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小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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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逛街就这么无疾而终。</p>

袁总小朋友一跑回来就脱了裤子，利索地换上另一条，也不在意旁边还有林浮生。</p>

林浮生当时就在想了，要是昨天这个时候这样果断，那就好了。</p>

“洗裤子去！”袁总小朋友寒着一张小脸，官威十足。</p>

歪歪被打断了，只好拿着盆子去水井边装水洗裤子。</p>

唉——这是奶爸的生活，还是奶哥的生活啊！</p>

林浮生洗完裤子，寻了个架子挂在广场一头晾着，回来的时候，看见小朋友居然在床上睡着了。正拧巴着小眉宇，小身子一抖一抖的，似乎还在梦魇中哭出几声，看得心肝儿都疼！</p>

想着，以后不管是大人、小孩谁都不能欺负她。</p>

帮她拉好簿被，轻轻关上门，拉着小矮墩在门口坐岗，想着今后该怎么办，是要呆在这里，还是出去看一看这个世界的繁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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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赵婶抱着一大捆柴火，从屋里出来，扔在门口，再进去拿斧子准备劈柴。</p>

赵婶三十出头，是寡妇，是方小玉的母亲，也是昨晚替小朋友赶衣服的巧妇。</p>

据方虎说，前些年她男人去上山打猎，被狮子刨了一爪子，肠子都流出来，抬回来的时候没气了，赵婶哭得死去活来，要不是有方小玉，当场就跟着去了。</p>

赵婶拿着斧子出来，准备劈柴。</p>

林浮生走了过来，笑道：“嫂子，这柴让我来吧，反正闲着也没事！”</p>

“那怎么好意思啊！”</p>

“这有什么，我妹妹的衣服，你都连夜赶出来的，我还没说谢谢你呢，你也甭跟我客气了。”</p>

“那好！”赵婶喜滋滋的，屋里还有很多事呢，这些年都是一人当两人过，人累心更累。</p>

林浮生把柴竖起，斧子一起一落，柴成了两瓣，筑基期九层劈柴跟完似得。</p>

想起了完，脑子里突然闪过莫老头的那几式剑法。</p>

第一式在山里使过，莫老头叫剑断星河，这名字倒是霸气的很，又是星又是河的。</p>

当时一剑刺金雕的翅膀上，好像没刺个对穿，也没啥了不起的。</p>

难道是真气不够，还是没使对？</p>

真气不够肯定是个原因，但应该还有别的。</p>

都叫剑断星河了，剑一般拿来刺削什么的，怎么断？再说他都拿大剑了，改劈怎么样？</p>

竖柴，斧随意转，一斧顺势而下，柴变两瓣各飞东西。</p>

走过去捡起来，剖面比刚才光滑多了。</p>

但，感觉还是不够，说不出来的韵味。</p>

麻蛋，太恼心了！</p>

平心，静气，先竖上十根八根的。</p>

闭目调息！待真气运转最佳位置，双目精光暴涨，呔——</p>

一斧无双无对！</p>

啪——</p>

两瓣又飞出，这回断面好像……还是一样。</p>

再来，啪——</p>

啪啪啪……</p>

十根啪完，蹲着地上，像看情人一样，瞄着两边的柴火妞！</p>

两边各十根排成纵队等着临幸！</p>

这时，方虎从门前经过，看着林浮生蹲在地上看柴火，也跟着蹲在地上看。</p>

看什么呢，蚂蚁搬家？</p>

方三，也过来了。</p>

方四，也过来了。</p>

……</p>

一堆人围着看“大片”，默不吭声。</p>

“你在看什么？”有人弱弱地问。</p>

“不知道啊，我看方十八在看，我也跟着看！”</p>

方十八摸摸后脑勺：“我看方十七在看，我也——”</p>

“……”</p>

“切——”一群人无脑来，又无脑散去。</p>

最专情的，莫过于方虎了。</p>

“林兄弟，你到底在看什么？”</p>

“木柴啊！”</p>

“有什么好看的？”方虎不解。</p>

这个时候，赵婶端着东西出来了，问：“林哥儿，柴劈好吗？”</p>

“林兄弟发臆症了，才劈了十根！”方虎笑道。</p>

“啊——”赵婶怔了一下，随后笑道，“没事，一会儿我来。”</p>

看了一眼地下，随口道：“这柴火倒是摆得很整齐！”</p>

然后，又回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