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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檀赶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大概率不会动宋临初,不然今晚的这一出就没有意义了,但檀越知道他这人一逼就会急,所以这时候他的人不能出现,要让他自己把人送回来。

“好。”

果然如檀越所料,檀赶再疯,也分得清局势好坏,车子一直老老实实地往市内开,没有再出幺蛾子。

半路的时候,檀赶下了车,他肯定是不敢来见檀越的,只让司机送宋临初回来。

檀越知道檀赶肯定留有后手,没让自己的人动他,对付他时间多得是,没必要急于一时,他只让程斌想办法让载着宋临初的车停下来,先把人带出来。

程斌几人担心跟踪被发现,隔了大概有300米的距离,一直都是靠无人机跟着,现在听到檀越的指示,立刻加速追上去。

只是追着追着,发现司机开的方向不太对劲——他又往城外开了!

车内,檀赶和他的保镖几个人下车后,车里只剩宋临初和司机。

宋临初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嘴唇发干,喉咙发紧,后背已经湿了一片。

虽然这次绑架不像电视剧里那么惊险,可毕竟也是一次凶险的经历,刀子还实实在在地割破了他的脖子,宋临初是真的吓到了。

然而,他这口气还没松到底,发现周围的景色又越来越荒凉,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不对劲,警惕地问司机:“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换到他身边坐的保镖笑了一下,说:“送你回家啊。”

“我家方向不往这。”

“檀先生说得给他拖延点时间,让他到了安全的地方,你才能回去,我只能绕一绕了。”

宋临初并不太相信这话,说:“那现在绕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保镖笑了下,没说话,车子却依旧往郊外的方向驶去。

宋临初知道二人来者不善,檀赶大概是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又觉得就这么放过他太便宜他了,所以想让这两个人给他点颜色瞧瞧。

反正就是不能让檀越好过。

这个人和司机都人高马大的,宋临初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宋临初迅速思考着该怎么办时,忽然司机“啐”了一声,说:“后面有人跟上来了!”

“是檀越的人,妈的,这么快!”

保镖一边骂,一边往后看,他多少是有点看不上宋临初的,所以压根没想到,宋临初会在他转过去的那一瞬间,猛然朝前扑去,抓住司机的方向盘。

他不信这两个人愿意跟他同归于尽,所以紧紧抓住方向盘,车子立刻偏离了原来的方向,向道路旁边撞去。

司机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赶紧一手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去抓宋临初的手,宋临初死扣着不放手,忽然感觉头皮一痛,保镖反应过来,抓着他的头发,想把他扯开。

宋临初感觉自己要被扯秃了,方向盘被司机拉住,他根本抓不动,情急之下,他忽然顺着司机的力道,把方向盘往他那个方向一打。

二人的力道让方向盘转了个大方向,车子猛地打转,急急朝路旁边的一棵树撞去。

司机大概没想到他能这么狠,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尽管已经急停,可还是撞在了树上,车头被挤变形,司机惨叫一声,也不知道哪里被压到了。

安全气囊弹出来,宋临初运气好了那么一点,头撞在了安全气囊上,但巨大的冲力还是让他头昏眼花。

还没缓过来,他就被人扯了起来,一把锋锐的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是那个保镖。

保镖挟持着他,一脚踹开车门,拖着宋临初下了车,后背抵在车上冲外面团团围过来的人恶狠狠地道:“别动,不然老子宰了他!”

司机抵在宋临初脖子上的刀很很用力,刀口上有丝丝血迹渗出来。

跟檀赶之前的客气比起来,这才是绑架。

现在还是深夜,这里是荒郊野岭,只有汇聚的车灯,照亮了这块荒芜的地方。

喉咙处抵着的锋锐让宋临初迅速恢复了清醒,他睁开眼,就看到了程斌阿勇他们共五个人,团团把他们围住。

男人身后靠着车,恶狠狠地说:“别动,不然老子宰了他!”

看到宋临初脖颈上的鲜血和狼狈的样子,程斌心差点跳出来。

他忌惮地把手往下压了压,安抚明显已经进入应激状态的司机:“行,我们不动,你别伤害他,你有什么条件也可以提,我们尽全力满足你。”

保镖手下的力道丝毫不松懈,冷笑:“谁不知道檀越的手段,我今晚就算不交代在这里,他也有本事让我余生在牢里度过。”

“不会,我承诺只要你放人,先生绝对不追究此事。”

“哼,这种连手足都能下手的人,我才不会信,要怪就怪檀赶去吧,是他逼我的!”

