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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走了,今晚的飞机,难得希儿有时间陪我两天,我也有空。”元龙大哥随口说着。</p>
我笑了,大战过后,这些在普通人眼里如此神奇的‘修者’,过得也是这平凡的日子,有的也是这普通的幸福,我笑,剩下的兄弟还能有这样的幸福,不该开心吗?</p>
而老回,洪子愿你们的灵魂安好,是安好的吧,我师祖曾经说过一句升华,他们都是灵魂升华的人吧,我想起了洪子走时的那个笑容,手上却掏出了手机,打给雨,让他来接我们,说到:“元龙大哥,我也要去机场,我们一起吧,让雨来接,要快一些。”</p>
是的,我已经定好了去yn的机票,这一次,想着,我就笑了,因为我是去接晓芳的,道心哥执意要让我去接晓芳,然后到东北与他相聚。</p>
我懂他的意思,我和晓芳也都很默契的认可了他的安排,我们又怎么舍得不认可?</p>
哀伤过后,总是会有幸福的吧,就如现在!</p>
也就如人生,是没有资格抱怨命运的不公吧,因为谁的人生没有属于自己的那一丝幸福?不管那幸福的时光,多与少,总也是幸福吧,想着应该为幸福而开心,而不是为逆境而难过,你想的是什么,你自然就会看见什么,感受到什么。</p>
所以,怪不得师父曾经会说,你笑,还是不会笑,只是在你自己的一颗心间。</p>
我的飞机比元龙大哥晚一个小时,临上飞机前,我分别打了两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是打给父母的。</p>
妈妈很时髦的出去跳舞了,就是露天大坝子那种,说是为了强身健体,每天雷打不动都去,接电话的是爸爸。</p>
一听是我,爸很开心,问到:“三娃儿,啥时候回来啊?你妈说,等你回来,给你做红烧排骨,水煮肉片儿。”</p>
我微微一笑,每次听见父母说这些家常话,心底总是温暖,轻轻吐了口气,我几乎是屏住呼吸说了句:“爸,这段时间忙疯了,恐怕要春节才能回了,这不,我这就要赶着去yn。”</p>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听见自己的心‘咚咚’直跳,屏住的那口气儿也不敢吐出来,这是紧张,我紧张听见爸爸失望的声音,一直以来都是如此。</p>
过了半晌,电话那头才传来爸爸貌似平静的声音:“忙的话,那就春节吧,我和你妈倒还好,你也不用挂着。”</p>
“嗯,爸,我会尽快赶回来的。”我匆匆忙忙的想挂电话,同时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其实不是我不愿意和爸爸多讲一会儿话,小时候离家的那段阴影,让我总是这样,一旦离家的日子长一些,或者要做的事儿危险了点儿,我就不愿意和爸妈多讲话,总是怕一讲多了,自己也就软弱了。</p>
就在我刚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爸有些犹犹豫豫的叫住了我:“三娃儿?”</p>
“爸,还有啥事儿?”</p>
“那个那个你去yn,是不是去找晓芳那丫头,爸没有别的意思,既然你们都是没结果,就别耽误彼此了吧,你是个男娃儿,那还好说,人家晓芳是个女娃娃,再这么缠下去,耽误找到好人家哦,哎三娃儿,其实晓芬那丫头”爸这段话说的犹犹豫豫,但从老家人的角度来琢磨,也是这么一个道理。</p>
可是,一股子苦涩的滋味还是不自觉的从我心底蔓延开来,我不习惯对着爸妈说谎,但有些事情,不得不说谎,我赶紧打断了爸爸的话,说到:“爸,我不是去找晓芳,你别操心了,这上飞机的时间快到了,我不和你说了啊。”</p>
