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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sir看着荣仓别克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好讲。”</p>
肖践行知道江sir以前出过多年的外勤，有很多的经验可以借鉴，想探听一下看看他们现了什么，问道：“江sir，你们找到什么线索了吗？跟我们分享一下如何？”</p>
江sir明白肖践行的用意，点头笑道：“好吧，你们是本案的主办，我们先听肖sir和李sir的。”</p>
肖践行和李宽明没想到江sir会反将一军，让他们先分享检查的结果，可是他们什么也没现，李宽明只好支吾道：“我们也没什么好分享的。”</p>
肖践行心想自己虽然没有现什么，但这样说肯定显得太无能了，会被几个女警笑话，赶忙接过话头说道：“我们里里外外检查了这里，查看这里的空间及外面的分类处理设施，初步确认这里的各种设施可能被销毁了，我们怀疑就是黄柏钧所为。”</p>
“你们还有别的现吗？”江sir追问道。</p>
“没有了。”肖践行和李宽明摇头说道。</p>
“也就是说，你们没有什么新现了？”几个女警略带不满和嘲讽地问道。</p>
肖践行和李宽明只好尴尬地没再说什么。</p>
江sir也不再问他们，而是转向荣仓别克问道：“荣仓教授，你现了什么吗？”</p>
荣仓别克这一段时间虽然没有和“那个声音”交流，心里却一直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心情和痛楚，或者说这就是这边荣仓别克本人感受到的痛苦和心情。他摇摇头，又点点头说道：“我只是感觉有些不对！”</p>
“什么不对？”几个女警都不约而同关切地问道。</p>
荣仓别克没有马上应声，他琢磨了一下，仿佛有些哽咽，声音沙哑低沉着说道：“也没有什么，就是感觉这里的气味不对了。”</p>
“气味？还是气氛？什么意思？”江一燕追问道。</p>
“嗯，是气味，也是由此带来的气氛，我们研究室的人喜欢一起喝不加糖的黑咖啡讨论问题，现在没有了略带苦涩酸香的咖啡气息。几个女生喜欢养一些小的花草，鹤望兰、紫丁香，现在却少了一些花的清香。几个男生平常研究累了就去踢球，袜子脏了也懒得洗，现在也少了一些臭袜子的气息。还有这里本来是一个训练室，我经常在这里训练，这里也没有了空气中的咸汗味！还有这里……”荣仓别克仿佛回忆着过去和学生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似的，边走边动情地说道。</p>
吕律看荣仓别克情绪激动，尽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怕他出什么问题，有些担心地问道：“荣仓，你不是伤心过度了吧？”</p>
“不是伤心过度，这里，学生恶作剧画的丑怪小涂鸦不见了；这里，学生们互相提醒加油的剪刀手也不见了；这里的灯上次坏了，我还没来得及让人修，但现在却是也不同了，……”荣仓别克最后吸了一口气，沙哑着嗓子动情地说道：“总之，我觉得仿佛一切都不同了，曾经的一切仿佛都统统消失了，包括在空气中流淌的信息都不一样了!”</p>
“荣仓别克，你这是伤心过度了吧？这也太煽情了，你可是感染到我了。”江一燕有些动情地眨巴着大眼睛说道。</p>
“是呀，你不要搞得我非哭不可，我可是天生爱笑的人。”律小琥眼中闪着泪花但依然俏笑着说道。</p>
“对，你不要在这里煽情来博取同情，这怎么也改变不了你是重大嫌疑犯，不是，是人的事实。”肖践行和李宽明却有些不耐地说道。</p>
伊胜雪不满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什么叫博取同情，肖sir，李sir，你说话也太难听了，什么是人，不是人的！如果你们家被人拆了，你伤不伤心？”</p>
肖践行和李宽明瞪了伊胜雪一眼说道：“伊胜雪，你怎么说话呢，怎么说起我们的家人来了？！”</p>
“允许你们说别人，就不允许别人说你们？没有一点人味，说的就是你们！”伊胜雪也盯着肖践行和李宽明毫不示弱地回应道。 </p>
李宽明气急地握着拳头上前一步说道：“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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