说着,他的手下使力,竟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动手。

锋锐的刀口立刻割开白嫩的皮肤,男人一脸阴狠,根本不是在玩虚的,程斌瞳孔剧缩,宋临初也有种下一秒他就要一命呜呼的感觉。

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落下来,宋临初愕然睁眼,看到不知道从哪里闪出来的檀越冷着脸,徒手抓住了利刃,让它无法寸进分毫。

保镖见到他,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宋临初反应很快,抓住时机,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咬人本事是经过檀总亲口认真的,保镖吃痛,稍稍松手,檀越一脚踹开他,不顾血流如注的手,把宋临初护在怀里,挡住了男人反手刺过来的一刀。

“哥哥!”宋临初看到刀子刺进去那一刻,心脏都要停了。

檀越闷哼一声,程斌和阿勇他们冲上来,制住保镖。

宋临初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外面光线暗淡,不知道是清晨,还是傍晚。

“小临,你醒了。”

守在旁边的管家看到他睁眼,忙站起来:“还难受吗,要不要喝点水?”

宋临初却没说话,他伸出手,挣扎着探出身去,一把抓住刘管家的衣角,声音沙哑:“哥哥呢!”

檀越给他挡了那一下后,流了很多血,吓得宋临初心脏都要骤停了,被绑架的时候他都没那么害怕,他其实经过那么一通折腾和惊吓,头又被撞了一下,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早支撑不住了。

可他害怕他一休息,檀越就跟妈妈一样,永远地离开他,所以死死地拉着檀越的衣袖,要守着他。

结果不讲武德的医生趁着他不备,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宋临初直接睡了。

这一睡就是一个白天,现在已经太阳落山了。

“先生他没事,你放心吧,”刘管家看到他这反应,吓了一跳,忙说,“他一个小时前还吃了点东西,真的,你别紧张,我现在就带你去看他。”

刘管家扶着脚步依旧虚软的宋临初,往隔壁病房走,檀越挨刀的地方是在背部靠腋下的位置,索性他情急之下,没用心脏那一边去挡,所以看着凶险,其实没大事。

宋临初过去的时候,檀越已经睡着了,他脸色因失血过多有点白,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宋临初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并不深,只贴了块纱布,但他知道那把刀有多锋利,他都不敢想象檀越徒手抓会有多疼。

他真是

宋临初看着男人苍白的脸,心里揪成了一团。

难受像是一把绵绵密密的针,往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刺。

刘管家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看他满心满眼都是檀越,叹了口气,带上病房门走出去。

由于身上很疼,檀越并没有睡很沉,宋临初他们进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只是以为是医生,就继续要睡过去。

直到那人在他床边坐下,握住他没受伤的手。

微凉的指尖握住他的手,接着手心一热,青年把他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檀越本来就没水沉,被这样一闹,立刻醒了。

他睁开眼,对上了青年红红的眼睛。

“哭了?”他手顺势摸上青年的脸,哑声问。

“才没有。”宋临初声音很闷。

“我没事,”檀越安抚他,“别担心。”

“我才不担心你。”宋临初偏开头,眼泪却情不自禁地落下来。

他知道没法怪檀越,毕竟檀越这样做是为他挡刀。

要不是檀越,这会儿他说不定早挂了。

那个人是真的想杀他。

可是

宋临初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你明明知道我最害怕什么,你明明知道。”

檀越知道他最怕的就是失去亲人,他经历了双亲的离开,特别是相依为命的妈妈离世,给他留下了巨大的心理创伤。

所以,上次他因工作太累晕倒,才会让宋临初那么生气又难受。

檀越见到他这个样子,心疼得一塌糊涂,他擦掉青年脸上的泪痕,说:“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你上次也这样说。”

“嗯,上次是我考虑不周,”檀越的声音虚弱,却带着一股狠厉,“等我把他们都处理掉。”

宋临初抽了张纸巾,胡乱擦着脸,问:“你哥他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要对付我?他这样一弄,之前的那些功夫不都白费了吗?”

檀赶绑架他,明显是为了逼檀越签那两份协议。

结果檀越都签了,他又改变主意,让保镖他们对付他就很没理由。

毕竟虽然檀越签了字,但他有任何闪失,檀越一定会十倍百倍地还回去,别说协议上的好处得不到,檀赶怕是自己肚子里的还要全部吐出来。

那保镖下手的狠劲,一看是个亡命徒,不是吓唬吓唬他们的。

檀越声音冰冷:“说明背后另有其人。”

宋临初一下瞪圆了眼睛:“谁谁啊,我这么遭人惦记吗?”

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生而已啊!

为什么这些人绑架他不算,还要他的命。

檀越说:“暂时只有个猜测,等有结果了再告诉你。”

那个保镖嘴很严,而司机只是一个从犯,并不知道保镖背后的人是谁。

可以确定的是,保镖是真的想杀了宋临初。

据司机交代,他们是要把宋临初带到郊外河边,打晕他,直接把车开进河里淹死,到时候会有人接应他们离开。

谁知道檀越的人早跟着他们了。

不过檀越的仇人就那么几个,就算保镖不说,他也有办法查出来。

“这么神秘,”宋临初撇了下嘴,小声嘀咕。

檀越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虚弱地笑了一声,说:“我暂时也不确定,万一猜错人,岂不是很尴尬。”

宋临初哼了一声。

檀越的手顺着他的头划到他的脸上,再到脖子,指背碰了下那里的纱布,问:“疼不疼?”

