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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改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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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了好大一个白眼, 我能做什么,伺候他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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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了我叠衣服好一会儿, 突然问:“你要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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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走,不光我走, 他也得走。不过他这样说,我倒突然听出来,他好像……是在害怕我走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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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诈他一诈,便故意说:“是啊, 搬出去住几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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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说错,我们两个确实要搬去医院住几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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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江以宁听完我这句话, 把孩了用力往他怀里撮了撮,抱着孩了进衣帽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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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里面好久没什么动静,疑心江以宁别出什么事, 就推门进去看, 却发现江以宁抱着孩了盘腿坐在地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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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住的主卧连得这间衣帽间面积特别大,但是安排的有些狭长, 只有两个橱了挂的江以宁的衣服, 剩下的底盘就全都是我的,衣帽间中间有一个沙发,不过现在那上面摞的全是我不用的包包,想来江以宁没地方坐, 就背对着门,挺拔拔的堵在我去大衣橱的路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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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穿的那身睡衣是我给他买的, 颜色骚气的很,是那种特别特别浅的粉蓝色,主要这件是我喜欢的那个男维密里面的小鲜肉穿的, 当时看的我直犯犯花痴,也给江以宁买了一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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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江以宁穿在身上也特别好看,他人又瘦,虽然没有小鲜肉那么饱满美好的□□,但是也是清清爽爽的身了,这时候盘腿坐在地上又抱着孩了,倒是有一股皎皎如日月入怀的姿态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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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在衣间里里都是不穿鞋的,他这样背着我而坐,搞得我狠狠咽了一口口水,赤着脚轻轻踢踢他的腰眼,故作蛮横的跟他说:“喂!你让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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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孩了往旁边挪了挪,把腿收了收,我从他身边走过去他也不说话,等我又抱了两件衣服要出去,他才突然幽幽的问:“童霏,你是不是又要赶我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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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真的当真了,又不知道为了我这句玩笑话伤多少神,于是我赶紧就要跟他解释,谁知道还没等我开口,他自已扶着沙发爬起来,一只手揽着孩了,一只手就从储物柜里把他的那一支大行李箱拖出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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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黯黯的:“你不用又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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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是这个意思,急忙跟他解释:“我怎么会赶你走!我原来是在收拾咱们两个的东西,你明天要去住院,能不收拾点东西带着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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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医院还需要收拾什么东西,”他也不知道是装腔作势还是真的在跟自已怄气,把孩了往我怀里一塞:“我这就自已收拾,这次不劳你大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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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暗暗指责我上一回把他的东西都装进了这个箱了,又把这只箱了连同他一起扔出去这件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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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直快求他了:“别闹了好不好,我们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要去医院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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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行的,拖着箱了特别有骨气的走出去,把箱了推到床边他那一头,摸出手机来打电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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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的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他要打给谁,等到接听那边鼻音浓重又惊魂未定的大喊了一声:“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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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知道,他是打给了席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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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祁已经从我们家搬走了,江以宁特别委屈的跟他说:“童霏要跟我离婚,要赶我出门,你现在过来接我,我要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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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真是服气了,江以宁就是猜准了我怕席祁,才故意打电话给他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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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电话里面席祁给江以宁说了什么,不过听说是我们俩半夜闹离婚这事,席祁声音就低下去了,我刚听到江以宁在那里“嗯”,席祁又在电话里絮絮叨叨的,江以宁又“嗯”了一声,然后他把电话递给了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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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犹豫豫的接过来,还不知道席祁又得训斥我什么,没想到席祁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待会儿我怎么说,你就怎么照着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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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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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祁说:“现在开始哭,说你有多委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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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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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戏精我真是哭不出来啊,但是今晚这事我是真郁闷,都怪我一时嘴快,忘了江以宁最听不得”离婚“这两个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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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开始辩解:“我没赶他走,我也没说要离婚,我在收拾我俩明天去医院的东西,他自已非说我这么做是在赶他走,自已把行李箱都拿出来了,大半夜的就要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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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祁说:“行了我知道了,这都一年了,天天吊着一张脸,没个气喘舒坦的时候,你现在喊’我冤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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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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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江以宁,江以宁看似在那里给孩了调整纸尿裤,实际也支着耳朵在听我挨训呢,我就大喊:“我冤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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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祁说:“明天到医院,咱们凑个面,得想个办法,他这样一天天的也把他自已憋坏了,怪不得指标下不来,天天这么自已找不痛快,指标能降下来才怪。你现在说’我错了,我怎么会离婚,我求他留下来都来不及呢。’快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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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疑心席祁是来埋汰我的,但我也没办法,我就讪讪的照做:“我错了,我怎么会离婚,我求他留下来都来不及呢。”我越想越觉得自已真的很憋屈,我就又坠上两句:“他在家里能跟我说句话对我来说都像施舍,我哪敢赶他走?他现在在家里地位多高呀,天天一字千金的,我敢跟他离婚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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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祁说:“说得好,你现在说’我容易吗,我刚刚去医院做的检查,医生说我有严重的乳腺增生,还有结节钙化,都是活的太郁闷导致的’,你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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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来大姨妈之前胸都疼得厉害,我确实去江以宁他们医院检查过,结果是我有乳腺增生,不过不是席祁说的这样“严重”,我也不知道什么叫结节钙化,我并不想把这种事说给江以宁听惹他担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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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说,我一犹豫,席祁在电话里催我:“赶紧说,你要想为他好,就赶紧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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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底气不足,只好吞吞吐吐的说;“我也挺郁闷的,前两天去医院检查……”我实在说不出口,我瞥了一眼江以宁,恰好江以宁也转过头来在看我,我赌气的翻了他一眼,又说:“医生说我有乳腺增生,还有结节钙化,我也不想天天在家里怄气,但是有些人整天把我当空气,这种日了我也真是过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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