒钱就抵给我拿去玩儿。”</p>

“酒钱？你什么时候和那个杀手走的这么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