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收获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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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老僧，周梦渊上山是自北麓出发。</p>

山之北面，积雪成冰，根本看不到地面，大青马蹄子不断打滑打绊，加之常年积雪不化，牲畜野兽几乎绝迹，没有人们前来採挖耕作，谈何道径？</p>

周梦渊只好调转马头，踩着荆棘，一路向着阳光一面盘旋而上。</p>

大青马蹄疾，呼呼生风，犹如龙腾虎跃，所向无阻。</p>

一棵棵大树老远躲开，一道道沟壑如架桥梁，一面面崖壁，仿佛平地。</p>

究竟是大青马在腾、在跃、在驾云，在飞翔····？周梦渊不得而知。</p>

只觉得天旋地转，耳风嗖嗖，“替天行道”披风呼啦啦作响，眼前一片混乱。</p>

周梦渊想起马主人儿子赠与此马时一句话，此马通人性，曾于狼口救过主人，回想往返突国经历，周梦渊觉得，大青不仅仅只通人性，更是一匹天赐神马，于是极为信赖。</p>

冥冥回忆中，大青马慢将下来。</p>

周梦渊定睛一看，喝！看似高耸穿云仰不可攀，于大青足下，绝顶原来如此简单。</p>

抬腿下马，不容找寻。</p>

日月剑把柄，威风凛凛赫然眼前。</p>

那把柄，究竟是什么材质，一时难以断定，虽然已经年久失色，表面却毫无锈迹。</p>

······</p>

日月剑，并非想象和传说之中的那样精致豪华锋利无比，却似一颗奇大的、扁的铁塔插在那里。</p>

周梦渊过去，以身高衡量，剑柄末端，足可以避雨，单是那个“日”字，比自己身体还要高宽；转向阴面，“月”字也是如此。</p>

如此庞大之物，几个人联手也休想抱住，我能耐它何？就算是开眼界了吧。就算是老僧戏言开了个世纪玩笑。</p>

周梦渊手摸着露出地表的剑刃，仔细打量着这个日子的“日”字，苍劲而又壮观，冰凉而又粗糙。</p>

这才发现，日字的笔画是凸出来。</p>

转过去又看，那个月字，却是凹了进去。</p>

奇怪！</p>

难道说阴阳区分如此分明苛刻？如将月字凸出，日字凹入，结果又会如何？</p>

复回到“日”面，仔细再瞧，进一步考察研究。</p>

果真，玄机出来了。</p>

那月字凹入不由分说。</p>

这个“日”字，是用一把把形同大剑的小剑拼成的，如不仔细考究，根本看不出来。</p>

周梦渊为自己的奇迹发现而兴奋。</p>

伸手摸上去，自言自语道：“这么多小剑，若能赐我一把，我定可以剿灭齐家寨子，为维护天下太平、为大隋百姓安宁建立汗马功劳。”</p>

“周梦渊，此话当真？你可信守诺言？”</p>

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大明寺方丈声音，又回响起来。</p>

仿佛在天空，又似乎在耳畔。</p>

周梦渊突然明白，山下时老僧索要挑子不过是个借口，让他来见识日月剑才是真正目的，不然怎么会瞬间消逝呢。</p>

周梦渊抬头，环视天空，双手合十，大拇指贴于胸前，沉思了半天，思忖着说道：</p>

“我本善良，是人不善与我；我本爱人，有人反对人类；我本爱国，有人予我国耻；光明大道，有人却欲使黑暗；平静水面，有人却投石举浪···为了天下太平，一方安宁；为了正义，为了和平，为了人道····我周梦渊一言九鼎，终生信守诺言！”</p>

“你可敢对天盟誓？”那声音严厉说道，“食言，将会带给你灭顶之灾！”</p>

“矢志不移。有何不敢？”</p>

扑通一声犹如山体崩塌，周梦渊庄严跪倒在地，伸臂过顶，双手展开，指向天穹，凝神仰望，字句铿锵说道：</p>

“不才男周梦渊，在此郑重对天发誓····”</p>

“嘎嘣！”</p>

“轰隆！”</p>

······</p>

地壳运动一般，整个山体都在抖动。</p>

一声紧接着一声刺耳夺魂巨响同时，伴随着刺眼穿心极强的闪光，将周梦渊血肉之躯映照得透明；透明躯体内那颗心，血红血红规律地缩放着。</p>

其间，一段肺腑誓语被雷和光带走，只留下了最后一句话。</p>

“····天地为证！如有违背，不得善终！”</p>

周梦渊誓言刚落，山体安稳，雷电顿消，一切如无发生。</p>

“咣当！”</p>

不等周梦渊回过神来，“日”字上的一把宝剑掉落，直接竖在了周梦渊眼前。</p>

为人与善，偶获至宝！</p>

周梦渊双手颤抖着拿起来，出鞘一看，“日”“月”二字字形与巨剑的毫无差别。那剑柄，握在手中，不宽不窄，不厚不薄，不长不短，如专门量手订做一般，舒服极了。</p>

只是剑刃好像蒙着一层什么，不够光亮，不够锋利。大概是尚未开刃吧。并无大碍，老怪那里有的是各种粗细的磨刀砺石，带回去让他指点着磨砺便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