说完,我不待爸说话,就匆忙的挂了电话,犹自平复了好一会儿心情,才苦笑了一声,但很快也就恢复了平静。</p>
毕竟是成熟了一些,我已经懒得去纠结这种事情,无非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事儿,纠结也没有任何意义,我倒是感慨,年纪越是大,经历越是多,我就越来越像我师父一般‘不想事儿’,‘光棍’精神也越来越重。</p>
下一个电话我是打给道明哥的,道明哥的声音永远是那样,懒洋洋的,带着一些清冷:“就等着你电话了,说吧。”</p>
我又是无奈的笑了,那一张影碟已经让我‘草木皆兵’的感觉,所以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把它交给道明哥是最好,但当时我也来不及解释什么,因为我找到道明哥的时候,他并不在家,而是在办公室,我总觉得不安全,只是含含糊糊的把影碟交给了他,暗示他要一定要收好,也先别看。</p>
果然,道明哥是知道我要解释的,我也懒得废话,直接说到:“那张影碟里,如果我没有看错,是有重要的线索,多的电话里也说不清楚,道明哥,你要记得,那可能是咱们最大的希望,我不信任信任部门里的某些人了,原因我也不想在电话里面说,你只要记得,一定好好的收藏那张影碟就好,备份也可以的。”</p>
道明哥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到:“重要的线索,你是指”</p>
“是的,我就是指的那个。其实,影碟本身不重要,如果遗失了,再去要,就难免引起怀疑了,我就是这意思,虽说小心了点儿,但我不得不小心。”我这段话说的够乱的,不过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直觉该这样做,就这样做了,而且事情也由不得我不小</p>
心。</p>
道明哥没有多问,语气也没有仄仄的了,终于带了一丝精神,他对我说到:“放心吧,就放在我这里。你和道心去办事小心,等着你们回来,我们聚在一起再说吧。”</p>
“嗯!”说完这句话,我挂断了电话,脑子里再次想起了那张影碟的事,想起了那个镜头,那个镜头是师父给我指着那片湖有多美丽,看似是没有问题的。</p>
可是在镜头里,师父一只手指着那片湖,一只手则很自然的搭在了身侧,可就是那一只手,比了一个手势,估计是怕我忽略那个手势,他在短短的时间内,放开了手,又再次比了一下。</p>
那个手势的意思,我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是小心,留意的意思!具体是小心,留意他指的那个地方,还是小心,留意别的什么,我一时间还真的理不清楚。</p>
我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那个手势,我绝对不会看错,而且师父还一连做了两次!这手势,恐怕只有我们师徒之间能懂了。</p>
那是关系到小时候的回忆了,我初初开始练习手诀,那复杂的手势,常常弄得我手抽筋,虽说我练功也算得勤勉,可是那个时候性子一上来了,难免就在师父面前哭鼻子了。</p>
于是师父就想出了一个办法,对我说:“三娃儿,你相当红军,特别是崇拜那些地下工作者吗?师父告诉你,那些地下工作者都有自己秘密联系的特殊办法,我们也来弄个特殊的办法联系吧。”</p>
但我崇拜红军,什么时候崇拜过地下工作者?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微微一笑,师父倒是够能忽悠的,但到底那个时候,我还是孩子心性,本能的觉得这事儿好玩儿,也就应了师父。</p>
