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关外雪 第六章 风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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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许久，一切都平息下来，</p>

高小虫躺在床上，头枕双手，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p>

白二娘头伏在高小虫胸前，双手抱着他，也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p>

两人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p>

良久。</p>

白二娘眼睛闭着，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抚摸高小虫身子，腻声道：“好吗？”</p>

高小虫不言不动。</p>

白二娘用力一拧，高小虫哎呦一声。</p>

白二娘吃吃笑道：“死人，问你呢，好吗？”</p>

高小虫鼻孔里嗯了一声。</p>

白二娘抱紧高小虫，呢喃道：“我也好。”</p>

高小虫又嗯了一声。</p>

白二娘支起一只胳膊，托着头，凝视着高小虫，柔声道：“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p>

高小虫又嗯了一声。</p>

白二娘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高小虫一只耳朵，娇嗔道：“用嘴说！”</p>

高小虫勉强挤出一个字：“好！”这一次总算开了口。</p>

白二娘大喜，凝视着高小虫，眼睛里发着光，柔声道：“你不问是什么事么？”</p>

高小虫淡淡道：“是什么事，关我什么事？”</p>

白二娘一愣，盯着高小虫，嗔道：“你......”</p>

高小虫眼睛也不睁，淡淡道：“我既答应了你，是什么事，自然不关我什么事。”</p>

白二娘颤声道：“你帮我？”</p>

高小虫又嗯了一声。</p>

白二娘沉声道：“不管什么事，你都帮我？”</p>

高小虫哼道：“啰嗦。”</p>

白二娘大喜，伸手抱紧高小虫，脸贴在他怀里，腻声道：“你真好，这一次，我总算没有找错人。”</p>

高小虫伸手抚摸她如云长发，淡淡一笑。</p>

白二娘闭着眼睛道：“为什么来关外？”</p>

高小虫嘻嘻笑道：“为了你。”</p>

白二娘嗔道：“没正经！”接着又吃吃笑道：“不过，我喜欢。”</p>

高小虫笑了笑，轻轻抚摸她长发。</p>

白二娘抬起头，轻声道：“你真的不问我什么事，就答应我么？”</p>

高小虫点点头。</p>

白二娘凝视着他，沉声道：“你不问我什么事，也没有什么条件？”</p>

高小虫微笑道：“我既然答应了你，不问对错，不计生死，自然会帮你。”</p>

白二娘一字一顿道：“你真的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么？”</p>

高小虫摇摇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