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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说,“生日快乐。”
这块手表大长腿很是眼熟,记得当时在沙发上闲聊翻着杂志,对它的图片多看了几眼,没想到他就给买回来了。
心里甚是开心,也甚是感动,但也有些责怪,弯个嘴轻声说:“很贵的吧。”
帮她带好,观赏了下,林义答非所问:“贵不贵不重要,好看吗?”
女人轮着左手腕翻了几翻,末了轻声说:“嗯,好看。”
…
拾掇一番,热热闹闹恰完饭,分了蛋糕,几人嬉笑着追赶涂抹一阵,时间不早了。
净了净衣服上、手上、脸上、头发上的蛋糕。围着沙发坐一圈,聊了会磕。
见大长腿安静地呆在林义身侧,眼神饱满不多言语。金妍很有眼力见的率先起身离开,只是冷秀在跟着离开时贼眉鼠眼地甩着嘴皮子:
“大美男子,今晚好好享受艳霞的处子身哟,一定要细细品味哟,啧啧,那可是处子之身呀,记得分享经验喔…”
又哟又呀又喔的托个长音,冷秀背个双手摇啊摇的,踩着细碎的迷踪步,欢快的走了。
…
深夜,老天爷拉开了春天的处雨秀,瓢泼大雨打破了羊城的寂静。
尤其是那轰隆隆的一声声炸雷,由远及近、由近及远的白白闪电,把林义惊得慌。
虽说两世为人了,盛放也好,沧桑也罢,起起伏伏也经历了很多。但每年总有几次雷声会触动林义的脆弱神经,脑海深处里总是会回忆起那个晚上,那母亲带着自家姐姐离开时的悲伤情景。
当时留着眼泪扶着门框一直想不明白,母亲和姐姐为什么不带自己一起走。
当然了,就算大了,林义也没想明白这件事。睡不着,干脆抻起身子靠在了床头,又细细过滤一遍当时的画面…
没有意外,没有想象之外的暗示和发现,良久过后,黑暗里只有一声叹息。
久违的孤单,夜深人静时又一次体会到了。这让他想起了泰戈尔曾说过的一句话:“孤独是一群人的狂欢,狂欢是一个人的孤独。
最后都慢慢熬成了不想和任何人说话的样子。
犟着眼睛呆望了会窗外的雷公电母,林义突然想吸烟了,想喝酒了。
虽然平时对这两东西没瘾,但此刻闹的心慌。仿佛胸膛里长着一颗参天大树,要把自己撑炸了一般。
想做就做,烟虽然家里没有,红酒倒不缺的。有气无力下床,耷拉个棉拖在书房里挑了瓶,倒了小半杯。只是林义还没来得及喝,就发现身边多了个人。
林义问,“外边打雷把你给吵醒了?”
大长腿细细看了会他,说你睡不着吗,接着又说给我也来点儿酒。
女人到厨房里热了点剩菜,两人安静里喝了小半瓶,之后大长腿就不让他喝了。
林义现在的心绪有点不对,于是讨好说:“睡不着,给我再喝点吧。”
女人瞅了他眼,又倒了一小半杯,后面就真的再也不许他喝了。
见状,林义撇嘴嘟囔一声,喝完就起身回卧室,躺好的时候,看着女人也跟了进来。
就打趣问,“怎么着,今晚陪我吗?”
大长腿红着脸偏个头,小手扑棱了几下床单,慢腾腾掀开被子躺了进来,然后翁气问:“今晚你有点不对,是不是又想起你母亲和姐姐了?”