结果就是,师父把那些复杂的手诀动作,分拆开来,一个动作表示一个意思的让我练习,年深日久,手诀我已经熟练无比,那些动作代表的意思,也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中,看来,师父也没有忘记我们师徒之间的这个小游戏。</p>
人一回忆起来,难免就有些收不住思绪,总是想起那段竹林小筑的岁月,为了让我练习手诀,师父老长的一段日子没怎么说话,比个手势就代表要吃饭,要出去的,想来也真是有趣。</p>
如果,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的脑子中刚冒出这个念头,就被我生生的打散了自己的思绪,伤感还是不要了吧,黏黏糊糊虽说是李道良的本性,可是在这些时光里,当真是不适宜的。</p>
看了看表,登机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也站起了身,心里反复的只是想着,师父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给我留下这样的讯息?而在影碟的后方他会不会对他的不辞而别,给我一点儿解释?</p>
在飞机上的时间也不算多么难以打发,在适宜的温度下,酒劲儿上涌,我也就干脆的睡了一觉,当我醒来时,飞机已经快要降落在昆明的机场了。</p>
长长的伸了个懒腰,随意的翻看了一下报纸,时间也就这么打发过去了,只是从我下飞机,一直到走出机场,我都没看见任何人来接我——六姐她没来。</p>
我和晓芳约定的地点,是在六姐那边见面,六姐没来,我也不是多在乎,又不是找不到路,随意的叫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六姐那里了。</p>
在出租车上,我给六姐打了一个电话,在那边六姐有些惊奇我怎么已经到了昆明,我这才想起,我原来没给六姐说我今天就会坐飞机赶来,可真够糊涂的。</p>
六姐在那边笑得暧昧,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良,你是一心急着,怕也想不起这些琐事儿了吧?”</p>
握着电话,我的耳朵也不自觉的有些发烫,这时,电话里传来了一个有些远的清淡声音:“他来了?那我去做饭吧。”</p>
六姐只是‘呵呵’的笑着,也不评论,而我的心底却不自觉的荡开一丝丝的涟漪——晓芳,做饭,很温暖的感觉。</p>
到了六姐家,却没见着晓芳的影子,看我二愣子般的样子,六姐笑了一下,挽了一下垂落在耳边的头发,朝着我努努嘴,示意晓芳是在厨房里忙着,我傻呵呵的笑,抓抓脑袋,也不知道说什么,抬脚就要往厨房那边去。……</p>
六姐却一把拉住我,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条毛巾,在我身上上上下下的掸着,一边掸着一边说:“看你,一路风尘仆仆的,也不掸掸身上的灰,还一嘴酒气儿。”</p>
说话间,六姐让我站着,然后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杯茶水,塞在我手里,又往我嘴里塞了一块儿也不知道是什么的香香甜甜的东西,才说到:“自家做的鲜花饼,吃一块儿,再去去酒气,看你一身酒味儿,也不怕熏着人晓芳。”</p>
鲜花饼很好吃,花的香气和饼里的甜融合在一起,一下子就压住了我嘴里的酒气,再喝下一口六姐自制的花茶,我再哈口气,嘴里的酒味儿真的就没了。</p>
我又冲着六姐傻乐,总感觉有晓芳在地方,我就是很快乐,但同时智商也比较让人担忧。</p>
“去吧。”六姐轻轻推了我一下,然后就提着我的行李,帮我放在楼上去了,都说岁月无情,但我总觉岁月一直都很优待六姐,这么些年过去了,她或者老了一点点,但绝对不明显,可身上的风情还是如我初见她那一般,一朵完全盛放的鲜花。</p>
