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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章 借刀杀人谁拿手
“回头领,苏州府那边得到准确消息,梅先生已经死了!”
“哼,死了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要不是主人有地方用着他,老子早把他剁了。吩咐下去,都安心等着,另外守住整个镇子,别说是人,就是一只苍蝇也不准飞出去,等过了今晚,苏州府就要变天喽!”
鬼面人还是有些太过乐观了,苏州府的天会不会变不知道,反正刹马镇有点不太安全了,因为就在刚才有一支兵马朝着刹马镇而来,而领头的是一名银甲上将,中军之中,还有一名骑着火红赤龙马的威武男子。刹马镇,注定会成为一个不平凡的地方,因为这个地方将见证一场阴谋的结束。
鬼面人看着天色,心里却想不到接下来,他面临的最大的难题居然是如何杀出刹马镇!
刹马镇这个地方非常特别,南边靠着太仓河,北边是长洲丛林,东边隔着一座山,鬼面人来到这里,其实就是想歇歇脚而已,觉得刹马镇三面隔绝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可现在藏身是没问题了,关键是藏进去就不好出来了。刹马镇外围放着不少暗哨的,当那些暗哨们看到那支大军后,吓得尿都快出来了。一个小喽啰背着刀狼狈不堪的往回逃,一直进了刹马镇才停下来,“头领,不好了不好了,有...有大批兵马朝咱们这来了,领头的好像是杨再兴...”
“哈哈,慌个什么,不就是一些官兵么,哈哈哈....呃....你刚才说是谁?”鬼面人本来没当回事,可很快就回过神来了,杨再兴可是赵某人麾下最忠实的狗腿子兼职打手,这杨某人朝着刹马镇来,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难道粮食被发现了?鬼面人惊得冷汗直冒,跳起身慌慌张张的喊了起来,“快,快,分一半人去赌着大桥,其余人立刻将粮食毁了,快....”
鬼面人非常清楚,这批粮食就算毁了也不能落入定**之手的,有了这批粮食,赵有恭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安抚太仓义军,控制苏州府局面,苏州府不乱,秀州也不会出问题。毁了这批粮食,虽然主人也失去了控制太仓义军的筹码,但至少可以不让赵某人招降义军,只要太仓义军还在闹,苏州府就安定不下来。
在刹马镇西面有一座石桥,这座石桥横跨太仓河,算是刹马镇一带唯一一条石桥了,其他地方也有桥,不过得绕很远一段路才行。鬼面人知道兹事体大,所以他亲自领着人去驻守石桥,剩下的人则留在镇子中将粮食集中起来,一旦有意外,就立刻烧了粮草。在石桥以西,杨再兴打着马手持千里镜看着刹马镇的情况,石桥东面已经满是悍匪,杨再兴微微一笑,分出一个千人队去了别处,这支千人队得令后立刻舍了马匹,悄悄地去了河边。等那支千人队离开一会儿,杨再兴才下令所有人逼近石桥。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简单了,鬼面人精明,但也是属于江湖人的小聪明,根本不懂兵法,他以为只要堵住石桥,定**就算要突破也得绕道才行,可当一千多人从水中爬出时,整个石桥东面陷入了混乱之中,而杨再兴也趁机挥兵夺取石桥,面对这帮子乌合之众,仅仅一个回合就突破了石桥。鬼面人多少有些后悔的,因为眼下他可是想逃都逃不了了,面对源源不断涌上来的士兵,他心急如焚,如果没有自己亲口下令,镇子里的人可不敢放火烧粮的,这可如何是好?
杨再兴眼睛锐利的很,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戴着小鬼面具的人,长枪一指,几名骑兵挥舞着骑兵刀朝着鬼面人扑去,面对这种迅速狠辣的冲杀,哪怕鬼面人身负高强武学,依旧有些吃不消的,如果杨再兴是儒雅的,那杨再兴身后之人可就有点凶恶了,此人手持一杆方天画戟,马背上一把强弓,不正是那位史文恭么?双目一眯,史文恭抄起强弓对着鬼面人就是一箭,这一箭快如流星,鬼面人听到风声,想要躲避一下时,已是不及,狼牙箭刺入肩头,强大的力量,戴着鬼面人的身子晃了晃,那些骑兵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下敲掉鬼面人手中的三尖刀,绳索出手,将鬼面人绑好,拖倒在地。
战斗结束的很快,留在镇子里的悍匪们没得到鬼面人的命令,也不敢烧粮,等杨再兴领兵突入刹马镇,这些人再想烧粮已经来不及了。
赵有恭骑着赤龙马慢悠悠的过了石桥,看着跪在石桥边上的鬼面人,他淡淡的冷笑道,“摘了他的面具,本王倒是想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在本王的地盘上搅风搅雨的。”
岳老三最是不甘寂寞,跳下马撸着袖子替鬼面人摘了面具,这人长得太普通了,一双大眼睛,鼻子有些塌,大众脸,不过看到这个人的样子,赵有恭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准确的说,不仅赵有恭认识这人,就连唐淼和杨再兴也认识这个人,此人名叫桓儒,现任殿前司步兵司都统,更是浪子宰相李邦彦的心腹走狗。
真是没想到,查到最后竟然将李邦彦牵扯了出来,仅仅一个李邦彦敢对苏州府动歪心思?不说他有没有这个胆子,就算搞乱了苏州府,对他李邦彦又有什么好处,为了秀州和杭州的盐场?渐渐地,赵有恭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诡异,只见他眉头一挑,做了一件让人吃惊不已的事情,“来人,替桓儒都统松绑吧!”