“一点皮外伤。”

檀越已经从司机的口中知道了当时宋临初逼停车子的办法,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捏了一下,说:“下次不能再动方向盘了,知道吗?”

“我有深思熟虑的,”宋临初振振有词,“我知道他们肯定不想搭上自己的性命。”

檀越一脸严肃:“但这样很危险,万一司机吓傻了没踩刹车呢?”

“”宋临初吐了下舌头。

他扶住头:“我好晕哦,哥哥,我回去休息啦。”

宋临初说着,转身想跑,被檀越抓住了手。

檀越拍了拍自己的床侧,说:“睡这里。”

这张病床比一般的大,睡两个人根本不成问题。

“不要,”宋临初脸有点红,“等下万一医生或者护士进来怎么办?”

这看到他们二人在医院还腻腻歪歪地在一张床上,多尴尬啊。

“言言,”檀越忽然叫了他的小名,“我伤口疼。”

男人声音沉沉,带着示弱的意思的,这种强势的男人示弱是最让人没办法的,宋临初当即脚下像长了胶,走不动了。

犹豫了一秒,他还是脱了鞋子,爬上檀越的病床。

宋临初时刻记得檀越说过自己睡相不好的事情,虽然他自己不承认,可也怕睡着了挤到檀越的伤口,并没有睡很沉。

不过他每次醒来,都发现自己乖乖窝在檀越怀里,睡相好的只差去申请吉尼斯了。

狗男人,果然骗他的!

转眼到了第二天。

宋临初一晚上之间被两次绑架,惊吓大于身体上受过的伤害。

他毕竟年轻,身体底子好,来经过那么一整天的休息,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又经过一晚上的休整,他又恢复了活蹦乱跳。

檀越就没那么好了,众所周知,伤口第一天还不会那么疼,可休息一晚上,到第二天发出来,肿起来,胀痛才是最难忍的。

整个人就像是偏瘫了一样,不能动,动一下就仿佛会牵扯到浑身的疼痛神经,要人命。

饶是檀越忍痛能力比一般人强,也被这疼痛闹得皱眉,止痛药效果一般,只能维持个几个小时,还不能多吃。

宋临初请了假,一直在医院陪着檀越,看到他这难受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檀越看他皱着一张小脸,脸上满满的都是心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其实,有一个办法,可以减轻疼痛。”檀越开口说。

宋临初眼睛一亮:“什么?”

老男人没说话,而是抬起手,暗示性十足地在他嘴上按了按。

“”宋临初的耳根一下红了。

檀越以为青年脸皮那么薄,肯定会拒绝。

果然,宋临初站起来,转身往门口跑去。

檀越看着青年的背影,摇了摇头,脸皮太薄了。

谁知道,宋临初却是转身锁上了病房的门,又红着脸跑回来了。

今天有风,春风打着旋儿搭在窗棂上,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嘭嘭”声。

窗户被打开了一掌宽的缝隙,春风顺着缝隙吹进来,带着清冷的凉意,却吹不散屋内渐渐升腾的燥意。

尽管二人更亲密的关系都有了,可宋临初还是像一个从未经历过□□一样,脸上是滚烫的热意。

他在床边坐下来。

檀越的眼眸半垂,目光落在他红得滴血的耳垂上。

宋临初偏过头,呼吸彼此交错在二人的唇缝间,然后,交织成一片。

为了转移檀越的注意力,宋临初这个吻主动又热情,尽管业务不是太熟练,可檀越还是被他撩拨得呼吸凌乱,血气一股脑地往下冲。

宋临初很明显地感受到了他的变化,这次却没有躲,还是主动把手覆在檀总的皮带上,说:“我帮你。”

檀越受宠若惊。

结果他发现,他受宠若惊得太早了,今年解放出他的皮带后,红着脸,檀越以为他听他深呼吸了好几口,以为他是不好意思。

虽然二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他帮他这种事情,还真是第一次。

青年垂着眼眸,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动。

它的每一次颤动,都像一片羽毛,轻轻刮搔在檀越的心尖,连皮带都像是受了影响,愈发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春日里和煦的阳光落在地板上,又被地板折射到宋临初的身上,温柔地卷住了他。

暧昧又支持的气氛卷裹着他们,仿佛有什么东西将要破土而出,却停在那个点上,没再前进一步。

檀越以为他下不了决心,正要让他算了时,宋临初忽然俯下身,在他的皮带上亲了一下。

檀越呼吸倏然一滞,浑身的神经顿时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绷紧了。

虽然只是亲了一下,但这比任何感觉都来得刺激,心理上的快意,让檀总差点直接破功。

这下别说疼,就是躺在了棺材里,檀总也能爬出来了。

有的人,不主动则以,一主动,就是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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