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子才能入得了六姐的眼。</p>
这样想着,我迈着急切的脚步,望着带着小院儿的厨房那边赶,可是走得近了,脚步却又慢了下来,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见到她,心还是会跳。</p>
上一次见面是在医院,总觉得自己受了伤,顾忌也就没那么多,不对着晓芳软弱,还能对着谁软弱?可一旦恢复正常了,又成了这种不争气的样子。</p>
晓芳在厨房里忙碌,一走进这里,我一眼就看见了她,有些大的白衬衫,蓝色的牛仔裤,休闲鞋,一头长发简简单单的用一根儿皮筋捆了,有些松散,额前还垂着几缕没捆住的头发,侧脸一如既往的平静,也一如既往的美。</p>
我倚在厨房的门口,就这么看着晓芳,嘴角不自觉的就上扬了,很少看她穿普通的衣服,多数时候都是简单的苗服,但晓芳就是晓芳,无论怎么穿,都是一如既往的好看。</p>
清冷依旧是清冷,可是在厨房里忙碌的她却不会让人感觉高高在上,反而多了一分烟火气,男人看见这样的她多半都会感觉幸福吧?想着的,无非也是会有谁那么有福气,让这样的女子为他在厨房里忙碌呢?</p>
不行,我骄傲了,想着,嘴角的笑意就再也压抑不住,张扬的咧嘴笑了,不能相守也不再是烦恼,这样的幸福一瞬间,一瞬间的连接在一起,多了,也就满足了。</p>
“来了?”晓芳专心的切着一个土豆,并未回头,一双手仿佛是有魔力似的,看着细细溜溜的土豆丝儿,就整齐的在刀下排列得喜人。</p>
“嗯。”我很自然的走过去,就拿过了晓芳手里的菜刀,很自然的就帮忙她切起土豆丝儿来,不过我切出来的土豆丝儿和晓芳的比起来,就跟土豆条似的。</p>
晓芳歪着头,朝我无奈的一撇嘴,最终还是说了一句话:“你还是出去吧,别添乱了,做火腿土豆饼的土豆丝要切成这个样子,怕是煎不好了。”</p>
我舍不得出去,但也只有放下菜刀,重新抱着手,倚在门框,看晓芳忙碌了。</p>
不到十分钟,六姐就进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男人,长得周正,憨厚而强壮,可也带着几分彪悍的气息,一看就是一个苗族汉子。</p>
“哟,这么缠绵?一步都舍不得离开?”六姐开着玩笑,眉眼都笑开了,可是我还是看出了一丝心疼与无奈,我和晓芳的情况,六姐心底是清楚的。</p>
可是,我也不在乎,能幸福的时候就幸福,懒得去想不开心的事儿,反倒是一副没心没肺无所谓的样子。</p>
“出来吧,陪我和你六姐夫喝点儿茶,说会儿话,晓芳在这里还能跑了不成?”六姐推了我一把,我倒是吃惊,六姐夫?哪来的六姐夫?刚才我还在感慨到底是要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入了六姐的眼,没想到真的六姐夫还就站在我面前了,是那个苗族汉子吧。</p>
当下也不多话,赶紧的跟着六姐出去了。</p>
晚上的菜很丰盛,香气四溢的火腿土豆饼,热气腾腾的汽锅鸡,清爽鲜嫩的炒笋,还有一道铜锅鱼,很典型的yn菜,可是出自晓芳之手,光是看着就让人馋。</p>
我拿起一个火腿土豆饼,也顾不得烫,一口就咬了下去,烫得我赶紧哈气,却又忍不住使劲儿往下咽。</p>
这怪不得我,火腿自带的咸鲜味儿,很自然的就融入了土豆饼中,煎的火候又刚好,外面一层酥脆,里面的土豆泥又烫又软,和着火腿的肉,让我差点连自己的舌头都给吞了下去。</p>
“你们慢点儿。”六姐笑着招呼到,因为如此吃相的不止是我,还有六姐夫——韩源。</p>
月堰苗寨的人都有汉人名儿,六姐告诉我的,自然就是六姐夫的汉人名,我第一眼看见六姐夫就觉得这是个可靠的人,事实上也如此。</p>
