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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对自己的身材不大自信，可否去旁边的暗巷之中……”老板如此，作为下属员工的克鲁弥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p>
“随便你。”</p>
就此，于满大街人怪异的目光注视下，疯子人格站到迎宾小姐面前，而后者的表情和这一身刚抢过来的贵族礼服差不多的皱褶歪扭。</p>
“现在满足要求，可以进了吧。”</p>
“先生您请。”</p>
“很好！”话落，疯子人格仿佛赢了什么一般，仰着头大摇大摆的进门。</p>
二人先是在大厅和赌场稍稍游逛一圈，感觉肚饿后又去二楼大餐一顿，这才随便揪住一个侍从表示请见萨娅总管。侍从看到贵宾卡，恭敬无比的请二人稍等，然后一溜烟的消失，不出五分钟，另有两位漂亮的女侍从引路。</p>
“你们两个有点眼熟啊。”</p>
“上次您还教导我们跳舞的。”其中一位笑着回答。</p>
“哦！”疯子人格恍然，然后嘿嘿贱笑着问，“那间舞厅经过改造之后生意如何？有没有变得特别吸引顾客？你们两个有没有没事便客串跳两段？告诉你们，这可是个大产业，等以后有了更大的客户群，还可以搞一个钢管舞大赛，名正言顺的圈钱，谁说这是色喵情就花钱怼他。”</p>
漂亮女侍从再也维持不住自然的笑脸，僵硬着面部肌肉回答道：“我们会将您的建议转达给萨娅主管的。”</p>
疯子人格却是一拍大腿，“这主意怎么就随便说给你们听了，不行，一会一定要向萨娅总管要点子费。这种好玩的事情应该我自己举办，上半年钢管舞大赛，下半年全国选美大赛，然后自封个总评为，骗吃骗喝骗炮打，用不掉的还可以转手贿赂别人，简直爽歪歪啊。克鲁弥，赶紧给我记下来，这么赞的方案，忘掉就太可惜了。”</p>
克鲁弥暗叹一口气，虽然知道疯子人格绝对会将这件事忘个彻底，但得了吩咐也只好拿出纸笔装装样子。</p>
说话间四人进入贵宾专用升降梯，却不是向上去上次见面的萨娅办公室或是上上次见面的舞厅，而是向地下。只在升降梯进入负三层的瞬间，便明显感受到周围空间存在禁制，想要通过气系魔法媒介拉扯扭曲空间线条变得十分困难。</p>
疯子人格嘴角微微一翘，都说女人的记仇的动物，似乎一点不假呢。</p>
“话说我还是第一次来到负三层，两位作为引路侍从，不给贵宾介绍一二就太失礼了吧？”</p>
“这里是赌斗场，可以下注在参与搏斗的水系魔法战士身上，有生死，胜负，残肢等等可选。”女侍从一脸笑容地说着十分血腥的内容，却仿佛是地球结伴购物的大妈在讨论自家晚上吃什么青菜一样。</p>
“听起来有点意思啊，不过为什么没有其他三系，歧视我们水系魔法战士吗？”</p>
“当然不是”升降梯大门打开，喧嚣入耳。女侍从伸手做引，继续解释道：“只是其他三系打起来并不好看，需要的场地也更大，实在难以布置。”</p>
疯子人格迈步而出，四处打量。地下室全部通透仿佛地下停车场。外围观众席高，内中比斗擂台低。此时观众席上只是半满，且不断有客人从另外两处楼梯位置进入。而擂台上则有两个雄壮的汉子赤手空拳的搏斗，看起来激烈，但从也不过是两个三环水系魔法战士暖场性质的玩闹而已。</p>
“下场打架的都是些什么人，若全是你们找来，作假怎么办？”</p>
“既然来玩，那便是信任我们金麦子娱乐城不会造假。”另一个声音接话回答，正是一脸笑容的萨娅总管。</p>
“呦！好久不见，你今天气色不错。”疯子人格相当亲热的打招呼，仿佛二人之间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不愉快。不过不等稍显错愕的萨娅答话，便又补充道：“哦抱歉，看错了，原来是粉底。都怪这灯光太暗。话说虽然是负三层，也应该灯火通明不是。”</p>
“谢谢您的建议，我们会慎重考虑的。”</p>
“这么客气？你今天不止粉底打得厚，还吃错药了？”</p>
没听过这个梗的萨娅顿时气得踩进坑里，近乎咬牙切齿的道：“我没吃药。”</p>
疯子人格哈哈大笑。</p>
“先生此来，不会就是为了耍嘴皮子调侃于我一个弱女子吧？”</p>
“先生？”疯子人格一愣，这才发觉萨娅的态度确实过于恭敬了一些，似乎不仅是出于猫戏老鼠般的从容。</p>
“我对上两次见面产生的误会表示抱歉，焦明先生，或者说流放中的红山王国巴提子爵。”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存心报复的萨娅自然要对目标详加调查，这才发觉闹了乌龙。而这番委托家族情报部门的调查却也巧合引起了家族高层的重视，对焦明采取如何态度虽然已经不是萨娅能决定的，但这记仇的女人作为交涉人仍旧存了搅烂事的心思。</p>
疯子人格再次愣了愣，才想起自己的子爵封号确实大概是这样一个音节没错，接着嘴角扬起笑容，假意称赞道：“功课做得不错，不过只是如此的话，恐怕没法六十分及格哦。”</p>
说话间几人已经来到负三层大厅的外围，可以居高临下的看到中心擂台的情况。萨娅并不急着回答，只是将人引进带有玻璃窗的包厢，落座后自有仆从送上水果拼盘和酒水。待关上门，环境变得安静适合谈话。</p>
疯子人格向来没心情关注这些小东西的价格，但猜想也该不便宜，仗着六环水系魔法战士的体质，不管有毒无毒便胡吃海塞。克鲁弥还记得阴掉黑哥一伙的致幻药剂，但想想萨娅的态度不似要翻脸，便也没有提醒惹嫌。</p>
“我们已经知道了焦明先生您传奇般的过往，您就没必要摆出粗鄙玩世不恭的样子当做面具了吧。”</p>
“虽然不知道你看到的资料怎么写的，但这本就是我的常态。”疯子人格吐掉咬碎后略苦的水果籽，对漂亮的引路侍女摆摆手：“再来两盘。还有‘传奇’这个称呼我可担当不起。不如说说你们都调查到了些什么，听别人吹自己的故事，似乎是个不错的体验，想起来还有点小激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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