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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觉得眼眶很辣,心里很酸,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很幸苦了,没想到楮铭的处境更让人心寒,最亲的人也忌惮自己,该是怎样的悲哀。</p>
楮铭抚摸着云舒埋在自己胸前的头,感觉薄薄的衣料上有点温热。</p>
“怎么还哭了,有什么值得哭的,他们第一次下毒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只是偶尔吃一吃,不碍事的。”</p>
他的声音可谓温柔,可让云舒更心疼了,她以前还那么不懂事,还骗他自己快死了,他在自己面前一直是温柔含笑的,在朝政上一直都是杀伐决断的,可他背地里背负的,又有谁和他分担。</p>
楮铭安抚着怀里的人,有什么关系呢,这毒长期服用能让他浑身无力,严重的话骨脆瘫软,再不能统领军队,自然也不会对皇帝有威胁,阿姊是知道的吧,他刚刚察觉那会儿也心痛过,可后来就麻木了,现在有云舒为他不值,竟也觉得自己大抵有些委屈。</p>
就像那哭闹的孩子,若是没人在乎他,他哭一下就没事了,但若是有人关心他,就会觉得越来越委屈,哭闹得更严重,这就是所谓的侍宠生姣吧,他清冷了十几年,现在突然有个好姑娘为他不值,心疼他,就已经足够了。</p>
“别哭了,我马上要离开了,等我离开平都,再不能威胁到谁,自然就没事了。”</p>
云舒在他胸膛上蹭干净眼泪鼻涕,才认真的说:“那你答应我,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做这种傻事了,你不欠谁的,你知道嘛!”</p>
楮铭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鼻应,“嗯,我会好好保重自己,等你来找我。”</p>
长街十里,人流熙熙攘攘,商贩络绎不绝,年关将至,到底热闹了起来。</p>
“婳婳,你觉得这个口脂如何?”</p>
一位粉衣女子拿过铺面上的白瓷盒,递给她旁边的女子,这位一身天青绉纱窄袖襦裙,一只简单的白玉簪便绾三千丝,人生得明丽白净,貌若青莲玉立,长睫飞动,鼻梁高挺,有种异域风情,只是眉目间竟有些不凡的英气,肤如凝脂微透,未施粉黛已是明丽动人,若是这样的人儿高绾发髻,巧戴明珠,该是怎样的绝色,一时街边的众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只是这冰美人不苟言笑,让人不敢亲近。</p>
王婳接过,敷衍的闻了闻,又递给她。</p>
“尚可。”</p>
那粉衣女子轻笑,便对货郎道:“那就给我们包起来,要桃花浆和兰麝的。”</p>
这粉衣女子是户部袁侍郎之女袁嘉,自小与王家是乌衣巷里对门的,袁家阴盛阳衰,府中只有一个女郎,她倒是常常跑来找王婳。</p>
王婳又耐着性子陪她逛了布庄,自她上次受伤,父亲已经严禁她去细柳营,还请了丫鬟婆子教她女红针幣,每日烦都要烦死,也不知道怎么了,还鞠着她学礼仪。</p>
袁嘉兴奋的挥手,“好像是长兄。”</p>
顺着袁嘉的方向,果然见一位长衫的公子正朝她们走过来。</p>
袁嘉兴奋道:“没想到长兄也在这,你今日不去官署吗?”</p>
“回来的早,便与几位同僚来书馆看看。”</p>
果见后面的小厮提着纸砚等物。</p>
他见王婳也在,微微颔首:“王校尉也在。”</p>
微微一瞥便侧过身去了,一时手都不知道搁哪了,像穷酸书生在牡丹娇花前自惭形秽,明明挪不开眼却又怕自己冒犯了。</p>
王婳可没他那么戏多,屈膝行了礼:“袁郎君有礼。”</p>
袁嘉岂会不知长兄的心思,嗤笑一声:“什么王校尉,你只管唤她婳婳即可。”</p>
女子闺名岂是能乱喊的,袁大公子瞪了一眼妹妹:“阿若自小顽皮,王姑娘莫怪,方才见前面有蘸礼,天色还早,不如一起过去瞧瞧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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