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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司令说着，拍了拍茶几上厚厚的一摞书刊，</p>
“是，老首长，我回去也找来阅读一下。”钱黎明应道。</p>
“算了，这套就送给你吧，权当是新年礼物，你和这个小鬼不是一个厂子里的吗？这也算是有些缘分吧。”乔司令把面前的书刊推给了钱黎明。</p>
“谢谢老首长！”钱黎明说道。</p>
乔司令摆了摆手，笑眯眯地看着方离原，问道：“小鬼，今天多国部队的地面部队已经开进科威特了，你知道吗？有何高见？”</p>
“经过三十几天持续的空中打击，伊拉克的空中力量已经损失殆尽。没有空中支持的地面部队，在多国部队的海陆空信息化立体攻击下，就如同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伊拉克应该支撑不了几天了。”方离原娓娓道来。</p>
屋内一时没了声音，乔司令若有所思，钱黎明低头不语。</p>
“小方，是吧？我和老钱都是刚刚调到厂里工作，人也认不得几个，不知你父母怎么称呼啊？在哪个部门啊？”</p>
坐在钱厂长身边一直没说话的中年妇女打破了沉默，听语气，她应该是钱厂长的爱人。</p>
方离原报出了父亲的大名，还说母亲没在厂里工作。</p>
“技术处的方处长是你父亲？”钱黎明目光灼灼地看着方离原，“你方才说的这些，不会都是从你父亲那里听来的吧？”</p>
“不是，父亲只教给了我一些知识和分析问题的方法，结论是我自己的。”</p>
这种重生讨巧的事情，最好还是别扯上父亲，因为父亲并没有重生。</p>
“几天之内伊拉克就会被彻底打败？”乔司令没理会钱黎明，独自喃喃低语道。</p>
“老首长，在这个问题上，我还是部分支持小方的观点的，伊拉克很快会被彻底打败，但绝不可能是几天，十几天，据我分析，至少也得几个月。”钱黎明振振有词地说道。</p>
“黎明啊，重要的不是伊拉克会在多长时间被打败，而是以何种方式被打败。不瞒你说，这场战争对总部震动极大，正在组织专门研究。你们军工单位也要开展学习研究，新型战争形态的出现，首先是对传统军事思想提出了挑战，其次就是武器装备，军工单位是武器准备的主要承制单位，在某种程度上，你们是要走在战争的前面，走在部队的前面的。”</p>
“首长，我知道了，回去第一件事，就认真组织学习研究。”钱黎明说道。</p>
“学习研究也不能闭门学习，如果都是坐井观天，都是半斤八两，那就不能提高嘛，要多看、多听、多想，要请进来，走出去。说实话，你不要小看这个小鬼，他的话还是很有启发的，起码，我是听进去了的。今天，还是我让他过来的，就是想听听他的见解，兼听则明嘛……”</p>
“是，首长，我明白了，一定按您的指示办。”钱黎明说道。</p>
“你总说明白，明白什么了你？！首长都要听小方的意见，小方又是方处长的孩子，厂里还不近水楼台先得月……”钱厂长的爱人推了一把钱厂长，埋怨道。</p>
钱厂长尴尬地笑着，趁机挪动了一下悬在半空中的屁股。</p>
“呵呵……”乔司令笑着拍了拍钱厂长的肩膀，“知夫莫如妻，你这个钱黎明啊，在我面前不要总是明白了，知道了，经常揣着不明白，不知道，才会有进步嘛！”</p>
“是，首长，我知道……”话到嘴边，钱黎明自己也不禁哑然失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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