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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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雎半夜醒来，还在酆问怀里，他姿势不好，胳膊应该是麻了。</p>

她刚要动一动，酆问醒了，“怎么了？”</p>

灵雎：“渴了。”</p>

酆问下床给她倒水，喂她喝完，放下水杯回来，见她盯着他看，“嗯？”</p>

灵雎一巴掌拍过去。</p>

很脆，很响。</p>

然后她第一次在酆问脸上看到‘懵’这个表情。</p>

幸亏她机灵，在酆问反应之前，扑进他怀里，使劲蹭蹭蹭，“我怕你是假的。”</p>

酆问在她腰上使劲掐了一把，“是吗？”</p>

灵雎差点疼抽过去，掀开衣裳，卧槽！青了！</p>

这回，她是说什么也不要跟酆问睡了！</p>

小白宫大晚上的灯火通明，男主女人闹别扭了，谁都别想睡了。</p>

灵雎一个人跑到南塔楼，还没忘了把她的蛤/蟆拿上，借着月光，用镜子照她被掐的地方。</p>

紫了！又青又紫！还有黑的趋势！</p>

她噼里啪啦掉着大珍珠，把酆问祖宗十八辈又拉出来骂了一遍。</p>

阿姨很担心她的状态，从未多嘴主人家事的她也忍不住说，“先生，太太还怀着孕……”</p>

酆问随意瞥一眼，所有人站成一排，噤若寒蝉地看着他，他就那么可怕？</p>

灵雎，她就那么招他们喜欢？</p>

酆问自然是不必要跟他们解释，捱过一个小时，还是到南塔楼找人去了。</p>

灵雎疼，就不给他开门，“滚蛋！”</p>

酆问略有疲惫，“把门打开，我给你掐，随你掐。”</p>

灵雎才不信他，“咱俩先前说好的不作数了，天一亮，我就回我的鸟窝，你自己个儿在你的凤凰圈里待着吧！儿子你有份儿，可生还他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就开心一下白得一大胖儿子？你想的美！”</p>

酆问捏捏眉心，“凤凰不住在圈里。”</p>

灵雎顾自说着，“我还以为你良心现了，要对我好点，合着是我想多了，我的腰不是你儿子的腰，不怎么矜贵，就能下这么狠的手是不是？好，老娘也不伺候了！”</p>

她声音不小，又开着窗户，半个山头都能听到她的山嚷怪叫。</p>

刚进入酆家的几个小姑娘，在管事后头，捂着嘴偷笑，她们还没见过这么混的女人。</p>

酆问站在南塔楼顶楼门口，一点脾气没有，“我掐你，还不是因为你打我。”</p>

灵雎火气噌得一声冲了顶，她大步流星迈过去，打开门，破口大骂，“我打你怎么了？你还不能打了！？我又没使劲！你脸上连条红道道都没有！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的腰！”</p>

她说着话要撩开衣裳，酆问一把抱起她，没办法了，“明天给你买钻石。”</p>

灵雎挣扎，偏不让他抱，“我不要！”</p>

酆问：“再给你三千万。”</p>

灵雎立马安静下来，在他怀里抬眼看他，眼里有星星，“那你再掐我一下吧。”</p>

酆问：“再掐一下也是三千万。”</p>

灵雎不说话了。</p>

酆问把灵雎抱回房，小白宫才又陷入沉睡。</p>

灵雎手里小镜子没松手，一直对着那块乌青照照照。</p>

酆问瞥了一眼，看起来确实是他过分了。</p>

可其实他也没用劲，一直知道她嫩，所以下手一直有分寸，可还是低估了她嫩的程度。</p>

他难得抱歉地问她，“很疼？”</p>

灵雎一双雾眼瞪过去，“你看不出来吗？”</p>

酆问拿了喷雾，过去给她喷，结果灵雎说什么也不让他碰，“我帮你。”</p>

灵雎双手打叉，比在胸前，“拒绝，从现在开始，我不允许，你就不能碰我。”</p>

酆问蹙眉，“你闹什么。”</p>

灵雎要哭不哭的大眼睛望着他。</p>

酆问束手无策，“好，不碰你。可药还是要喷。”</p>

灵雎看看自己的伤，再看看酆问手里的药，权衡半天，“那你涂完就离开我的房间。”</p>

酆问适才有机会触碰到她那块乌青，在灵雎以为他要喷药时，他突然俯身，把那块乌青含在嘴里，细细舔舐，面上是他惯有的淡漠，而眸里，却是实心的疼惜。</p>

灵雎心突然一抖，有什么东西在那块乌青冒出芽来，向她身体深处，最深处，延伸。</p>

时间在阒静中顺延，酆问终于抬起头来，看着灵雎，“让我留下。”</p>

他用的陈述句，口吻里却尽是恳求。</p>

灵雎到了没说拒绝的话，任他一整宿都把她搂在怀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