他追了六姐快十年了,没有甜言蜜语,也不解风情,唯一的,就是默默的照顾六姐,为六姐做事,六姐刚才在喝茶时,带着玩笑的语气对我说:“韩源这一辈子,唯一对我说过的情话就是,我的命,如果你要,也可以拿去。”</p>
六姐夫就是这样的人!</p>
原来,能入了六姐眼的人,不需要多英俊,也不需要多有钱有权,只需要他是一个实在人,只不过,六姐这样玲珑的女人给的考验的日子多了一些而已。</p>
一顿晚饭,吃的很是愉快,六姐几乎是每吃一道菜,都忍不住盛赞一句,最后放下筷子的时候,还忍不住说了一句:“我咋就这么绷不住呢?晓芳丫头的菜我又不是没吃过,可每吃一次,就是忍不住要赞,这是要多巧的手,多细的心思才能把每一道菜都做得那么好啊?”</p>
晓芳的表情淡淡的,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只是用剩下的汽锅鸡汤给我烫着饵丝,然后把碗递到我的面前,我在一旁笑得骄傲,她不是我的妻子,可是我可以把生命给她,就如我师父对莫雨青奶奶一般。所以,我是有资格这样为她骄傲的。</p>
我想,她也是如此吧。</p>
六姐和六姐夫也不计较晓芳的清淡,一个寨子的人,那么些年,他们还不了解晓芳,那才真的奇了怪了。</p>
是夜。</p>
我和晓芳随意的在房间里聊天,我给她详细的讲起了前些日子的事情,讲起了小鬼,也讲起了那场战斗,自然我也准备讲起那张影碟,可是在讲完那场战斗以后,发现晓芳罕有的表情有一些哀伤。</p>
我自然的握住她的手,问到:“你怎么了?”</p>
“老回和洪子灵魂升华了,是很好啊。可换成是我遇见那样的情况,我也许更愿意灵魂就随风而去,换得多留在人世间的日子,哪怕一天。”晓芳这样说到。</p>
“为什么?”我扬眉问到,这个想法倒是很奇特。</p>
“因为我放不下啊,有一天时间,我可以用来告诉会为很难过的人,不要难过,可以再陪陪他。”晓芳望着窗外,幽幽的说到,神情依旧平静,只是话里的那份炙热,仔细一想,觉得整颗心都烫了起来一般。</p>
这就是晓芳吧,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变,面上比谁都清冷,平静,心里却如此的火热。</p>
我和她会相爱,也许是注定,但事实上,我们骨子里有着一样的特质,都是情关难过,会说着,我不放那种人。</p>
我看着晓芳,想握住她的手,无奈此刻我已经不是伤员,气氛在这种时刻变得有些微妙。</p>
可这时,我的电话响起了,我接起来,是道心哥。</p>
“我已经在东北xx省,xx城了,你们过来吧,情况有些不对劲儿。”这就是道心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p>
不对劲儿,是有什么不对劲儿,我一时间想不出来!</p>
道心哥到底没在电话里说清楚什么,只是催促我们先尽快过去,这样的道心哥倒是少见,在正常的时候,他都是那个不紧不慢,笑容温和的春风男。</p>
这一通电话从某种程度上也打破了我和晓芳之间微妙的气氛,也就无心再聊什么,商议了一下,决定明天就坐飞机过去,晓芳也就离开了我的房间,去六姐的房间,和六姐同睡了。</p>
至于六姐夫,今天晚上只能委屈一下,在楼下打地铺,毕竟他的房间让给了我住。</p>
第二天,我们就同六姐和六姐夫道别,买了当天最早的机票,赶往了东三省的某个省。</p>
可惜的是,道心哥所在的城市并不能直通飞机,所以我们赶往了最近的城市,然后辗转着很干脆的包了一辆车去到去到了道心哥所在的城市。</p>
这是华夏最北方的城市,到了这里,我才知道我是有多失策,妄我走南闯北去了那么多的地方,由于太过匆忙真的是准备不足!</p>
到了这里,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冷,实在是太冷。</p>
