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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宋掌柜挺忙的,这是方才伺候完兄长吗?”元澈目光向宋从安脖颈间看去。
她实在不想与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再有一丁点儿关系,只想快快脱身遂强压怒火放平语调:“二皇孙殿下,请您放手!还有男女授受不亲,请您放尊重些!”
“呵!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坏!”
元澈声音不大,宋从安并未听清,忽觉手腕上力道消失,他竟真的松开了手,宋从安如逢大赦,悄无声息又往后退了步:“多谢殿下,民女先行告退。”
“宋掌柜似乎很害怕我?”
方才转身的宋从安听到这话只能又回正身子:“呵!殿下说哪里话,民女一向胆小,对谁都一样。”
“哦?胆小?”元澈不知何时又坐在亭中石凳之上,还悠悠然地喝起了茶,他手指一下一下敲着石桌:“我还以为宋掌柜胆子大得很,你尚在教坊司时就敢拒绝兄长亲自求来的亲事,也不知宋掌柜可曾害怕过兄长?”
此刻宋从安也明白了,哪里是傅诗云派人来请她叙话?分明就是元澈找的人,说不定方才在灵璧石中发生的一切也被他瞧得一清二楚,怪只怪她自己大意了。上一世元澈一生都活在兄长阴影之下,毕身都在寻求父亲的认同和理解,而这一世他们之间并无瓜葛,这般对她无非是见元颢与她之间有太多的纠缠,无论他自己喜欢与否只要是元颢喜欢想要的,他都不由自主想去抢来。
宋从安装作不知恭恭敬敬回答:“二皇孙殿下就莫要开玩笑了,皇长孙殿下心善,念民女当初救驾有功才想解民女之困。”
这话说罢,元澈只嘴角弯了弯,不说话也不去看宋从安,只自顾转着手中茶盏,一时间连空气都开始变得尴尬。
宴席上虽说人多,但像元澈这种有身份的贵人不在席面还是很显容易被发现的,只怕用不了多长时间夏氏就会找到这里,若要瞧见到时候还不知道回闹到什么田地。
她毕恭毕敬行了礼:“殿下若无事,民女就先告退了。”
这一次,元澈目光终于又重新落回她身上,良久他似乎轻叹了声:“了了……”
杏眼中瞳仁微微放大,不过片刻后随即恢复正常,宋从安抬起头,左瞧瞧右看看,眼神中带上了几分恐惧:“殿下是在叫谁?此处除了你我二人还有第三人在吗?”话到此处她又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警觉地望向四周。
元澈嗤笑出声,他无奈地摇摇头:“了了啊……想要诓人你戏也做得好些,再者要看看你想诓的人是谁再去行事,方是万全之策。”
许是因为太过熟悉,所以当这些话从元澈嘴里说出来,她竟莫名恐惧了,元澈变了,变得太像元顥了,她竟然猜不透他想干什么了。
元顥失踪两年,元澈作为皇室唯一成年的血脉,一直都在替太子理事,加之太子妃傅氏病中病重,只要他稍微使上些手段,那么这大历朝天下与他已然是囊中之物,唾手可得。可元顥突然回来了,他苦心经营两年都是为他人做嫁衣,他生气愤恨,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将功劳拱手让人,他无处发泄所以只能通过她来撒气。
可她猜错了,元澈竟是想上演久别重逢的戏码,此刻就算相认又能如何呢?他难道还想娶她不成?
元澈见她久不答话,只皱着眉头暗自思忖,心一沉急道:“大历十九年冬,你曾为个居住在水榭上将死孩童治过“喘鸣之症”,不仅自掏腰包送钱送被,还送去了炭火,那是个下暴雪的日子,你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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