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八十七章 劲爆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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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可以摘录，我也可以给你们时间，不过我还要提醒一句，这些东西和我们接下来要谈的东西相比恐怕也只是锦上添花的一些东西，我相信你们来也不单单是为了这些修修补补的东西而来的，这些东西的确可以给你们省力不少，但真要说起来却是救不了你们的命.......”林寒很是大方的看着这些人，他当然知道这些人来找他不是单纯的是因为之前关于各个权利划分上的具体问题，他们来可是为了一个能要了他们性命的问题而寻求解决办法的，世家最大的威胁从来不是要怪一般的对手，而是他们内部。

王涛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了声音，他们也知道林寒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儿，人无头而不可活，世家当世家当了这么久家主什么的倒是很好找，除了第一继承人之外还有第二第三各种各样的都有，但是就是没有一个王，而现在要走出去了，领袖的地位绝对是第一个要被解决的大问题。

这也是为什么世家都快忙疯了，到现在都没有告诉内部他们到底在忙什么，除了少数的人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大部分人别说干什么了，甚至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清楚。

“还请......还请......林侯赐教一二，吾等......不胜感激......”王涛等人开始整理衣冠十分郑重的对林寒施礼到，这绝对是救命的大事，容不得他们有丝毫的马虎，很多势力失败不是自己不够强，也不是对手太强，而是还不等对手发力，内部就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司马家的失败对世家来说绝对是一个莫大的警醒，司马家翻车不单单让汉族差点凉了，也差点让世家全都凉了，要不是最后老谢家给力，要不然还真就没有汉人什么事儿了，五胡乱华那一档子事儿绝对是翻车翻的最严重的一次。

“这一番话出了这个门我就不会认了，如果谁要是在我面前提起，第一个举起屠刀的一定是我，而且不单单是对你们这些人，而是对你们的家人家族，我一个都不放过，大宁最严酷的刑罚大概就是株连九族了，但是要是你们出了岔子，我杀你们十族，说到做到，我就算是敢拿你们的命开玩笑也不会拿我的命开玩笑，希望你们明白.......”林寒的眼中的那抹淡然和温润转瞬间消失，转而被冷冽和凌然的杀气所取代，可以说他这一次真的算是拼上命在帮这些家伙了。

王涛等人愣了一下，林寒一直都是以一种温文尔雅淡泊的形象示人的，很少会展现出这种强烈的杀意，甚至可以说能让林寒露出杀意的一般都没什么好下场，狼族算一个，骨灰都被林寒给扬了......而至少在对他们来说林寒从来没有露出过杀意，当然也有在这个男人的心中对付他们完全用不着暴露杀气的因素在里面......不过从另一方面来想也可以说是林寒接下来要谈论的话题绝对劲爆，甚至可以说是触及某些不能触及的底线......“吾等愿意以先祖之名与林侯歃血为盟，若有背信弃义者天人共弃之......”王涛等人互相对视一眼后立马回答到，林寒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们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反倒是脑子有泡了......“我知道你们想了解什么，我只能说你们想问的我都知道，而且我知道的可能比你们想象的更多一些，恐怕你们的事情也快瞒不下去了吧......”林寒看着王涛一众人，脸上带着几分笃定，世家面对的问题不单单是外部的问题，甚至可以说内部的问题可比外部的问题要命的多，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代人的事情，胜者为王败者寇，以前主脉折了支脉还有上位的可能，这才是家族团结的原因，现如果要走大宁这个模式的话，当权者自然可以吃饱，但其他支脉可就连口汤都喝不上了。

“敢问林侯，这天下......到底是天子的天下还是天下人的天下......”王涛好似鼓足了勇气一般看着林寒，问出了一个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有勇气问出的问题......躲在屏风之后安平公主愣在了原地，甚至如果不是捂住了嘴她恐怕早就叫出了声来，这个问题本身已经是大逆不道了，一般敢问出这种问题的人下一刻可能就会叫嚷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种谋逆的话了。

甚至这一刻她更希望林寒不要回答这些人这个足以要了命的问题，同时她终于有些明白林寒为什么会一开始就说出那种杀世家十族的狠话了，同时她也明白，这个问题林寒一定会回答的......“这天下可以是天子的天下也可以是天下人的天下，只是选择不同罢了，其本质没有任何的对错罢了，事实上在陛下登基前我曾和陛下说过一句话，现在告诉你们也无妨，天子这个身份本质上只是一份工作一个职位......”林寒轻轻的说到，都说祸从口出，倘若他这一番话被其他人听了去，被砍头也不算冤的，他这一次闯的祸绝对小不了。

“只是一份工作和职位......”王涛等人一脸震惊的看着林寒，他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心中的震撼溢于言表，有些定力不够的人甚至因为林寒这一番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天子只是一种职位一份工作，这就意味着天子这个工作这份职位不是必须的，完全可以被替代。

“既然是工作自然可以由一个人来完成也可以由一群人来完成，权利是公器，可以掌握在一个人手里，也可以掌握在一群人手里，本质上是没有任何对错之分，只是选择不同的问题罢了，这个答案你们满意么？”

林寒带着若有若无似有似无的笑容手里把玩着一个茶盏轻飘飘的说到......这一刻好像被林寒捏在手里的不是一个茶盏而是整个天下......王涛等人好似被天雷击中一般，化作一尊尊雕塑，此刻一个个已然石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君权天授，故而皇帝被称为天子，可以说是世上最为尊贵而且独一无二的存在，但是这一个神话在林寒的嘴里被打破了，在林寒的话中天子不过是一个工作一个职位，他们终于知道林寒为什么要在谈这个话题前放狠话了，就凭这一番话林寒有多少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当然能问出这一番话的身为世家的他们可能下场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了。

“还请......林侯教我......”过了好一阵子王涛方才一边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一边问着林寒，甚至一句简简单单的话，他竟然顿了很久很久......“倘若是在东汉末年，恐怕你们手里都会有一两个拿得出手的人物，倘若是如此你们遵循古制走分封这一条路也未尝不是一个选择，只可惜虽然你们家中都有家主，但是真正起到决策作用的还是背后的那些族老吧，也就是说你们各个家族中是有合适的家主不假，但却没有一个合适的主心骨，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倘若连这么一个主心骨都没有，更不要谈带起皇冠这种事儿了......”林寒看着王涛等人笃定的说到，世家已然不是东汉末年三国时期在历史舞台大放异彩的世家了，当时的世家大大小小都有自己摆在台面上的人物，从东汉末年的荀氏八龙，慈明无双的荀爽，再到后来曹老板身边的荀彧荀攸之类的，从东汉末年到三国时期，世家就好像开了挂一样，无敌的不要不要的。

随便拎出什么人才都是逆天的，甚至一些耳熟能详的诸葛亮司马懿周瑜都是世家的人才，那个时候可以说是世家凭一己之力照亮了东汉到三国时期的历史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