10月,华夏很多地方都是天气微凉的秋天,在这里的10月,比我家乡最冷的冬天还要冷,而且看样子是已经下过一场雪了。</p>
所以,我和晓芳一下车,都冷的发抖,我赶紧找出我在bj匆匆忙忙买的两件羽绒服,先给晓芳披上了一件儿,然后自己再穿上了一件。</p>
匆忙之中,我也只有这些准备了,毕竟这几个月我都在忙碌,一切的准备都是道心哥在做,我没想那么多,没想到是如此的失策!</p>
晓芳所生活的地方,是一个温暖的地方,比起我的家乡hb还要暖和一些,就算披上了羽绒服她仍是冷得发抖,显然不适合这里的天气,我看得心疼,几乎是没有什么犹豫的,打开了自己的羽绒服,从背后,把晓芳整个人抱在了怀里。</p>
在我抱住她的一瞬间,晓芳的整个身体忍不住僵硬了一下,而我则低声说到:“别动,没别的意思,就是不想你被冻死。”</p>
晓芳的身子软了下来,轻轻的靠着我,当真也就不动了,可是也没说什么话,我们就静静的站在这个街道的街头,因为道心哥说要我们在这里等他。</p>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暖了,身体也就暖了,这样的依偎着,晓芳的发香挑动着我的呼吸,就如同我沉溺在了她的世界,外面的风,外面的冷,在那一段时间,我几乎已经是感觉不到了。</p>
我希望时间过得能慢一些,再慢一些,无奈没过两分钟,一声轻笑就在不远处传来,我看见是道心哥倚着街道旁的路灯,笑望着我们,看见我察觉到了他的存在,他才抱歉的说到:“道良,真是不好意思,不想打断你们的,但是我不弄出点儿什么声响,我怕你们就这样在街边站到天荒地老,冻死也不会动一下。”</p>
我冲着道心哥做出了一个无奈加恼怒的表情,接着,就感觉胸前一空,晓芳已经从我的怀里走了出来,而我整个人这时也才反应过来,我整个人已经冷的手脚都有些僵硬了。</p>
“快走吧,回我租住的房子再说。”道心哥倒是穿得跟个熊似的,看样子也扛不住这冷,赶紧的催促着我们。</p>
我和晓芳赶紧跟上了他的脚步,我一边走一边问到:“住宾馆就好了,干嘛要租住在别人家里啊?”</p>
“这不是事情不对劲儿,情况有变吗?回去再跟你详细说。”道心哥快速的回答着我,和我一样,一说话,嘴里就冒出大鼓大鼓的白气儿,这天寒地冻的,明明才10月中旬。</p>
“可你咋不早说,是在这边的老林子,我还说准备点儿羽绒服就够了,结果这还没进山呢,就这冷。”其实我是不想抱怨道心哥的,无奈看着晓芳一张脸都冻得通红的样子,还是忍不住。</p>
“我跟你说,我也是前天才赶到这个省,昨天才赶到这个城市的,你信吗?”道心哥扶了扶眼镜,挺无奈的样子,对我说到。</p>
这事情倒有些奇怪了,但是天气冷,我也不想在这外面多呆,也就没有多问了,只是随着道心哥默默的赶路!只盼望早点儿能进温暖的屋子里去。</p>
——……———</p>
在北方的屋子里,一般都有暖气,进了屋子就跟春天似的,完全和外面寒冷的天气不同。</p>
一进屋子,道心哥就倒了两杯热水递给我和晓芳,我和晓芳捧着热水,连喝了好几口才算把身子暖和了过来,这也才注意到,道心哥租住的房子不错,两室一厅,收拾的倒也干净,就是客厅里乱七八糟的堆满了包裹,看样子是道心哥的东西。</p>
发现我注意到了那些包裹,道心哥才说到:“幸亏我在北方还有哥们,今天下午才刚送来的,咱们在老林子要用的东西,否则,就等着被冻死在山里吧。”</p>
这时,我才彻底的缓过了气来,说到:“你不是准备了好久吗?怎么这时候才显得那么匆匆忙忙?”</p>
道心哥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然后拿起了一件儿东西,‘哗’的一声扔客厅的沙发上了,然后把门重重的一关,才对我说到:“你把天眼开着,防止有东西来偷听。”</p>
