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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地面之上，赫然出现一个巨大的坑洞！
烈千碧，全身赫然出现数道剑伤，灼烧之后的伤口，越发明显。
“好剑法！”
烈千碧从坑洞之中，一闪而出。
“烈千碧，以前的你，是一个侠义衷肠的家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让你变成了如今暴虐的模样？”
张衍手握长剑，凛然如剑，全身依旧化为火焰。
“侠义？那不过是一个人的伪善面具，在实力没有到达巅峰之际，每个人都需要带着面具，明白吗？”
烈千碧嘿嘿冷笑。
“面具？你知道，有多少人把你看作偶像？看作效仿的对象？”
张衍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颤抖。
“偶像，真恶心的名称，你以为偶像很好当？你不能在人前展露真实的自己，甚至只能在人前，活成他们给你定义的样子，窝囊吗？”
烈千碧的声音，越发激烈。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我暗地里承受了多少？我那些年又是怎么过来的？偶像？亏你说的出来，那不过是一个假面的人！”
张衍瞳孔微缩，“很好，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撕开假面，现在，不需要任何的隐藏了是吗？”
“藏起来多累？世间的人，明明有各种恐怖的想法，他们将这些想法，深深藏在心里，以为就没有人能够洞悉！真傻啊，人性本恶，在阴暗面呆久了，他们的本性就会暴露出来，这样的废物，这样的野兽，有什么保护他们的必要？”
说到这里，烈千碧长枪一震，浑身再度被雷芒充斥。
他蓦地挥手，一大群行尸走肉般的人类，被几个手下带了出来。
“这些人，曾经都是你所谓的忠厚之人，可现在，他们在我这里，已经变成那个嗜血好杀之人！”
此话一出，张衍蓦地一震。
对面的那些人，眼神里充斥着原始的暴虐！
更恐怖的是，他们每个人的笑意，都几乎是发自内心。
他们的确是在笑，可是笑得那么令人毛骨悚然。
“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张衍寒声道。
“做了什么？很简单，”烈千碧两手一摊，“我将他们关在一个超级大的笼子里，每天，只放所能供给一半人的食物和水。”
他蓦地冷笑，“接下来，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几日里，他们起初还能平均分配。”
“可是，几日过后，他们里面产生了分歧，然后，掠夺就开始了！”
烈千碧笑得肆无忌惮，“你们永远猜不到，他们掠夺食物的样子，简直比这世间任何一只凶兽还要恐怖，他们在那个时候，已经完全暴露，什么人性，什么善良，他们全部将之摒弃，一个个，化身为掠夺的恶鬼！”
他蓦地指了指这群人，“这些人，便是从那群争斗中活下来的家伙，到最后，我都不投放食物了，你知道他们又干了什么？”
烈千碧捂脸狂笑，而太白等人，已经被烈千碧的模样镇住了。
“到底是怎样的恶魔，才能想得出如此毒辣的办法？”
太白寒声道。
“不知道，这种人，已经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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