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 纷乱杂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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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提醒是什么特别的售后服务吗？”焦明皱眉问。</p>

“算是埃文大人的见面礼之一。”自称斯克拉姆的男人回答。</p>

“你早说吗，搞得神神秘秘的。”焦明表明放松下来，仿佛对方用故作高深开了个并不成功的玩笑。心中却是思索开来，这货真是埃文的心腹手下？来此目的又是什么？为何简单挑明身份。</p>

“还有啥，不会再送一个浮空飞艇吧。”</p>

“见面礼剩下的部分就是我了。”</p>

屋子里其余人面面相觑。特别是萝花，思路已经飞到不知哪里，看焦明的眼神渐渐十分怪异，惯常幽怨中带上三分怀疑。</p>

焦明微笑示意三个百夫长淡定，又本能的察觉萝花表情传达出的含义。不满之下背过胳膊，捏了萝花的手一下，这才没好气回话顺便给萝花解释。</p>

“我不吃人，也不喜欢男人。”</p>

“您真会开玩笑。”斯克拉姆笑道。</p>

“玩笑不玩笑，你最好再次自我介绍一下。”</p>

“我是一名情报工作者，专业的那种。埃文大人听闻鳄鱼领有这方面的需要，便送我过来帮您。”</p>

对这个回答略感意外，焦明追问道：“我们如何信任你？”</p>

“不需要信任我，只要给我一定的资源和出入许可，我就可以将胥琴人的探子揪出来，并提供充足的证据。任务过程中，你们可以派人全程跟随旁观，并阻止我进入某些区域，我也不会试图甩脱。完成之后，我会自行离开。”</p>

如此条件可以说是相当优厚，焦明想了想没发现破绽，但对自己在阴谋诡计方面的洞察力并不自信，所以没有直接应允，反而旧事重提。</p>

“那么你刚刚的提醒，这一套电话设备，有没有监听？”</p>

“我不知道，但埃文大人的原话是，遵从了‘大鸟王’的建议。”</p>

焦明翻个白眼，这恐怕是‘全网线路随机监听，重点线路随时监听’的节奏，而这口锅也完全甩了回来。</p>

“商量一下，明天给你答复。”</p>

“在萨丁城新开的‘飞鹰电话服务公司总部’可以找到我。”说罢，斯克拉姆再次行礼，转身离开，毫不拖泥带水。</p>

焦明目送其出门，转头问萝花：“你刚刚那眼神什么意思？“</p>

“没……意思。”萝花窘迫回答，脸颊微红。</p>

冷哼一声，焦明放过此事，问道：“前几年你在我身边，另两个家伙当班的时候，有没有听过看过斯克拉姆这个名字。”</p>

萝花沉吟片刻，漂亮的大眼睛微微上翻，最后却是摇摇头。“没有！”</p>

“类似音节发音呢？”</p>

“这……”萝花顿时苦起脸。</p>

焦明再等片刻无果，便表示放弃。</p>

萝花却是犹豫道：“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p>

“这话都出口了，就说罢。”</p>

“这个斯克拉姆，好像不是个男人。”</p>

“嗯？”焦明万万没想到萝花会说这么一句，排除骂人娘娘腔的可能后，确认问：“你是说女扮男装？”</p>

“至少我是这样感觉的。”</p>

“算了，这不重要。”焦明摆摆手。一个情报工作者，在反向工作的时候，重要的是侦查能力或者说一双毒辣的眼睛，又不是谈恋爱，男女又有什么关系。</p>

接下来自然是继续工作，将剩下的几个问题与三个百夫长问完并打发其离开，本该按计划整理这支队伍的改革计划，但余光却总落在新安装的电话机上，索性拿过电话本和说明书细读。一方面是看看具体功能进而了解技术水平，另一方面则是看看这个飞鹰电话服务公司的铺开的摊子多大以。</p>

前者不出预料，只是初代电话机的水平，没有解决中继问题，只是靠气系传送魔法将距离拉进，减少电流的衰弱。看起来远隔千里，实际电路距离和隔壁也差不多。</p>

后者则有点厉害。只看公开号码的长途电话服务部分，居然覆盖了王国联合全境，即使是最偏远的地区，也有至少两个号码。一个是当地法师塔，一个是当地领主。至于鳄鱼领只有四个号码，法师塔和领主府外，还包括新化肥厂、长藤镇魔法学院。</p>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魔法师协会王国联合境内的法师塔似乎九成九装配了电话，只不知这后面是公平合作还是示弱与胁迫，但双方有所交易是一定的。不过考虑到‘全网监听’，不论魔法师协会表面占了多大便宜，实际必然是亏到大出血。</p>

不过焦明对这些秘密交易和阴谋手段兴趣不大，按照操作说明，拨通服务台转接长途电话，对面正是艾米丽的法师塔。可惜结果是：无法接通，也无法从简单回馈判断是技术故障，掉线，或是占线。</p>

又摆弄了一阵，焦明便消了兴趣。看了看收费说明部分，便将说明书丢给眼巴巴好奇等着的萝花，并好心给出台阶：“电话是重要通讯工具，今后必然是贴身女仆的必修课，抓紧时间学会使用。还有看这电话公司进驻鳄鱼领不短时间，你没机会玩一玩这个。”</p>

“我们的摊子主要是算普通人夜校和算盘小作坊等等，还不具备安装电话的资格，所以……”</p>

“呵呵，说得也是。”</p>

此事告一段落，待萝花磕磕绊绊的将通用语说明书通读一遍，冰莲亦带着宵夜来到营地。夫妻二人一个拥抱算作问好并免去其他客套，打开餐盒的同时，话题也直接进入核心。</p>

“纯粹普通人组成的军队，这个方案我有点后悔了。我们商量一下。”</p>

“怎么改？”冰莲问，同时将一块温热的红烧肉塞进焦明嘴里。</p>

焦明因咀嚼而话音含混。“当然是和低环魔法师混编。另外就是招募方式，金钱虽然简单直接，但不能解决核心问题。还是直接采取强制兵役制度，这里可不是自愿原则的时候。最后就是人手问题，黑石他们我要用一用……”</p>

夫妻二人边吃边聊，主要是焦明在说，冰莲在听，只在细节处上提出疑问，听解释过程中亦的连连点头。</p>

时间飞快，直到午夜时分，一个大计划敲定。焦明一拍额头，将埃文支援过来一个情报工作者的事情说出。“你怎么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