我注意到刚才道心哥扔出去的是一个小壶一样的东西,我一眼就认出来那也是阴器的一种,是用特殊的泥土烧制的,可以称之为养魂罐儿,联想到道心哥要我开天眼的话,我心里就明白了几分,他是在防备着鬼物,说到底还能有谁?就那个在鬼市和他交易的老鬼呗。</p>
晓芳平静而沉默,彷佛是置身事外一般,而我却觉得这事儿有蹊跷,还是照着道心哥所说的做比较好,于是开了天眼。</p>
其实这样的状态也没什么,就是看东西比较迷蒙的样子,倒也不影响交谈。</p>
“说吧,咋回事儿?”我靠在沙发上,享受着暖暖的暖气,整个人也比较放松了下来!</p>
“我觉得这老鬼有问题,这几天就发觉有问题,说话,这么说吧,老是遮遮掩掩的,跟挤牙膏似的,挤一点儿,说一点儿,而且我感觉它是有什么事儿隐瞒着我,所以我在电话里告诉你不对劲儿。”道心哥言语简单的先给我说了一遍事情的大概。</p>
但是言谈之间并不感觉到沉重,因为他还有心思不停的拨弄着屋子里的一口炖锅,尝尝里面的东西熟了没有!</p>
锅子里炖着的是大块儿的肉,白色的菜,我就算再没见识,也知道那是北方特有的酸菜,外加粉条,那炖得火候足,他一揭开锅盖子,满屋子就都是香气。</p>
道心哥嘴里包着一块儿白肉,一边哈气一边口齿不清的对我说到:“说是不对劲儿,但是我也不担心,鬼市的交易哪里能做得了假,那老鬼应该还是会老老实实的带着咱们比找参精。只不过”</p>
说到这里,道心哥已经咽下了嘴里的那块肉,对我和晓芳说到:“东北乱炖,火候正好,入味了,也炖软和了,来,趁热吃,咱们边吃边说。”</p>
东北菜,说实在的,我还没有吃到过怎么地道的,道心哥一说,我早就按捺不住,和晓芳一起围坐了过去,道心哥早就摆好了小板凳儿,也准备好了碗筷,递给了我和晓芳,然后关了火,说到:“这样吃,热乎!等一下冷了,加点儿水,再开火热热又能吃。我觉着这东北菜不错,分量足,味儿重,那东北大酱太香了,这里是男人的天堂,大块儿吃肉,大网喝酒。”</p>
道心哥真的是吃货本色,一说起吃的,早就忘了重点在哪儿,我是饿极了,顾不得烫,就连吃了两口,大块儿肉,味道十足的酸菜,加上酱香味儿,真的好吃又顺口,不过,我还是不忘记提醒道心哥:“你说重点。”</p>
道心哥不慌不忙的拿出一个酒瓶子,拧开了盖儿,递给我,然后才说到:“重点就是,我们这次找参精的行动可能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了,那个挤牙膏的老鬼,告诉我们十一月份才能进山,因为有一个重要的地方,它也不说清楚,反正就必须天寒地冻的时候进去吧。这些我都能忍受,我不能忍受的是它还遮遮掩掩的告诉,要避开一些人?”</p>
我抿了一口酒,和元龙大哥带到陵园里的烧刀子没有什么区别,一喝下去,从喉咙到胃都火辣辣的,缓过了劲儿,我才问到:“为啥?啥意思?”</p>
道心哥还没来得及答话,我就听见一个声音传来了,典型的‘鬼话’,跟直接说在你脑子里似的。</p>
“干哈啊?干哈啊?又把我给整外面,你不能够啊!”</p>
有趣,我忍不住笑了,这敢情还是东北的老鬼?</p>
“呸,这话说的。”道心哥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另类的‘烦躁’,把筷子一扔,对着门外嚷嚷到:“你说干哈啊?关个门还能真拦住你了咋的?你不知道自己进来啊?装犊子闹吧你!”</p>
我一下子就乐了,吃了一大块肉,对道心哥说到:“咋的?道心哥,还说上东北话了啊?你看我这淫说的东北话正宗不?”</p>
道心哥无奈的说到:“你不知道我是被磨的,等下你就知道了。”</p>
道心哥说话间,我其实已经看见它了。</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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