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庐山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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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奄奄一息的王佳妙，风羽有些不忍，忙不停的问道：“静大夫，这可还有救。”见风羽那着急的样子，柳静颐打趣道：“哟，看不出风羽大哥还如此的怜香惜玉！”</p>

“哎呀，静大夫，你就别打趣我了，我是怕误了主子的差事。”风羽老脸一红。</p>

见风羽的样子，柳静颐心里也有了大概的推测，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你放心吧，有我在，她死不了，让半夏过来给我打下手。”说着便合上房门。</p>

接着便是丫鬟们不停的往外端血水，午时过后，一直合上的房门终于打开了。“一个时辰后，她便能醒。”丢下这句话，柳静颐便回去给荆子言复命。</p>

荆子言并未去大理寺点卯，而是在书房坐立不安的等待着消息。“主子，王家姑娘已经被救过来。”</p>

悬着的心终于能放下来，荆子言沉声道：“静颐，她是案件的重要证人，救活她，我便有办法让她开口，我们的案子，也就有了更大的进展。”</p>

“主子，那王家？”</p>

“我这就去大理寺，将王家袭击京郊小院的证据交给大人。大理寺中，也是王致远调换了窦家姑娘的尸体，但他为何要调换尸体，具体还得问问这位王大人！”</p>

焦震迅速上了奏折，将王致远私自调换涉案尸体、毁灭罪证，袭击京郊小院、意图杀人灭口种种罪行一一详陈。宸景帝大怒，将大理寺左少卿打入大牢，由焦震代掌大理寺左少卿，全权接管此案。</p>

焦震心里不断的打着鼓：“一个从四品的大理寺少卿已经被拖下水，却尚未查清窦家姑娘真正的死因，这案子究竟得多深！”</p>

朝中关于这案子已经众说纷纭，迫于压力宸景帝要求焦震限期破案。焦震的眉头拧成了川字，回到大理寺，接任左少卿的焦震，终于有了正经的办公地点。他看着荆子言大倒苦水：“师爷，你说这窦家姑娘的案子，何时才能了？”</p>

“就要快了，大人稍安勿躁”荆子言面色阴沉的安慰着。他始终想不通王致远的意图是什么。</p>

随着王致远下狱，清除掉大理寺的内奸，焦震才终于敢在大理寺施展拳脚。大理寺内一共两位少卿，一位左少卿，一位右少卿。大宸以右为尊，右少卿已经因病告假半年。所以现在大理寺的案子主要靠左少卿王致远来撑着。</p>

荆子言去大牢中见过王致远，但这位办过不少案件的左少卿，对于对抗审讯，有着丰富的经</p>

验。即便是面对种种酷刑，左少卿依然是咬紧牙关不吐露半个字。</p>

不止如此，让荆子言感到恼火的是，即便是王佳妙知道是自己的父亲派人刺杀自己，她依然咬紧牙关，闭口不提。无论荆子言和柳静颐对她如何摆事实，讲道理，她始终一言不发，哪怕是得知父亲已经获罪，她依然咬紧牙关。</p>

这让荆子言大为恼火。宸景帝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若迟迟不能破案，焦震的境遇岌岌可危。这几日，连着下了两场大雪，又让城郊往来增加了不少难题。</p>

紫苏和紫苑去调查那面首的下落，始终没有回音。在焦急的等待中，柳静颐只能每日按约定去给衡阳公主和文婉悦诊病。</p>

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衡阳公主的病症在明显的减缓，但文婉悦的病症，却始终不见效果。柳静颐不急不躁，依旧按时给她施针，更换药方。</p>

又过了几日，在荆子言焦急的等待中，二人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傍晚，悄悄回到荆宅，一同带回的，还有那位被衡阳公主赶出府的面首，在秘密见了这位面首之后，荆子言终于把所有的事情串在了一起。</p>

在冬月初十的一天，焦震进京正好一个月的日子上。焦震、荆子言和柳静颐一同来到文府。焦震在正堂见到了一脸愁容的文柏寒，心中多有不忍，但想到眼下的种种离奇的事情，终于开口道：“文大人，本官此次前来，是奉了圣旨，</p>

还请文大人将二姑娘文婉悦请到正堂。”</p>

文柏寒心下一惊，可听到焦震顶着圣旨，也不敢怠慢，急忙让人把文婉悦请到正堂。文婉悦刚刚经历过瘾症发作，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虚弱。在两个婆子的搀扶下，文婉悦被带到正堂。</p>

“见过父亲”文婉悦盈盈一礼。</p>

“来，悦儿，见过大理寺焦大人。”文柏寒抬手为文婉悦引荐。</p>

听到大理寺，文婉悦面上明显一紧，双手不自觉的轻轻颤抖起来。她压下内心的慌张，朝焦震屈膝个万福礼：“小女见过焦大人。”</p>

焦震面上微微一笑，客气的拱手还礼：“不敢，本官可受不起九天神女的拜礼。”</p>

文婉悦惊恐的看着眼前笑眯眯的焦震，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而文柏寒和夫人则是面色大惊，神情大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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