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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着脸,像是全没有听到她的怒喝,没看到她的不服。对那前面的陈副官淡然道:“开车。”
陈副官便两眼直视前方将车子开了出去。
梁娉扭得厉害:“周重霄!”
他就着她耳根,吐气滚烫灼人:“你要想让我做点儿什么,只管动。”
他两只大腿紧绷得很,她心跳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又恨又臊,使劲儿蹬了蹬两条尚且自由的小腿,竟是拿他没辙。
车子仍旧开回鸿江饭店,陈副官刚准备开车门下来,周重霄道:“你先回去。”
陈副官应是。周重霄拽着梁娉的胳膊把她从车上拖下来。
“我不进去!我要回家!”
他充耳不闻,像拎小鸡一般把她从三层石阶底下提到了上面,梁娉高跟鞋掉了下来,她恨得直拿脚踹他:“我说我要回家!你聋了!”
周重霄忽的停了下来,下颚紧绷,望她的眼神深不见底,梁娉昂着下巴,扭头就走。还未跨出一步,立刻天旋地转,腹部被重重的压住。
他竟大庭广众之下把她扛到了肩膀上!
对赶来的店里经理道:“把鞋子捡过来!”
他绷着脸扛着她就往楼上走。底下餐厅里还有在用餐和喝咖啡的人,梁娉拿手挡住了脸,天哪,让她死吧!
富兰厅里,正是觥筹交错,其乐融融景象。门被人从外推开,坐在桌旁左右两侧的男人手上一滞,忙把酒放到桌上,将身上妖娆妩媚的女人推了下来。
“周督军回来了,这位是......”
“区区贱内。”
周重霄把人往底下一放,梁娉仰头看了看他,疑惑的回过身去。
首先望见一个穿着长衫,削长脸,文质彬彬的男人,他望见梁娉朝他看,微一点头。梁娉又把脸转到他左侧,是个身体圆胖的中年男人,瞧着梁娉的目光似沾了油水的玻璃珠子。梁娉有些腻烦的转回视线来,站在周重霄边上不动。
周重霄把她的手一握,拉了她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也不介绍,只说:“怠慢,两位只管尽兴。”
梁娉刚坐了一会儿,那圆胖的中年男人就站起来,端着酒杯要向梁娉敬酒。他穿着警察制服,梁娉猜他不是张志忠,也是警察局说得上话的,就要站起来。被周重霄将手在桌上按住,他望过去的眼神有几分漫不经心,却暗藏着凌厉:“张厅长酒喝多了。”
那张志忠不以为意,摇摇晃晃过来。
梁娉被周重霄握住的手生疼,她不明所以的望了望他,他看上去倒还镇定,似笑非笑的凝着对方,嘴唇贴着酒杯慢慢的饮着。
“梁七小姐不给我这个面子?那我改天还是要找四少谈一谈,犬子的伤,不轻啊!”
梁娉便确定他是张志忠了。想到宋则鸣的那番话,他果然是不想善罢甘休的。念着“化干戈为玉帛”,梁娉便不管周重霄的阻拦,兀自拿了酒杯,笑道:“哪里?我先干为敬。”
一仰头,把酒喝了。
张志忠见状,越加放肆,把自己方才喝过的酒杯送到了梁娉的面前:“梁七小姐好酒量,再来一杯!”
梁娉不料他这样无礼,正不知接好,还是不接好,周重霄便站了起来,将梁娉往后一拽,不由分说拿了她手上的杯子。
端木恒在这时起身,笑起来:“大家今朝是要拼酒?时机却有些不对。”
一边说一边拿手搭到了张志忠的肩膀上:“张厅长三点钟还有一个故人要会,喝醉了可要吃排头的。”
张志忠眉头一皱,端木恒趁势在他耳朵边说了句什么,张志忠展眉连声道:“是我疏忽,该死该死。向周督军告罪了!”
一边作揖。
周重霄视线与那端木恒相接,他将杯子放下,似不在意道:“酒到兴处,难免失状。”
张志忠便笑着附和。
吃完饭出来,已经是下午近三点钟。周重霄脸色始终不好。梁娉自知她那一杯酒喝得鲁莽也无话可说。
车子开回梁府,周重霄一声不吭,直朝楼里走。梁娉有些气闷。
进房间关了门,他到浴室洗澡,她站在外面打转。
待那浴室里的水声一停,忙拿了干毛巾过去。
周重霄出来,朝她望了一眼。她把毛巾往前送了送。他浑不理会,自己捏着一块白毛巾擦着头发。
梁娉尴尬。握着毛巾跟在他后面:“是我做错,你要说也好,要骂也罢,我受得住。”
他手上动作一滞,转过身来看她。
“你做错?你有什么事情错过?”
“周重霄,我认真跟你道歉,你能不这样阴阳怪气的?”
他把毛巾往沙发上一扔,打湿的刘海显出桀骜,隐藏了沉稳,眼梢往上一扬,剜得梁娉脸上发疼。
“你的认真,我看不到。”
“照理说,今朝帮我的是那位叫端木的,我也不必和你道谢!”
她赌起气来,把毛巾也学他,往沙发上丢。两腿翘着坐下来。
周重霄望了她一眼,似对她极度失望,把浴袍脱了,裸着上半身进去穿衣服。
梁娉别过头,靠在沙发上发闷气。她头沉得厉害,折断了指甲的指尖一直疼到现在,都说十指连心,心也疼。
闭着眼睛,她叹了口气,拿手捂在心口。
周重霄穿戴好出来,就看到她面色潮红的耷垂着脑袋歪在沙发边上。越过她预备直接出门,走到门口又退了出来,拿手在她额头上一捂,烫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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