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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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铁棒如同闪电一般，凭空消失，又伸长出现，每一次都对准杨戬，如同离弦之箭。</p>

杨戬看着站在天顶一动不动的姬青，却只能在下面左闪右避，尽管他的速度快如闪电，却始终无法逃离铁棒的威胁。</p>

姬青的攻击快如闪电。</p>

“好兵刃！”</p>

杨戬大喝一声，以三尖两刃刀的枪尖对准铁棒尖端，挡下了一次攻击，然后冲天而起。</p>

一切仿佛快得超越了时间，除了杨戬与姬青，没有任何天神能够看清杨戬的动作，像是奇迹一般，他紧紧跟在缩向姬青手中的铁棒，闪电般逼近姬青。</p>

然后突然，铁棒不再缩短，而是伸长。</p>

杨戬猝不及防，被铁棒尖端击中，一道金铁碰撞的声音传遍四方。</p>

在四散的狂风之中，杨戬向后倒飞出去。</p>

然后最终，铁棒停了下来。</p>

姬青站在高处，俯瞰着遥远的天空，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p>

杨戬无力地向后飞去，弯着腰，就好像已经身受重伤。</p>

然后突然，他停了下来。</p>

杨戬直起腰，抬起头看着天空中的姬青。</p>

然后铁棒再次来到他面前。</p>

杨戬举起手中的利刃，狠狠砍在铁棒之上。</p>

这一次攻击让铁棒偏离了目标，但铁棒几乎在瞬间就消失了，当它再次出现，就在杨戬面前。</p>

那就像是永远不会离开的阴影。</p>

杨戬将手中的武器狂舞，他就像是站在暴雨之中，以手中利刃让雨滴不落在自己身上的人。</p>

而他确实成功了。</p>

至少暂时，姬青的铁棒无法触及杨戬。</p>

但杨戬知道，他不可能坚持到时间尽头。</p>

在无尽的铁棒之下，杨戬突然停了下来。</p>

他像是一座雕像一样站在原地，然后铁棒从天而降。</p>

生铁击中杨戬的胸口，发出一声大钟被敲响的声音。</p>

然后杨戬冲天而起。</p>

铁棒在瞬间消失，又在瞬间出现。</p>

然后姬青惊讶地睁大了眼睛。</p>

杨戬仍在天空中，而铁棒从他身边错过了。</p>

铁棒再次消失，如同闪电，从姬青手中再次出现。</p>

但杨戬再次躲过了攻击，而此时，他已经站在了姬青面前。</p>

三尖两刃刀如同闪电划过，杨戬就在姬青面前，铁棒在他身后，已经来不及回转。</p>

然后利刃狠狠刺在姬青胸口。</p>

伴随着四溅的火星，姬青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p>

然后铁棒横扫，杨戬急退。</p>

两人近在咫尺，利刃与铁棒碰撞，在瞬间带起无数火花，金属碰撞声连成一线，然后这一切以一声巨响结束。</p>

姬青站在天顶，傲然睥睨，铁棒在他手中，另一端顶在杨戬胸口，将他打落云头。</p>

他低头看着杨戬，那个面目清朗的人抬起头看着天顶，然后睁开了额头上的第三只眼睛。</p>

下一个瞬间，杨戬消失了。</p>

当他再次出现，就是在姬青面前。</p>

姬青笑着收回铁棒，再次挥舞。</p>

两件兵刃在空中碰撞，如同暴雨。</p>

但姬青再也没有找到将杨戬打飞的机会。</p>

那就像是一个人的影子，无论他的动作有多么迅捷，影子都可以跟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