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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乐的心思早已不在案子上了，尖着耳朵听在里屋的朱思律的声音，希望朱小凝能说些别的东西。</p>
柳贤却不解风情地继续发问，“她买的什么？”</p>
朱小凝说：“我就是上班的空闲瞄了两眼，不记得了。”</p>
柳贤对苏乐说：“等会查一查这一点。”</p>
苏乐漫不经心地答应着。</p>
柳贤站起来，对苏乐说：“我们去查另外那个案子，这边就交给你了，你问得详细点。”</p>
正中苏乐下怀，他感激地看着柳贤，“一会我问完了联系你们。”</p>
柳贤二人走后，屋里出现了令人尴尬的沉默。</p>
朱小凝干咳一声，“我都忘了给你倒水了。”起身磨磨蹭蹭地给苏乐倒了杯水。</p>
苏乐接过水，不小心碰到了朱小凝的手，有些干燥，也没有以前那么细嫩，心里一酸，“你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吧？”</p>
朱小凝沉默了一阵，最后笑笑说：“最辛苦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思律现在长大了，也很懂事，轻松多了。”忍不住问：“你已经成家了吧？有孩子了吗？”</p>
苏乐赶紧摆手，鼓起勇气问：“思律他，是不是我的……”</p>
朱小凝见他终于问出来了，苦笑了一下。</p>
马朵朵走到楼下，对柳贤说：“那个小子就是苏乐的亲儿子。那眼睛长得和他一样。”感叹地说：“苏乐那张脸，也就眼睛还看得过去，幸好别的地方不像。”</p>
柳贤不甚感兴趣的样子，找到了男性死者的家中。</p>
一进门，马朵朵不由抽了抽鼻子，警惕地看着四周。</p>
遗孀开了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听他们表明来意后，把他们让进了屋。</p>
柳贤看她木然的表情，记得她就是尸体的发现者，“李太太，请你讲讲看到的情况。”</p>
李太太摆手说：“你叫我贞贞妈就可以。”然后流利地说着，“我早上起来，就看到他坐在卫生间的地上。还以为他梦游，叫他他不答应，推了他一下，他就倒了。打电话叫了救护车，他们说他死了。”</p>
“他平时会梦游吗？”</p>
“不会。”</p>
柳贤看了贞贞妈一眼，问：“他昨天晚上什么时候睡觉的呢？”</p>
“和平时一样，十一点过。”</p>
“他什么时候起来的，你知道吗？”</p>
贞贞妈摇了摇头，“不知道。”</p>
这时，屋里跑出来一个小女孩，就是贞贞了，钻进她的怀里，乖巧地问：“妈妈，我饿了，你给我做点吃的吧。我还想吃冰淇淋。”</p>
贞贞妈点点头，丢下柳贤二人，进了厨房。</p>
马朵朵悄悄对柳贤说：“这个女人，说话的语气和你好像啊，都是冷冰冰的没有感情。”</p>
柳贤见贞贞妈冷静得有些呆滞的表情和动作，若有所思。他起身来到了卫生间，看到了正常使用的痕迹。</p>
马朵朵见贞贞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们，想跟她套下近乎，“小美女，你几岁了？”</p>
贞贞不说话，突然问：“妈妈，他们是谁啊？我不认识他们。”声音有些胆怯。</p>
贞贞妈走了出来，不客气地问：“还有什么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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