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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向自己传递一个信息:我对这份感情是认真的。就像知心爱人里面唱的那样,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
同床“共枕”,心有灵犀,两人在昏黄的深夜里聊起了很多往事。
后来,林义问,“当初在邵市火车站,如果我换成于海或者武荣,你会帮着提书吗?”
米珈顿了十来秒,才回答说,“武荣会,于海不会。”
林义翻个身侧头仰望着她,“意思是在你心里,我还不如武荣?”
米珈面带微笑,却答非所问的说,“武荣虽然对我有好感,但这些年下来,却从没在言行举止上有过半分不妥,一直以诚待我,是个可以交一辈子的朋友,我很感谢他。”
说完武荣,米珈又说于海,“于海虽然没有太过分的举动,但他还太不成熟”
这个“还不太成熟”,林义几乎是秒懂,于海太作了,因为禁不住思念频繁去东京找她,已经打扰到了女人的日常生活,这减分太严重了。
就算今后作为朋友都减分太严重了。
林义问,“于海在东京租房里看到了什么?”
又见提到这个问题,但今时不同往日。这次米珈不打算直说了,而是微微仰头望着房顶的水晶灯怔神,过了许久才庄严地开口:
“我毕业时,你来东京,我在那等你。”
这是一个承诺,也是一个相守的约定,受到感染的林义也不再逼问,郑重的应声,“好,你等我,我会来的。”
提到东京租房,林义又想起了生日那次,于是又好奇问:
“你上次和我讲,你当时没能阻拦住你父母进屋,那他们也看到了?”
米珈还是不回答,反而收回水晶灯上的视线,侧头安静里问林义,“傍晚你见到了浅草母亲吗?”
不知道她莫名其妙的提这个问题干么子?
但林义还是感觉有些不对,“你怎么知道浅草母亲来了?”
不应该啊,浅草母亲是米珈上楼后才出现的,她怎么知道?
“我们出发去医院的时候,一辆桑塔纳就在马路对面的中大门口停着,后面也跟我们去了医院。
我们从医院出来,那辆桑塔纳也一直远远的吊在后头。”
林义心惊,“你看清楚了里面的人吗?这样危险的跟踪怎么不告诉我?”
米珈笑着扫了他一眼,“看清了,一个中年女人。
我问过你楼下的学姐,她说是给你送包裹的女人,所以我猜测是浅草母亲,就没管闲事了。”
“我”
p,林义心里那个气啊。
合着自己和刘荟都被她母亲给蒙在鼓里了。什么赴约朋友?感情是在书店对面守株待兔呢。
而后面之所以上楼,八成是怕她女儿和自己单独相处擦出什么火花吧!
不然怎么迟不来早不来,偏偏那个时候来,就好像掐着时间一样!
太精准了,精准到可怕!
而且这时候林义也反应过来了:既然在日本刘荟都没劝住她母亲来羊城找自己。怎么可能在书店二楼的楼梯上阻止得了呢?
何况时间还那么短,就那么被刘荟劝走了,真的有那么好劝?
天,这又是一个不对付的女人。
好吧,事已至此,对刘荟母女,林义也就捏鼻子认了。
但问题是
还有更无语的是。米珈竟然早就发现了,却不但不和自己说,还用一种“你猜猜猜的身份”把禹芳给忽悠住了。
绝对是忽悠住了。估计在之前的禹芳眼里,米珈和自己同住一屋好几天,心里肯定有诸多猜测和八卦了吧。
而米珈正是利用这种模糊的身份把对方给镇住了。禹芳不敢得罪未来有可能成为老板娘的人啊,那就只能默契的隐瞒自己了。
在这一瞬间,林义想死的心都有。
风轻云淡一个个的,一个个的,都不省心。
米珈看林义面色不断变化,也是好笑,“你很怕见到浅草母亲?”
林义白了她一眼,知道她下面的问题可能更加不好回答,干脆装作没听到了,装作困了,郁闷的翻个身子睡觉。
:厉害吧,外面游玩用手机凑了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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