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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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战场，鞑军大多面堡部分火炮恢复射击。</p>

士兵纷纷向临时指挥进攻的1团长徐定和提出请求。</p>

“长官，让我们进攻吧！”</p>

“长官，与其停在这里挨炮弹，我宁可向敌军堡垒冲锋。”</p>

联邦陆军在训练时反复向士兵灌输，比起原地挨打，冲锋要安全得多，只要夺下敌人阵地，那更彻底完全了。</p>

徐定和背着双手，来回踱步。</p>

原本按计划，进攻早就应该开始。可鉴于侧翼存在的鞑靼骑兵可能威胁到步兵退路，徐定和暂停了进攻。</p>

看到胸甲骑兵在战场上献身，徐定和忍不住喊了一声：“胸甲骑兵万岁！”</p>

随后徐定和留下2团2营，即最早呈纵队的营在侧后方警戒，其余步兵重新发起进攻。</p>

拉开散兵线的猎兵两人一组，互相掩护，滑膛枪手向鞑军步兵阵列射击，装备线膛枪的精英射手瞄准敌炮位，射杀敌军炮手。</p>

散兵射击在敌军阵中引发阵阵骚动，散兵的射程介于火炮和火绳枪之间，鞑军中没有对应的武器。用炮打散兵是开玩笑，步兵武器又够不着，鞑军步兵只能挺着挨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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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一命司号兵吹响集结号。</p>

散乱的战场由明军骑兵和骠骑兵支配，胸甲骑兵在电白营附近重新整队。</p>

班杜思抛来一瓶烈酒，“王中校，你们的重骑兵很强。”</p>

王守一点头表示感谢，“希尔先生，电白营的方阵是我见过最强的方阵之一，你们几乎用火绳枪达到了燧发枪相同的效果。”</p>

“过誉了，你的重骑兵还有马力吗？”</p>

“绰绰有余。”</p>

班杜思伸手指向鞑军未参与实际交战的炮垒。</p>

“很多鞑靼骑兵逃向小多面堡，遮挡了鞑军火炮射界，这是我们进攻的机会。”</p>

“你的意思是？”</p>

“你我步骑配合，攻下小多面堡！”</p>

“你还有多少人能战斗？”</p>

“700人。”</p>

王守一看向四周，电白营有部分士兵在照顾伤兵，其他人解散方阵，集结成便于机动的纵队。他迅速估计形势，鞑军主力在大多面堡，小多面堡守军步兵不多，他们完整目睹了整场骑兵战。</p>

惨败极易动摇军心，班杜思说的对，趁敌军心胆俱裂发动一波猛烈的打击，成功可能性很大。。</p>

“希尔先生，让我们把军旗插到鞑靼人的堡垒上。”</p>

班杜思微笑着后退半步，“你先请。”</p>

王守一再次抽出直剑。</p>

胸甲骑兵列成单排横队，拉宽正面，向多面堡挺进。距离超过2公里，在前一半路，胸甲骑兵与电白营以几乎相同的步速前进。</p>

进入小多面堡800米范围，这是部分敌炮的有效射程，司号兵吹响冲锋号，骑兵全速冲击。</p>

与冲击敌骑兵、步兵不同，攻击炮兵一开始就要全速奔跑。</p>

向着炮口冲锋对士兵是最大的考验，面对大炮，害怕很正常。</p>

骑兵高速冲击最大程度减少了恐惧感对进攻的影响，也让鞑靼人的火炮难以瞄准。长距离高速奔跑显然难以保持队形，但在攻击炮兵时，关键不在队形，而在于尽快抵达。</p>

电白营分成两部分，火绳枪兵以每分钟250步的速度跟随骑兵奔跑，有甲的长枪兵队尾。</p>

鞑军火炮迅速开火</p>

在两军之间有很多逃跑的鞑靼骑兵，有些人失去战马，靠两腿逃难。</p>

骑兵单位在耿藩地位比较高，也是藩主最看中的核心部队，所以当联军胸甲骑兵进入射程时，鞑军炮兵并未开火，他们从未面对过这种难题，没有处理的经验。</p>

沿途不及逃跑的敌军官兵纷纷跪地请降，胸甲骑兵视而不见，继续向小多面堡冲击。</p>

距小多面堡400米，鞑靼人射出霰弹，鞑军火炮射速偏慢，也没有锡筒盛放弹丸，霰弹威力弱了很多。</p>

1分钟后，胸甲骑兵拔出手枪，在极近距离对炮垒中乱射。打空2把手枪后，骑兵翻身下马，举着直剑冲进炮垒。</p>

鞑靼人护卫炮垒的步兵仗着人数比下马骑兵多，围拢过来发动反击。</p>

电白营火绳枪兵适时赶到，向两翼展开，对准鞑靼兵齐射一轮。</p>

不待装填完成，敌军溃散了。</p>

联军这次未再追击，士兵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实在无力再与绿营赛跑。</p>

王守一抚摸着疲惫的战马，经过这次冲击，胸甲骑兵的战马在3个小时内不宜再参与战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