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哥谭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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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第二次布鲁斯和赛琳娜见面的时候他道，“光是看见企鹅人的手碰上吉姆的脸，我都无法控制自己，想揍他。”</p>

赛琳娜怀着“我就知道”的心情犯了个白眼：“那你想怎么样？”</p>

“我会试着试探吉姆。”布鲁斯道，“问问他对同.性.恋的看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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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赛琳娜把这个问题问出来的，在酒吧的地下室里，她和詹姆斯.戈登被绑架的时候，因为毕竟情况特殊，而她也不介意帮布鲁斯一个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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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在被勒令养病不准出门的时候他又见了赛琳娜一面，当赛琳娜将吉姆.戈登的看法转述给他之后，他看起来更烦心了。</p>

“你别告诉我你还希望吉姆.戈登讨厌同性恋，”赛琳娜皱眉道，“你别是个智障吧。”</p>

“我不知道，赛琳娜。”布鲁斯道，“但是这种微弱的可能性很恼人，它给我希望，但是那只是一点，我仍然——”</p>

“你仍然不敢冒险破坏你和吉姆.戈登现在完美的招人误会的年龄友谊关系。”赛琳娜一串念完，“随便你咯，总之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会孤独终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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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琳娜想不到的是，布鲁斯.韦恩居然那么快就告白了，而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当时她刚好听说布鲁斯被凯恩家的人绑架，回来之后就住了院，于是和往常一样爬窗子去探望他。结果在刚刚爬到布鲁斯所在病房的窗台时，她看见刚好只有布鲁斯.韦恩和吉姆.戈登在病房里。</p>

有不对的气息，赛琳娜心想，默默的缩到了窗台下面。</p>

直到过了五六分钟，她看见吉姆和布鲁斯拥抱了下，接着离开了房间，才探出头敲了敲窗户。</p>

布鲁斯立刻让她进来了，接着忐忑的问：“你刚刚听见了吗？”</p>

“听见什么？”赛琳娜反问，接着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p>

“不是吧。”她道。</p>

“吉姆说等到我成年再说。”布鲁斯皱眉，“这算是默认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拒绝？”</p>

“这个嘛。”赛琳娜仔细思考了一下，给出了一个靠谱的对策，“等到你十八岁的时候上他一次就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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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姆.戈登很久以后才知道，自己之所以栽在布鲁斯.韦恩的手里，居然还有赛琳娜的功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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