林义嗯了一声,伸个双手一把揽过她,紧紧抱在怀里,下巴轻轻顶在她额头上细细摩擦,感受着这女人的温柔气息。
原本按她这不争不抢,却也不将就的性子。这样的夜色里,搁平时是不会把自己身子放在危险当中的。
但今晚发现他的异样后,女人怕他孤单,却义无反顾的来了。
不作弄,不下流,不做它法,林义亲密无间的抱着女人睡了一晚,此心甚安。
前半夜煎熬,后半夜舒心,大晌午打着哈欠睁开眼睑的时候,外边还在下雨。
往左边蜇摸了下,女人不在了,只留下了体温伴随自己。
也不烦恼,侧耳倾听了会,稠密的雨声里果然夹杂着锅碗瓢盆的响动,显然在准备早餐,不,这个时间点,确切的说应该是早中餐。
懒得不想睡,却又不想下床,林义把床头柜的书籍《约翰克里斯朵夫》顺了过来。
打开书签继续之前的看了会,林义对罗曼罗兰的其中一句话很有感触:
“大部分人在二三十岁就死去了,因为过了这个年龄,他们只是自己的影子,此后的余生则是在模仿自己中度过,日复一日,更机械,更装腔作势地重复他们在有生之年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所爱所恨…”
由于接近中午,两人早餐吃的是米饭,吃饱喝足,大长腿说下午5、6节有课,要回学校。
林义也有课,不过是体育课,想了想自己会打太极拳,没必要回学校再跟着学一遍,于是决定逃课。
不过他这中午也没闲着,蒋华来电话了,告诉他:“赵顺国又折腾坏了几台顶配电脑,但还卡在技术的关键阶段。”
林义沉吟了下,问,“他们现在的情绪怎么样?”
也怪不得他担心,优盘立项也小半年了,耗费的资源在这年头也不算小钱,也就是他这种过来人财大气粗。搁一般正常人都会迷茫,都会心焦,说不定就会中止项目。
果然,蒋华说的正如林义所料:“由于小半年没出成绩,在工资待遇与绩效评比方面远远落后于以前的同事,这些组员情绪或多或少有点沮丧。”
林义又问:“那赵顺国呢?”
蒋华回答,“表面看起来还算好,但我觉得他也有些焦虑的,一天除了吃饭厕所,基本都泡在了研发中心。”
林义想了想,告诉蒋华,说晚上过来一趟,请他们吃饭。
小半年不见,赵顺国变化很大,以前的小胖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枯瘦如柴。
而且镜片后头的眼神紧致,看来神经绷得很紧。
不过也有一点没变,头发还是微卷,还是那么油腻。
为了和大家融合在一起,晚餐没有去大酒店,而是随意选了一家大排档将就。
上菜,喝酒,几轮下来,林义才感觉到赵顺国一行人神经松弛了几分,活跃了几分。
借着酒劲,趁着这个机会,林义又开始了他最擅长的嘴炮,他的忽悠。
只见林义放下筷子,手舞足蹈地开始了演讲:
“…为什么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是平庸无奇的?
因为大部分人总熬不过一个点。
这个点就是“临界点”,这一个小小的点,却划分了整个世界的平庸者和伟大者。
世间所有的过程都有这个点,这个点之前的逻辑和这个点之后的逻辑,是完全不一样的,一旦迈过这个“临界点”,所有过程都会质变。
见一些人听的愈发认真,一些人也犯着迷糊,林义的兴致更是高了几分:“不信?我给大家来讲讲生活中实实在在发生的事例。”
“比如啊:
一个池塘里的荷花,每一天都会以前一天2倍的数量在开放。
如果到第30天,荷花就开满了整个池塘。请问:在第几天池塘中的荷花开满了一半?”
有人条件反射般,张口就来15天。
林义摇摇头大声说:“错!是第29天。”
接着林义又说:
“竹子在前4年只能长3厘米,这3厘米还都是深埋于土下。
等到第4年它破土而出,就能以每天30厘米的速度疯长,6周时间就能长到15米。
当然了我觉得竹子破土而出后,得躲过被采笋子的风险才行。
再比如我们耳熟能详的蝉。优质的蝉要在暗无天日的泥土下生存3年。
甚至还有一种美国的蝉要生活长达17年之久,它们在地下靠汲取树木的汁液为生,待到时机成熟,便会慢慢爬上阳光广洒的树枝,脱下壳,变成一只真正的知了。
这时它们的生命才迎来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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