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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和你学魔法，能够比你更强吗？”</p>
孙铮很欣慰：“这句话，还有点魅魔的味道。魔法和天使们的能力不同，能够成长到什么程度，取决于你个人的努力。能不能比我强，我说了不算，得看你自己。”</p>
“没有灵魂的恶魔，也能学魔法吗？”</p>
“没有灵魂？”孙铮很诧异：“为什么这么说？”</p>
“哼哼，你知道我是地狱恶魔……等等，既然我是莉莉丝的女儿，那我就不是上帝用地狱灰烬制造出来的了，也就是说，我也有灵魂？路西法，你不只欺骗我的身世，连这个也骗我！”</p>
路西法举着双手，满脸无辜：“麦子，要讲道理好不好？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的身世，又怎么可能欺骗你？我只是答应过你母亲替她保密，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而已。是你自己以为，自己和那些恶魔一样的。”</p>
麦泽金怒了：“骗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和你在一起亿万年，我以为自己是上帝造出来辅助你的工具。你是没有欺骗我，可你一直都把我当成恶魔看待！”</p>
“麦子！你自己想一想，如果你和其他恶魔一样，我会带你来人间吗？如果你和别的恶魔一样，早就被地球法则净化掉了！”</p>
“我愿意学魔法！”小黑妞很干脆：“只要你能让我打败路西法，打败那位高高在上的上帝！”</p>
阿曼纳迪尔急了：“注意措辞，麦泽金！愤怒不是你亵渎上帝的借口！”</p>
小黑妞挑了挑眉，凑到孙铮身边：“我现在是这位异世界强者的学徒……”</p>
孙铮笑道：“目前还不是！小姑娘，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这个拙劣的挑唆行为，不但没能给自己谋取到最多的好处，反而将自己唯一的倚仗也搞丢了？”</p>
麦泽金一愣：“什么意思，你要反悔吗？难道你也怕天堂，也怕上帝？你不是异世界的魔法师吗？”</p>
“收起你的怒火，小姑娘。如果你无法保持冷静，那么即使你踏入魔法之门，未来的成就也有限。魔法，是一门非常理智的学科，愤怒对学习的帮助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大。如果你真的想入我门下学魔法，那就应该学会冷静。如果你只是想利用我踏上魔法之路，将来好超过我，再来杀我，那就更应该保持冷静。你能明白吗？”</p>
麦泽金沉默，数秒之后，丢下双手尖刺，扑通跪地：“请道长教我魔法！”</p>
孙铮先看路西法：“我带她离开，有没有影响？”</p>
路西法耸肩：“她本来就是自由的。麦子，祝你早日成为魔法强者。”</p>
孙铮一挥手，将小黑妞扶起：“你可以去和朋友们告个别，这一去，距离可不止是人间到地狱那么近了。我们要去的地方，在时间和空间之外的另一个宇宙。你想回来，至少也要学到点东西才行。”</p>
“我没有朋友！”</p>
“什么？”路西法和阿曼纳迪尔又同时抑郁了，哥俩面面相觑，这小妞又和仅有的那几个朋友闹别扭呢。</p>
路西法劝道：“就算你和琳达翻脸，至少也和翠茜说一声，告个别吧？到现在，你还把自己当恶魔吗？人，是需要有朋友的！”</p>
麦泽金看孙铮：“魔法师需要朋友吗？有没有天堂律条，或者地狱戒律那些束缚？”</p>
孙铮笑道：“很高兴你能在入门之前问这个，不过我们的永恒之岩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更不是人间，没有那些条条框框。在我们魔法师眼里，万物皆虚，事事皆允。换句话说，就是没有束缚，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p>
“真的？就算将来我学会魔法，成为强者，想要杀你也可以？”</p>
“当然可以，只要你做的到。”</p>
“如果我要毁灭世界呢？”</p>
“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实力。”</p>
“就不会有人阻止吗？”</p>
“小姑娘，我刚刚才强调过。我们魔法师，万事皆允。允许你毁灭世界，同样的道理，当然也允许别人阻止你灭世啊。永恒之岩，只是魔法知识的传承地，只负责教授你们如何掌握魔法知识。至于你们学会魔法之后，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并没有关系。因为对于魔法本身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坏之分。”</p>
“这么复杂？”小黑妞有点凌乱：“我出去找个问问。关于魔法师的身份，我需要保密吗？”</p>
“我说过，万事皆允。”</p>
“好吧，一会见。”</p>
麦泽金刚刚离开，黑白两位天使面面相觑，还在努力消化刚才孙铮的话。这个奔放的管理，是颠覆他们认知的。</p>
酒吧的门突然被敲响，一个略带几分轻浮的声音响起：“路西，又是我，康斯坦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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