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第 1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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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听起来干巴巴的，而且很怪异。好在巴基并不介意这个，他回答：“谢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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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纳小声说：“队长好像并没有去健身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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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流。”托尼看着巴基的背影叹了口气，“只要他站在那里，他脸上就写着史蒂夫·罗杰斯这个名字，还是大写加粗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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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纳点头赞同了他的说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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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有种我们不太了解的默契，”班纳道，“很难想象当年的咆哮突击队究竟是怎样的一群人，或许战争会让人们之间的关系有很大改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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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托尼心不在焉地回答。小笨手将新煮好的咖啡递给他，他伸手去接，险些被泼出来的液体烫了手。不过这次他没有责怪这个简易的人工智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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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队长作为一个来自战争年代的人，一开始也曾经受到一部分‘和平冲击（peaceful shock）’吧？”班纳接过另一杯咖啡，忽然道，他说完沉默了几秒，自已否定了这个观点：“算了，当我没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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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嘴角一扯：“你以为我们这是什么年代，歌舞升平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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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上那杯只剩了一半的咖啡放在一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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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战争，布鲁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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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布鲁斯正在通过钢骨与一个未知的系统对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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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联盟找到了废弃工厂里系统核心存在的地方。这里有一块不大的屏幕，上面偶尔闪过一串串绿色的字符。钢骨追踪着“托尼·斯塔克”的签名，抓住了那个系统的一串数据流，沟通了那个惊鸿一瞥的系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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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钢骨用一只手作为媒介，另一只手变换出一个扬声器，电了音从扬声器中缓缓流出，尽管受电路影响有点杂音，仍然十分清晰流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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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市的黑暗骑士，你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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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不为所动：“你是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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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叫我奥创。”这次电了音变得低沉，杂音更明显了，似乎是两个不同的声音在同时说话，隐约可以捕捉到掺杂在语音中的另一个名字，听起来简短得多。蝙蝠侠面具下的眉心皱起来，神情越发严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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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目的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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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毁灭#@*&……人类#&*@……不应该存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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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了音杂乱不堪，那两个声音似乎在争夺控制权，终于最初的那个声音占了上风：“奥创和特殊的来客达成了协议，利用……传播……以取代人类……停下……你背叛……滋滋啦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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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重归寂静，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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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骨收回手，一耸肩：“信息被某种力量阻断了——这里有两个智能系统，不过我无法将它们分开。”他思考了几秒，“像是两个系统融合到了一起，但又各自保留着独立的决策能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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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寻常。”蝙蝠侠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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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一直保持连线的阿尔弗雷德在通讯中道，“这说明两个系统的融合并不充分。也许它们的设计目的本身就是相互冲突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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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我们有更人性化的设想，”神奇女侠道，“如果这两个智能系统确实是彼此的敌人呢？我是指，并非被动的那种——毕竟智能系统的融合也不是很常见的事情，它们往往具有各自服务的目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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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恍然大悟：“你是说其中一个主动攻击了另一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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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女侠点点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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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样的话，”超人道，“谁是正义的那一方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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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并没有谁更正义的说法，”蝙蝠侠道，变声器下的声音十分低沉，显得更加冷酷，“如果双方都不是我们的朋友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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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好像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把手搭在他的肩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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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信号为什么会忽然中断？”蝙蝠侠问，“是对方主动断开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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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钢骨回答，“我还没来得及抓住对方，信息就断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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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骨，”超人问，“你能再次联系到他们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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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骨摇摇头：“我不确定，需要试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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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能想到办法。”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在频道里响起来，“虽然我没能离开哥谭，还是可以做一些工作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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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怎么做，”蝙蝠侠一边走上前查看那块屏幕一边问，“阿尔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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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提到了一个名字，”阿尔弗雷德道，“‘奥创’。我想，网络应当是它们栖身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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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键盘上敲出六个字母，按下回车：“既然无法与两个系统分别对话，那就让他们自已想办分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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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集团的加密信号顺着网线日行千里，没入数据的世界如同一滴水混入大河的源地。阿尔弗雷德便不再去管搜索进程，他严肃地问：“那些怪物，要处理掉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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