赵殿下此言一出,史文恭差点没从马上掉下来,史文恭大将军睁着眼睛左看右看的,一脸迷茫,是他耳朵出问题了,还是殿下脑瓜子出问题了?木婉清嘴角一抽一抽的,她跟着赵殿下多年,可深知这位恶贼的性子,他要是有什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决断,那八成是没安什么好心思。摆摆手,示意众人别犹豫,挑着秀眉哼道,“还不快给桓大将军松绑?”
桓儒有点呆呆的,被人松绑那是好事啊,可桓儒却觉得这简直比往他脖子上来一刀还让人害怕。娘的,都说赵有恭诡计多端,阴损至极,眼下他到底要干嘛?不管桓儒愿不愿意,还是得到了自由,起了身后,桓儒有些尴尬的起身拱了拱手,“小人桓儒见过殿下。”
“哎,桓儒啊桓儒,之前本王得到信说是那三哥儿派桓大将军来了苏州,当时还不信,看来还是真的了。桓儒,这次本王放你回去,也算是给三哥儿一个面子,但你回去告诉郓王殿下,苏州府和秀州的事情绝不容许别人插手,再有下次,就别怪本王不讲情面了,现在...赶紧滚,等本王后悔了,你就是有十条命也得留在这里!”
赵殿下的神情变化的太快了,刚刚还笑容满面的,转眼间就布满了寒霜,桓儒心里就像炸开了锅一般,他无论也想不明白秦王殿下为何如此笃定此事是和郓王殿下有关系的,可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保住性命要紧啊。桓儒拱拱手,头也不回的跑了,他逃的狼狈不堪,就像被狼群蹂躏了一番的兔子。
桓儒走了,粮食找到了,紧接着由杨再兴亲自押送粮草去往太仓县,看上去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可留在众人心中的疑惑却还没有解开。傍晚,太仓河静静地流淌,就像一片清水色的幕布,盖在广袤的大地上,杨柳依依,几只鸟儿展翅飞过,赵有恭倚着杨柳,木娘子左手摸着赵殿下的头,右手掐着腰,娇美的脸上满是不爽,“恶贼,快说说,你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我怎么不知道这事是赵楷搞出来的呢?”
“婉儿,你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其实这事一点都不复杂,李邦彦是什么人,那是无利不起早的主,他一心要往上爬,可偏偏头顶上踩着王黼和蔡京,他能甘心么?所以啊,既然跟着官家不行,他定然要换个人跟着,如今大宋,李邦彦能看进眼中的也只有三个人而已,太子赵桓、郓王赵楷,再就是我了。赵桓那边咱们一直留意着的,可从没听说过召唤与李邦彦走的多近,所以剩下的也只有赵楷了。而且,赵桓没胆子跟本王作对的,尤其是他身边还有柴可言在,就更不会犯蠢了!”
“嗯,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一番道理,只是为什么还要放桓儒走,宰了桓儒给赵楷一个下马威岂不是更好?”木娘子是个豪放的侠女,她的心里永远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赵有恭呵呵一笑,将木娘子拉到怀中,抚摸着她的肩头,小声道,“你呀,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杀了桓儒对咱们可一点好处都没有,但留着桓儒,桓儒这张嘴能帮咱们做许多事情呢。眼下江南的局面复杂的很呢,但一个三哥儿可搞不起这么大的风浪,宣州那边恐怕还有别人在折腾吧,三哥儿把手伸到苏州府来,八成是被人利用了,而我呢,也不跟三哥儿翻脸,借着桓儒那张嘴,好好挑拨一下,有时候坐山观虎斗,瓮中狗咬狗,还是非常有趣的,远比咱们亲自动手要省事多了。”
赵有恭所作所为,都是经过一番考量的,江南好几个地方闹乱子,显然不可能只有赵楷折腾的,一个赵楷没有如此大能量的,除了赵楷,剩下的也就赵桓了。柴可言可真聪明,自己不动手,却挑唆着赵楷来苏州府惹事,如果赵楷真成功了,所州府大乱,他赵有恭好不容建立起的江南势力土崩瓦解不说,秀州盐场的利益也势必被人夺走。如果赵楷不成功,也能成功搞得他赵有恭与赵楷相争,真可谓是一举多得了。赵有恭自然不会上这种恶当,所以,他放走了桓儒,也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柴可言,这个女人真的不能留了,可要杀她又谈何容易,更何况,还怀了自己的孩儿。想了许久,赵有恭总结出一件事,那就是柴可言疯了,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第二日,从太仓方面传来一个好消息,太仓义军降了,祸乱苏州府近一个月的乱民被招抚,同时侯方义、姚速等人成了最可怜的倒霉蛋,不仅被桓儒抛弃不说,最后还被愤怒的义军折磨致死。八月末,苏州府恢复了平静,而宣州等地还是乱糟糟的,不过宣州乱成什么样,跟赵有恭没关系,他可不是慈善家,只管自己的苏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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