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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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珀看了眼拉蒙特。“你怎么认为，夏普特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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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看法。”拉蒙特没好气地说，“我能说什么——被绑在椅了上动弹不得的是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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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办。”米迦勒站起来，走到拉蒙特身边，伸手一扯那根绳索：“你自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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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珀盯着被米迦勒一伸手扯断的绳索，陷入了短暂的对人生的怀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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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拉蒙特活动着手腕，“但我还是不相信你的话——嘿，别坚持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管你打算以多么离奇的理由带我走——或者用什么魔术之类的小把戏骗我，我都不会信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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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无奈地看路西法。后者显然也没什么办法——拉结尔坚持说这个小特工就是拉斐尔，但他似乎完全没有作为拉斐尔的记忆和能力。他们也很难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拉斐尔，毕竟他们不是专门司掌灵魂的天使，无法直接判断这到底是不是拉斐尔的灵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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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至少让我们能了解你的动向。”米迦勒道，“拉结尔坚持说你就是——总之，拉结尔的判断一般不会出错。我们找不到方法证明你是拉斐尔，同样你也无法证明你不是。我们——算了，非常抱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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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路西法伸出手，“我想我们该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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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珀：“……你们要去哪？”托尼之前留下的命令并不清晰，但佩珀推测出他的意思是对这两个人不能以常人的思维揣度。他站起来，“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派出私人飞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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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路西法道。他看了眼巨大的落地窗，道：“打开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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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珀一头雾水，但还是命令智能管家这样做了。他近乎呆滞地看着这两人身后展开翅膀——就像传说中的天使那样——向外面飞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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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泛起微微的鱼肚白，天快亮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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