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真凶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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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活着？”</p>

玉玑答:“还一个，亦命不久矣。”</p>

苟延残喘的居然是最瘦最矮的老四，估计连公牛都嫌弃。</p>

“居然要将还魂丹用在他身上，还是即将被砍头的，真是暴殄天物！”</p>

我捏着还魂丹真不舍得给他吃，但想想无忧的毒誓，哎，无忧比还魂丹重要多了。</p>

赖老四被我上公堂替夜香佬翻案，朱晦文以为我故意整他，又记我一仇。</p>

面对县太爷，赖老四将来龙去脉和盘托出：那日他们四人在街上游荡，遇到无铃穿金戴银，见财起意，又看她细皮嫩肉的，兽性大发，便把她绑到了城东一条巷子里，谁知她竟怀有身孕，搞出了人命，这时夜香佬经过，四人便收买了夜香佬，请他帮忙处理尸体。</p>

朱晦文心知另外三人已被整死了，故意问：“照你所说，另外三人呢？你供出他们下落，本官算你戴罪立功，将你从轻发落。”</p>

赖老四看了看我，我只对着他微笑，他惊悚地低下了头。</p>

“说来也是报应，案发次日我们逃出城后，遇上疯牛，三位哥哥被牛踩踏致死……”</p>

这个借口差强人意吧……</p>

“既然真相大白，朱大人还是尽快恕夜香佬无罪吧，不要冤枉好人。”我在一旁适时说到。</p>

朱晦文故意不遂我愿：“那怎么行，夜香佬收金处理尸体，也是从犯，理应一并发落！”</p>

无忧啊无忧，发誓救出夜香佬，我难道还要给他当状师？</p>

“朱大人此言差矣，铃妃现在还未死，怎能说偷运尸体呢？铃妃在城东遇害，夜香佬直接从东城门运她出城不是更加方便？而当夜本王撞见他的时候，他正从东向西行，那是因为西方有本县最大的药铺，他只有对四个凶徒虚与委蛇，假意被收买，才能保证自己安全，救出铃妃。”</p>

朱晦文说：“他若直接从东门出，西城的夜香没收，次日必会引起民愤，遭到怀疑。”</p>

“大人又错了，当夜本王之所以发现破绽，是因为他比以往收夜香时间迟了一个时辰，是因为他已收完夜香，而又折回。关于这点，只要问西城百姓便知。”</p>

夜香佬一下子从凶犯成为忍辱负重机智救人的英雄，许多百姓自发喊到:“放人！放人！放人！……”</p>

朱晦文迫于舆论，夜香佬无罪释放，赖老四被判处斩立决。</p>

无忧安全了！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掴了一巴掌。</p>

“真是本王的好女婿，竟帮害我女儿之人脱罪！”</p>

“北郡王？无钥？”</p>

北郡王去看望无铃了，为了显示他们对无铃的重视，无钥对我说：“我父王一听妹妹遇害就赶来了，只是父王养尊处优，受不得车马劳顿，三日才到。”</p>

我淡淡地说：“当初照顾刚满月的乐融融，我也行了三日。”</p>

这句话恰好被探望无铃回来的北郡王听到。</p>

“你什么意思？拿我和你儿子比？不好好教训你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丈人么！”</p>

北郡王完全是个地痞流氓，比无钥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抓着无钥旋转跳跃，才躲开几鞋底子。</p>

“气大伤身呐，岳父息怒！”</p>

“息怒？我外孙没了，女儿昏迷不醒，都拜你所赐！那两个狐狸精呢？今日我要你赶她们出去！”</p>

这场景似曾相识啊，曾经，端木信雄也这么说过。</p>

“不可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