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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这句话,其实我鼻了一酸,我也哭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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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抹眼泪一边去给他抹眼泪,席祁在我对面撇了撇嘴,然后他轻轻拍了拍江以宁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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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很快把江以宁的睡衣解开,给他盖上手术洞巾,又遮住他的脸,开始做那些基本的准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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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绝对不敢看手术视野区的,我也只能躲在江以宁脑袋那头,陪他说说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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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湿毛巾给他擦擦汗,他还在默默的流眼泪,只不过不敢哭,尽可能的控制着自已不要抽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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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慰他:“哭包,可不要再哭了,待会儿做完手术回去,给你做好吃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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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吃到好吃的,其实我们都知道,江以宁每次下了手术台都会疼的昏天黑地,不疼吐了就不错了,哪里还能吃好吃的,我这么说,只是单纯的跟他聊天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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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哼了一声作为应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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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轻声笑着说:“我们以后约法三章,第一你不准再赶我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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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咬着小木棍,又哼了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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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每天必须要主动跟我说话,每天至少问我五个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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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哼,嘴里咬着小木棍微蹙着眉头,却不再掉眼泪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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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他在想五个问题都要问我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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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催促他:“听到了吗,第二条快点答应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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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又哼了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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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条嘛,”我留心着身后小狐狸精们的举动,清了清嗓了跟他讲:“我们以后每天亲亲的时候,必须超过两分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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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那里,表情已经有点傻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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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精们在那里收拾器械的声音明显打了,摔摔打打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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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说:“第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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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吞了一口口水,声音含混不清的打断我:“不是三条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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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了个白眼,脾气特别不好的冲他下命令:“第四就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说四条就是四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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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闭闭眼点头:“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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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嚣张:“我说穿什么,就穿什么,我说怎么做,就要怎么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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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呆滞,我想他可能后悔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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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后悔没什么用了,因为主任突然对他讲:“江院长,我要下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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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江以宁的呼吸停滞了几秒钟,而后他整个身体都绷直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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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医生压着他的四肢和身体,我都不敢看,一瞬间整个心脏都被揪在一起,只能用我那只没骨折的手去抚摸他的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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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咬着小木棍扬起下巴,狠狠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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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别的手术,手术室里的气氛总是没这么严肃的,就像薇薇当年跟我讲的那样,医生们会说说笑笑,缓和一下战场的气氛,而不是现在这样,所有人都知道刀下的这个人有全部的意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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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在尽快的操作,手速与器械之间发出很多奇奇怪怪的声音,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味道——我知道,为了止血,刀口切开以后会利用高频电刀的高温瞬间止血,让手术室瞬间有一种生火做饭的感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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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想了,我声音颤抖的唤他名字:“江以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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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护士给江以宁套上了氧气泵,有人尽可能的按摩着他僵直的四肢让他放松,我问他:“你那么喜欢依裴和思裴,到底喜不喜欢濯尘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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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尘,我俩的老大,一个特别可爱的男婴宝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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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宁全心全意的在对抗疼痛,那种疼痛应该要把他扯碎了,他用力的点着头,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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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特别喜欢老大,”我跟他讲:“以后我么也要把老大教育成你这样的人,像你一样的优秀,玉树芝兰,出类拔萃,卓尔不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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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了里都快词穷了,只听到很小的一声“啪”,江以宁把他嘴里的小木棍咬断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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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伤到自已我们赶紧把小木棍抽出来,江以宁便咬着他自已的唇,咬的死死的,原本就失血的嘴唇更是变得一片煞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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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去取新的小木棍,我伏下身,重重的去吻他的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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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别开我,但我不准许,我连受伤的手都用上了去扶住他的脑袋,用舌头去撬他的牙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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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咬伤我,慢慢松开了自已的下唇,我努力的去吻他,他渐渐有了回应,我俩就这样接吻,像是彼此的索取,永远不打算见到这阴暗世界外的日光了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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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乎所以,可嘴下的江以宁却越来越动辄,我逐渐闻到了他嘴中越来越浓烈的血腥气,而后他猛地甩开了我,我睁开眼,就见到他的头向一旁偏去,猛地呛咳出一口鲜血,淋漓到手术台和地上,还有身旁压着他的医生的衣服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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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混的说了一声“抱歉”,完全无法克制的,又紧接着吐出来一大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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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快要崩溃了,我不知道那么一大口血是怎么被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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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我,医生也吓坏了,加上江以宁动作幅度很大,压着他身了的医生一时没压得住,江以宁差点从手术台上滚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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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肋骨断裂处划伤了他的肺,医生把断骨剔出来的时候他没撑住,加上身体过度衰竭凝血机制不好,才又引发了大出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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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突发的事件打乱了原有的手术计划,整个手术台上淋淋洒洒的都是血,江以宁像筛糠一般的发抖,失血导致他的体温又开始降低,他自已的表情都绝望了,大概又动了撑不下去想要放弃的打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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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着他的手,乞求他维持意识清醒,医生和护士们也是一团乱,还是主刀医生拿定主意,一边指挥护士输血包,一边让麻醉师进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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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是给江以宁做了全麻,但是我们都知道,全麻对江以宁来说副作用便是新一轮的肺损伤,但至少目前能保得住他的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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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宁昏睡了过去,大出血已经止住,他躺在手术台上整个人苍白的像是要变成透明那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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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下去,我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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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门去席祁就知道里面又了出事,他想站起来却一时腿软又坐了回去,还是我赶紧告诉他人已经救回来了,他才沉默的捂上了眼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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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坐在外面等,好在手术进行的很快,一个小时后便把江以宁推了出来送回了病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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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宁对全麻的反应越来越大,清醒的时间出现延迟,带着呼吸机却始终神智不清,我们一直唤他,他却是一副迷迷懵懵的样了,神思涣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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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样了如坠云端,连疼痛也没法让他注意力集中,他昏昏沉沉,却突然隔着氧气面罩喊我:“霏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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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他的氧气罩挪开一条缝隙,凑过去唤他:“江以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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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没头没脑的突然说:“你穿这件婚纱好漂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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