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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出现原子弹这样毁灭性的武器之前,武器致胜论是有局限性的,并不是决定性的因素。
即便是近现代,用简陋的武器打败装备精良部队的战例也不少见。
还是那句话,战争的胜败取决于人,取决于将领和士兵的素质、意志和精神。
而在历史记载中,建奴与明军的作战胜多败少,且胜得都挺轻松。动不动就伤亡几十人,击败明军成千上万,用摧枯拉朽来形容也不为过。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用这句话便足以说明历史记载的不实。也就是说,建奴故意夸大了自身的战力,掩盖了自身的真实伤亡。
而在夺取天下的战争中,出力最大的是汉军,是以吴三桂、三顺王为首的汉奸部队。光凭建奴,绝不可能完成这样的大业。
这倒不是贬低建奴的悍勇,而是在陈述一个道理。
李定国能两蹶名王,郑成功能兵逼南京,充分说明作战意志同样坚决的话,汉人组成的军队和号称“满万不可敌”的八旗军,差距并不是很大。
试想,历史上以逃亡辽民为主的东江军,虽然没有得到朝廷充分的支持,在衣食皆缺的情况下,依然成为后金的心腹之患,便其不能放心西进。
而朝廷倾重金打造的辽西明军,却只能躲在坚城里收获“大捷”,令人大失所望。
而现在,东江军的武器装备精良,粮饷充足,战力比历史上不知强了几倍,唯一不变的是东江镇官兵多数都对建奴充满仇恨。
所以,这场在丘陵地带爆发的大战,明军获得胜利并不算意外。
尽管建奴也打错了算盘,没有充分发挥出自身作战的优势,但明军爆发出的斗志,却也是真实的。
萨哈廉正在督促所部进行猛烈的攻击,想在明军援兵赶到前,不计代价地将眼前的孤立明军予以全歼。
事实上,他的目的也快达到了。
位于左翼的一个六百人的明军战阵,在建奴汹涌不断的攻击浪潮中,不断收缩,不断减员,终于旗倒人亡,再看不到一个能站立的士兵。
而就在萨哈廉指挥部队全力攻击时,右翼的明军方阵突然发起了凶悍的逆袭,位于中间战阵的明军也派人出击接应,并使用了所剩无几的手榴弹。
在两面夹击的凶猛逆袭下,阻隔明军战阵的建奴猝不及防,被杀得人仰马翻,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缺口。
结果,两百多明军与中路友军会合,一下子变成了五百人,战阵因此而变得坚固起来。
萨哈廉再度调兵遣将,准备进行最后的猛攻时,便看到负责阻援的部队仓惶地急退下来。
大旗半卷,一群亲卫拥着昏迷不醒的代善头也不回地奔远。这样的惶急之色,令萨哈廉大吃一惊。
紧接着,岳讬也带人退了下来。关心父亲的情况,他只和萨哈廉打了个照面儿,催促他马上率部撤退,他留下的少量阻击部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萨哈廉纵是再不甘心,当远远看到官道上出现的明军旗帜时,也知道大势已去,撤退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号角声呜咽,悲凄如嚎哭。建奴们纷纷脱离战斗,然后骑上后方的战马,向远处狂奔而去。
火枪依旧在射击,不时有建奴未奔到栓马处便一头栽倒,更有一些建奴被击落下马。
“冲啊,杀呀!”
建奴汹涌的攻击骤停,明军方阵仅存的四百多人并没有被动等待,反倒是爆发出一阵齐声呐喊,挺着刺刀冲下土丘,对败退的建奴进行追杀。
只要骑兵想逃,步兵再怎么顽强,再怎么奋勇追击,也跑不过战马,无法对骑兵造成歼灭性的打击。
这是步兵难以克服的困难,也是难以弥补的缺陷。但能在野战中击败建奴,已经足够骄傲了。
萨哈廉回头看了一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在那座周围倒满尸体的小土丘上,旗帜在猎猎飘扬。鲜红如血,刺痛了他的眼睛。
……………………
沈阳。
没错,现在还是叫沈阳,不是被改名为盛京。而且,努尔哈赤虽然把沈阳作为统治中心,但还没有正式定都。
而影响努尔哈赤定都的因素,就有作战不利,形势恶劣。不定都还好,一旦正式定都,政治、军事意义就非同一般,不是能够再轻易放弃的了。
可以说,现在面临的重重压力,让努尔哈赤觉得辽沈都未必保险,有那么一点丢失的可能。
辽南的旅大明军,辽东的东江本部,还有辽西的熊蛮子,本已使努尔哈赤感到兵力不敷,不好对付。
明廷调动九边精锐入辽参战的消息,以及辽镇明军大踏步向前推进,更令努尔哈赤感到忧心。
但这还没完,刚刚传来的一个消息,又让努尔哈赤皱起了眉头,感到十分棘手。
辽西明军的数千先锋骑兵已至广宁,这是之前就得到的消息,努尔哈赤并没有马上行动。
数千明军骑兵前出有试探的意思,要是出动部队越过辽河予以打击,凭骑兵的机动力,显然是不能如愿的。
况且,因为辽河上游的大量来沙使河床不断抬高、大量来水泛滥河道,加上西侧正好是沼泽低洼地,形成了文献记载中的“辽泽”。
辽泽没有类似古代云梦泽、巨野泽等的大面积的湖泊水体,而是沼泽、湖泊、河流等共同形成、交互错杂的自然综合体。
到了明朝,“辽泽”除了北镇(广宁城)至辽中地区外,又有两处,一为沈阳以西至辽河地段,二为辽阳以南至牛庄地段,都在今辽河以东地区。
湖泊、湿地、沼泽交互错杂,自然不利于行军作战,特别是对多为骑兵的建奴,阻碍尤其巨大。
广宁防线能够坚持,也多得益于“辽泽”的阻挡,使建奴不能轻易逾越。
但到了冬季,辽东的大小河流都有数月的封冻期,人马如履平地,也是建奴经常发动,明军防御最为困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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