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恋爱损害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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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值与受助者当时的境遇密切相关，同时也受当事人性格的影响。”系统道：“同样的帮助，不同人本来就会有不同的反馈。”</p>

“明白了。”牛查查点头，“我那次去医院捐钱的时候，病人已经在弥留之际，钱对他们家意义不大，所以才没有得到技能点，反而是其它一些小事，因为受助者很在意，所以感激值比较高。”</p>

这次系统也没否认，不过它还是强调：“宿主，行善的时候可不能光考虑回报，因为感激值是一回事，感激值兑换的技能点又是另一回事。”</p>

“也就是宿主的出发点会影响兑换是吧。”牛查查一点就通，很快把整个过程理顺了，难怪有时候刻意想挣技能点却偏偏挣不到，偶尔无心为之反会有所收获。</p>

现场完工之后，牛查查拍好照片发给姚师兄，姚师兄表示满意，告诉牛查查可以提前回家休息，过几天他会亲自过来验收。</p>

平白多了半天假，牛查查蛮开心的，当下也不耽搁，马上开车回城。</p>

回到家不到四点，秦莺莺正在客厅插花，看到儿子就问：“今天怎么这么早？”</p>

“嗯，项目完工了，学长就让我先回来。”</p>

“正好，等会儿带着你爸去外面理个发吧，他那样子没发看了。”</p>

牛则正一进入状态就会严重忽视个人形象，秦莺莺受不了就会逼他去收拾整齐。</p>

这活儿牛查查常做，“保证完成任务。”他给妈妈敬了个礼，然后大步走向书房。</p>

推开书房门，牛查查开口道：“爸爸，妈妈说让你去理发。”</p>

“再给我二十分钟！”牛则正扑在电脑上头也不回，“等我把这段写完了就走。”</p>

好吧，反正时间也还早，牛查查决定自己先去洗个澡，上午干了不少体力活，身上确实挺脏的。</p>

洗完澡，二十分钟还没到，牛查查就拿起了手机，这时发现季阕给他发了好几条微信。</p>

上午09:00 [我看到今天有高温预警，小心不要中暑。]</p>

上午11:30 [中午什么时候休息？]</p>

下午12:05 季阕撤回了一条消息</p>

下午12:06 季阕撤回了一条消息</p>

下午12:07 ……</p>

[抱歉，今天一直在干活，没有看手机。]</p>

[敛云山的项目初步完工，下午提前下班，现在已经回到家。]</p>

发完两条信息，季阕那边没什么动静，牛查查就把手机放裤兜里，去找他爸爸了。</p>

牛则正又磨蹭了一会儿，才保存好文档，关闭了网页，跟着儿子一起去了理发店。</p>

牛则正长了牛家祖传的络腮胡，如果几天不修剪，人就会显得很潦草，偏偏他又是个不爱修边幅的人。</p>

牛查查也想不通为什么追求完美的妈妈会嫁给这样的爸爸。</p>

牛查查自己的头发倒是不长，不过既然到了理发店，就决定修剪一下。</p>

发型师撺掇牛查查弄个挑染，再来个什么空气烫，说那样可流行了，“帅哥条件这么好，只要稍加修饰，包你回头率百分之百。”</p>

牛查查呵呵了一声，拒绝了发型师的建议，只让他在修剪之后简单吹干了事。</p>

发型师不死心，剪头发的过程中一直试图说服牛查查。</p>

头发还没吹好，手机振动了起来，牛查查取出见是季阕的，便让发型师提前结束工作，自己走到一旁接通了电话。</p>

“查查。”季阕很郑重地道歉，“对不起，下午开会，手机没有带在身边。”</p>

“没事的。”牛查查笑了起来，“我也错过了你的信息。”</p>

季阕似乎也笑了一下，然后问：“你在外面？”</p>

身边电吹风的声音此起彼伏，牛查查走到门外，“是，就在我家附近的理发店。”</p>

“你剪头发了？”</p>

“嗯，稍微剪了点。”</p>

“我想看看。”季阕突然说。</p>

“啊？”牛查查问：“看什么？”</p>

季阕道：“我想看你的新发型，你可以发张照片给我吗？”</p>

“这没什么好看的啊。”牛查查有些莫名其妙，“跟昨天差不多的。”</p>

是的，昨天晚上才见过面呢。</p>

季阕这才发现距离他们上次见面还不到二十四小时，而自己的感觉却仿佛已经隔了很久。</p>

讲了几句话，牛查查就说要挂了，徒留季总对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惆怅万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