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比武动了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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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三天三夜， 琼洞练功台上，乔山老怪一直在给周梦渊输送内力和武功。</p>

刚结束时，窦芽儿带着一个大包来了。</p>

“老怪，渊哥哥，小芽儿见你们体力消耗太大，特意跑回去拿了好吃的来慰劳了。”</p>

打开包，里面有熟鸡、蹄膀，还有大块的卤猪肉。色泽诱人，香气扑鼻。</p>

“不会是偷来的吧？”老怪顺手拿起一个蹄膀，咬了一口，“嗯！味道不错，肉烂自香。”</p>

周梦渊不声，甚至连看一眼窦芽儿也没有，目光一直盯着肉，拿起一只鸡，闻了闻，大口吃起来。</p>

窦芽儿偷窥了几眼周梦渊，明白他依然在计较齐悦上门纠缠沁儿之事，只是渊哥哥“误解”太深，一时听不进去解释。</p>

“怎么会是偷呢？”窦芽儿辩解道，“是乘机后厨师傅休息，从窗户进去拿了的。不过你们不用担心，丢了东西，伙夫们不敢声张，据说，要是让我三舅知道了，挨批不说，还要加倍扣除工钱的。嘿嘿。”</p>

窦芽儿看得嘴馋，也拿起一只鸡狼吞虎咽起来。那贪婪大口的吃像，丁点也不像是女孩之举。</p>

“你这个做贼心不虚的娃娃。”老怪嘴嚼着说，“自窗户出入，还不承认是偷？”</p>

周梦渊道：“有的人就是这样，做了，还不愿意承认，专玩阴的。”</p>

“专玩阴的”！</p>

这句话可把窦芽儿气上火了。</p>

阴的，乃小人之举！</p>

用抓过鸡肉的右手推了一把周梦渊的肩头，气狠狠道：“你可要把话说清楚了，谁在玩阴的？”</p>

被猛不防一推，周梦渊身体后仰同时吃剩下来的半只鸡掉了。</p>

捡起来，依然没有正视窦芽儿一眼，“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慌什么呀？”</p>

两位爱徒争执起来。</p>

乔山老怪若无其事只顾吃，无有一点儿反感或者劝解讲和之意，心里却在想，打起来才好，越狠越好。</p>

这个老怪，真是奇怪！</p>

“好人被冤枉了，怎么会不慌？”窦芽儿激动起来，嘴巴都快要贴在周梦渊脸上了，说话时，嘴里的肉渣蹦出来，“你不就是认为，悦哥哥找沁儿是我的主意吗？实话告诉你，此事与本姑娘毫无干系，本姑娘只是个陪同而已。”</p>

周梦渊向后移动了一下身体，仅仅是凭着那天窦芽儿看见他时的急忙躲藏，就可以断定窦芽儿在其中作梗：“仅仅是陪同吗？你没说完。做人要忠诚。还有呢？”</p>

窦芽儿虽然很有心计，玩心眼比起来落第秀才还有差异。</p>

“实话告诉你，我只是告诉了悦哥哥，你和沁儿闹别扭了。”</p>

一言既出，立即后悔。窦芽儿捂住了嘴巴。我怎么不假思索就说了这话呢？真是心急容易坏事儿。</p>

周梦渊抬起头，瞪着窦芽儿，加重了语气，“你那个悦哥哥，我不会放过他的。”</p>

“可是他······也不会放过沁儿的。你就死了那颗心吧。渊哥哥，你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沁儿。你们的关系，只不过是一种责任和担当。沁儿已经长大，她需要自己的空间，更需要得到真爱。”</p>

“你是怎么知道的？”周梦渊吃惊，以为是窦芽儿什么时候又见过沁儿了。</p>

“嘿嘿！小芽儿也是长大了的女孩子，以心读心嘛。”</p>

乔山老怪在小溪里洗手说：“以心读心，自有它的道理。以君子之心，难以解读小人之心。凡事都有个范畴，出了这个范畴，一切都将无法考量。复仇镇魔，吃饱了没有？洗洗手，师爷给你放松一下。”</p>

复仇镇魔？</p>

窦芽儿一惊，“老怪，小芽儿跟着您</p>

练功多年，至今还没有个艺名。渊哥哥才认识您多久，就已经有法名了。我郁闷，我嫉妒，我想不通，我也要！要！要！”</p>

乔山老怪给周梦渊按摩着穴位、拿捏着任督二脉，骨骼、经脉嚓啪直响。</p>

趴在练功台的复仇镇魔疼得满头大汗，嗷嗷直叫。</p>

不予回答窦芽儿，老怪训斥周梦渊，“忍耐着！这点儿疼痛算什么？老怪走南闯北，挨揍挨批挨围攻，不耻下问，任人唯师，苦苦修炼了几十年的法力，三天时间毫无保留全给了你，你真可谓三天三十年了。既是断筋折骨，挖眼割耳也不足惜。”</p>

在一旁噘着嘴巴的窦芽儿道：“老怪，您可不能给渊哥哥毁容呀。没有了耳朵和眼睛，怎么带他去见我母亲？”</p>

“你这个厚脸皮娃娃净想美事儿。复仇镇魔已经发誓此生不娶了。”老怪道，“过会儿，你们俩过几招，要是你打败了镇魔，老怪答应你一切要求。”</p>

“好！说话算数喽！”</p>

窦芽儿高兴得蹦起来，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武术热身动作。</p>

······</p>

歪脖树下。</p>

乔山老怪住处的习武场。</p>

三个人刚到窦芽儿便迫不及待了，“老怪，开始吧。”</p>

“梦渊，你觉得身体怎么样？有不舒服之处吗？”老怪欲了解周梦渊身体放松情况。</p>

“没什么明显感觉，只是觉得困倦无力。”</p>

老怪自知，周梦渊已捷径修得武功至极致，担心他初次试功易放难收，控制不住功力程度，下手太狠，伤及窦芽儿，又不愿让知道是在让着她而伤及自尊。</p>

重重警告：</p>

“要清楚，你这是以周梦渊的身份与小师姐比武，而不是复仇镇魔。去吧。”</p>

一边，窦芽儿早已做好了准备，静等师爷一声令下，周梦渊过去吃招。</p>

话说乔山老怪简短嘱咐之后，一声“去吧”话音刚落。</p>

周梦渊精神抖擞，脚尖点地而起，双脚空踩而去，落足于窦芽儿面前。</p>

空中，周梦渊复苏的筋骨嚓啪直响，感到浑身轻盈而且充满了活力威力。</p>

窦芽儿镇定自若，见是周梦渊飞将过来，蓄势待发于其脚着地、未及站稳之瞬间。</p>

果然凑效。</p>

就在周梦渊双足就要着地的刹那间，窦芽儿快速腾空，两脚在前倒着飞去，踹向周梦渊。</p>

见势不妙，周梦渊速避。</p>

未想到，那踹来的双脚，原来是个迷惑虚招。</p>

周梦渊所吃之招，居然是剪刀腿。</p>

脖颈被那玲珑健美的双腿夹住，拧了一下，差点儿摔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