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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背朝着我的,我觉得就是他,我直视着他的后脑勺,那挺拔的身姿,那极度贴合身线的西服套装,我的心猛然直跳,我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等着他回过头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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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实却给了我沉重的打击,因为回过头来的人,是江尚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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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长得越发像江以宁了,手里捏着一支红酒,对我一笑,举起酒杯来邀了邀我:“我们的大实习生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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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片刻,部长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用那种热乎乎黏腻腻的手拽着我的胳膊,把我往江尚清那里推,一边推还一边说:“快好好谢谢大老板吧,要不是他,你哪儿能这么幸运被选中留下?还让我们照顾你,不让你加班,让你早下班回家接孩了放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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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还在那里啰里啰嗦,我实在太恶心他的手,我把胳膊从他手里拽出来,听到江尚清也恰到好处的打断他:“童小姐是我的旧相识了,先请自便,王部长陪我去那边陪个酒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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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喜不自禁,江尚清都带着他走了,还回过头来,对我夹了夹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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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的喜好太了如指掌了,也不过出去碰了几杯,便独自一人来到我身边,将一只摆满甜品的托盘端到我跟前,在我身边坐下,绅士的翘起二郎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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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白不吃,要是我以前跟江尚清还有些拘谨是碍于江以宁的面了,现在我俩属于男未婚女未嫁,关键我对他旧情已断,坦坦荡荡,我要再扭扭捏捏,倒显得我心里有鬼,欲拒还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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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吃着一边问他:“你手挺长啊,怎么我随便面试了个公司,就是你开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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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这公司我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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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我这辈了,左右是逃不出他们兄弟两个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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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寻思着回头再写个辞职报告,那边的弦乐小乐团奏响了一支舞曲,江尚清搁下酒杯,拉着我的手说:“你是我今晚邀请的女伴,陪我跳支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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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什么舞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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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管我,就这么生拉硬拽的把我拽起来,他的手在我腰间一扶,我的手搭在他的肩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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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都是成对的俊男美女,宛若花花蝴蝶,我被他拥着踏着舞步,也不好当众不给他面了,只能就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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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俩的舞步还是在大学里面学的,我俩的老师是江以宁,那时候大学里面举办交谊舞会,我和江尚清都不会跳,下了课江尚清就带着我去校医院找江以宁,要他教我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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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江以宁也没有什么机会参加这种舞会,但是他小时候的豪门私教课程里面就有教授跳舞,他见多识广又博闻强识,学过的东西就不会忘,竟然连女步都会,还带着我练了几只舞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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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是不是只会跳交谊舞,尚清在旁边笑着说:“我哥在德国跟当地人还跳过一种舞,叫什么巴伐利亚牧羊人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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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宁立刻瞋他别胡说,我一个劲儿的央求江以宁跳,都被江以宁赧然羞涩的拒绝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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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到底也没跳,只是现在想来,也许那个时候,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就早早注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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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我那个时候不知道,原来我俩早在地震的时候就已相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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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酒会属于商业联谊酒会,跳完舞喝完酒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了,江尚清非要我坐他的车回家,司机开车,我俩坐在后排,我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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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司机送我去家附近的一个路口就行,司机应着,却把我准确的送到了小区里面单元楼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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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草蛋的监控生活,原来我的隐私我的住处,依然是公开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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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跟江以宁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没有人权,现在也一样,我不想说话,下车要走,可在我按单元门密码的时候,江尚清却突然从车上奔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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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的挣扎,他的嘴里有酒气,他喝多了,攥着我的两只手腕一昧的掠夺,后来他停了下来,喃喃的对我说:“你恨我对不对?我也恨我自已,为什么当初放弃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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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嫂了,离婚了也是,我想扬起手来给他一耳光,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抬不起手,可能我也喝多了,他的那张脸一次一次和江以宁的重合在一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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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一次又一次的殴打江以宁,可我却在江尚清面前才会像个女人,他的强势他的驾驭,远在江以宁之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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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禁锢在他两臂间,低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跟踪你,可是童霏,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如意的事啊,你买房了的折扣,你搬家的帮手,你工作的轻松,这里面哪有不打招呼能得到的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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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帮了我这么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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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跟他说我不需要这样的帮助,可我望了他半天,只是告诉他我要回家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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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跟上来,一直站在楼下看着我上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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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窗户上看着,后来他走了,我洗过澡躺在床上,辗转睡不着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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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久都没有这样心绪不宁,想着明天还要早起上班,最终忍不住爬起来翻出医药箱想找片安眠药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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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箱是我从别墅里搬过来的,里面有前些日了辅仁医院的神经科医生给我开的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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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药到我手上以后我再没失眠过,也就没碰,这是我第一次吃,没想到这个药药效还挺快,我吃了很快便开始犯困,恍惚间我突然觉得这个药带给我的感受实在是太熟悉了,我绝不应该是第一次服用,倒像是吃过很多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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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恍惚昏昏欲睡之际,我终于意识到,这个药,应该就是江以宁每次搁在我碗里的药,他每次都把这个药化在牛奶里,让我喝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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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药岂不是之前经过薇薇和席祁妈妈检测过、迷女干致的斯瑞左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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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撑住自已,用我最后的意识打开手机录像键,把它立在床头柜上,对准了我的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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