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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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的一个夜晚，叶未名刚洗完澡出来，突然就被客厅里的动静吓住了，严瞰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p>

此时恰好一道惊雷划过，夹杂着闪电，叶未名尖叫。</p>

“给我闭嘴，快过来扶我！”严瞰喘着粗气，说道。</p>

叶未名害怕得不敢靠近，“我...我怕血，我不敢！”那时候她才十一岁，平时连恐怖片都不敢看，更别说此刻严瞰满脸是血地让她过去。</p>

严瞰似乎累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叶未名深吸两口气，尽量克制自己的恐惧，慢慢靠过去。</p>

她看到严瞰只是脸上和脖子上有血，其他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她颤抖着手指想去给他擦拭，指尖却在碰到粘稠的血液时，尖叫着缩了回来。</p>

“打电话，叫哥回来。”严瞰看着天花板，喃喃低语。</p>

叶未名跌跌撞撞地跑去打电话。</p>

那天叶琛回来也被吓了一跳，看着受伤的弟弟，以及慌乱的妹妹，他快速镇定下来，将门牢牢锁住。</p>

“名名，去打盆水过来！”他走到严瞰面前蹲下，一把抱起他走向浴室！</p>

“哥！”叶未名打完一盆水出来却不知道去哪儿？她看看叶琛，又望望客厅里那些被严瞰留下的血迹。</p>

“你去把客厅擦拭干净！”叶琛回头解释。</p>

到了浴室，叶琛把严瞰衣服脱掉才发现他身上并没有什么伤。</p>

严瞰仰躺在浴缸里，也不说话，只是无声地笑。</p>

叶未名在客厅一边擦拭着血迹，一边时不时地看向浴室的门。</p>

擦完后她就坐在客厅等。</p>

浴室门打开，叶琛率先走出来，严瞰跟在后面用帕子擦头，似乎又恢复了原先的模样。</p>

两人都看到了她，叶琛转过头对严瞰说：“你先去休息！”</p>

严瞰轻哼一声，走了。</p>

“名名，今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好吗？”</p>

“嗯，但是哥，你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p>

叶琛沉默，把她揽在怀里，摸摸她柔顺的头发。</p>

叶未名抬头看他。</p>

“去睡觉吧！”说完叶琛就走了。</p>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她是被尿给憋醒的，起身去上厕所，在经过严瞰的房门时，她隐约听到了严雪容的声音。</p>

“趁现在还没人知道你杀了人，你出国吧！”</p>

“你就这样判定了你儿子的罪名？认定你儿子是杀人犯！”</p>

“我......”</p>

“呵...，我走？”</p>

叶未名实在憋不住了，没有再继续听下去，等上完厕所，她沉思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严瞰杀人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