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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条清晰的信息显示着,是玉晗回复我之前发的那条评论“当时是说的你”,没想到直到今天,我终于得到了这个肯定,我不知道一时间用什么情绪来表达自己的心情,有些高兴的同时又有些意外,有些意外的同时又有些悲伤,整个人都陷入了特别凌乱的状态中。
也许,如果她这条评论早一天的被我看到的话,我可能也会选择跟她去一所学校吧,我从桌面上点上一根香烟,抽了一口抬头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吐出来了个满是迷茫的烟圈,它慢慢飘升,从一开始一个完整的圆圈逐渐变淡,再到藕断丝连,直到最后消失不见,当我再次想尝试吐一个一模一样的烟圈,却发现在怎么调整姿势却做不到了,可能缘分也就是这样吧,想想说的是我的时候如果我要是能大胆一点表达自己,也不至于就这么擦肩而过了,我当时甚至觉得自己自恋都不敢肯定是我,直到现在我明白了,但已经不再有机会了,我没有下一个三年可以继续这么默默的看着她了,也许是老天安排,提示我是时候该离开了。
“耀儿!耀儿!”孬驴一边叫我一边使劲摇晃着我,直到他的一整个驴脸趴我脸上这才让我的思绪又回到现实中,孬驴疑虑的看着我说:“你咋了哥,我去买个泡面,这回来魂就丢了,那就饿成这要不我再去给你买5块钱的馍你配上”
我伸开胳膊推走了他的驴脸:“你可滚一边去吧,喂猪呢咋不再跟我买三碗饸络面呢,我搁这儿想事儿呢。”
孬驴这才回他座位上又坐好,端着桶面一边吸溜一边又把头探了过来看我的电脑:“斯哈,不是啊哥,我说你这是咋了,斯哈,弄了半天是玉晗啊,我说还有谁能这么有魅力,斯哈,我还以为有人给你表白了呢,斯哈,卧槽,烫死我了,斯哈。”
我推了推他说:“行了行了,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那就,赶紧吃,吃完来运输船solo,看我不揍你的。”
孬驴拿起来我面前的可乐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然后打了个嗝说:“行,等我吃完的,你也赶紧吃,别墨迹。”
我把我的可乐直接放到了他桌子上:“你留着自己喝吧,你那大油嘴咣咣喝几口,跟给可乐拔了个灌似的。”
孬驴笑了笑说:“行,嫌弃我是吧,兄弟明白了。”说完他又喝了一口递给了盛阳,盛阳正打游戏也没怎么看,趁着等下一局开始的间隙,直接接过来就喝了一口,喝到第二口的时候直接吐出来了,扭头朝着孬驴就骂了起来:“你嘴漏还是咋,他吗这可乐里咋还有面条呢,快恶心死我了,草!”
紧接着就是他俩的互掐,我也总算是能安静一点儿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咋再回复下那个评论,索性返回就不回复了,我一边吃一边看最近好多人都在转发“一人问我一个秘密,有问必答,敢完的转”的这样一条说说,好多人都在转发,盛阳和老靠弟兄们还偷摸着也转发了,我都不知道,盛阳那条说说下边还有孬驴的评论“问你个秘密,你知道不知道我才是你亲爸爸”然后就是俩人的互撕对骂,跟现在俩人的状态也如出一辙。
反正也没啥意思,我也转发到了我的qq空间,然后随便搜了个电影就看了起来,吃过饭孬驴他们催着我上号的时候,我看到有好多条消息在评论,最扎眼的还是玉晗的评论“喜欢过几个小妞”,我笑了笑跟她回复了“一个”,然后很默契的,她也就没再回复我,可能也是为了跟队形吧,还有好多其他好多乱七八糟的评论,我也简单回复了一下。
上号打了几把发现自己心思都没在这上边,然后索性我就退游戏让他们几个打了,我搜了下之前看的那个微电影《幸福59厘米之爱有多久》又看了一遍,然后出去买了包烟,带上耳机听了一宿的《爱有多久》,时不时的点开消息看看玉晗在不在线,时不时的进她空间看下她有没有发新的动态,为了不留下看过空间的痕迹,我还又专门找网管开了一个月的黄钻,不知道过了多久,上厕所的时候,我顺便用凉水洗了一把脸,这才发现外边天都亮了,回来才发现盛阳和孬驴这俩人睡的五仰八叉的,我扒拉盛阳,孬驴就推我,我扒拉孬驴,盛阳就推我,俩人睡的跟两口子似的,后来我把沙发一抽这才都揉了揉眼坐了起来。
孬驴迷糊着个眼说:“几点了啊卧槽,困死我了。”
盛阳坐起来点了根烟又躺下了,又墨迹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才陆陆续续从网吧出来,比较奇怪的是,这次通宵我就这么呆坐了一宿,竟然这会儿一点都不觉得困,甚至还有些意外的特别精神,反倒是他俩一个个困的跟狗似的,也没吃早饭就都各回各家了,走到小区门口我还正好看到玉晗跟他弟在小区门口的超市,本来想打个招呼来着,但又不知道说啥,想想也就算了。
回到家吃了口早饭直接就躺床上了,本来以为躺一会儿能睡着的,结果翻来覆去在家躺了一天都睡不着,又这么躺了一天,要不是我在家吃饭什么的都正常吃,我奶奶都还以为我中邪了,就这么折腾到第二天凌晨大概三四点的时候,一阵猛烈的头晕席卷而来这才沉沉睡去,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傍晚,后边也基本上每天都差不多这样,四点一线很是整齐,就这么着大概过了一周左右,老靠打来电话说他要去xx市上学了,不过完这个暑假就走,就剩三天左右的时间了,让我们一块儿去他老家那边吃个散伙饭去。
让我没想到靠哥中考发挥的这么超常,职业技术学院都没考上,要不还能跟孬驴他们一起继续玩个几年呢,想到这儿我就难受去了个什么军事化管理的高中,心里也是深深的厌恶,但,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老靠电话里还说,玉晗也会去。
不出意外的话,可能这确实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上高中直接住校,一个月才放一次假,h市虽然不大,但也足够让没有缘分的俩人再怎么着也见不到面了。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其实也不能算我醒的很早,孬驴昨晚在我家睡的,他的呼噜声乱的我一宿都睡不好,知道的是我跟同学在一个屋里睡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屋里宰驴呢,我这一宿产生了无数个想闷死他的想法,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二天出去玩儿让我比较亢奋,以前也从来没觉得他呼噜声这么恶心人过。
起来洗漱了下,我奶奶给做好早饭了,临走我爷爷还偷摸给了我50块钱,心情颇为舒适,顶着个大黑眼圈就出门了,比较惊喜的是,等我们上车后,玉晗已经到车上了,她穿着一个红色的上衣,还是挺显眼的,我甚至在车没来之前都隐约感觉到她会在这个车上,看见我们上来后她冲我们摆了摆手,孬驴他们也是连推带挤的把我挤到了她身边,不过比较尴尬的是,我确实不知道聊什么,我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她也低头玩着手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终于等快下车的时候,满少出现在了窗户外边,他骑着个摩托车,示意着孬驴把车窗户摇下来,然后笑了笑扔给了孬驴一包烟,也就是孬驴胳膊比较长接住了,要不非得扔座位上大爷脸上不可,吓的那大爷假牙差点掉出来,孬驴也是连忙安慰着大爷。
这下气氛才轻松了一些,几乎车上的人都在笑,我一直以为我是很能调动气氛的,今天看来果然不是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她面前说什么做什么都变的可没底气,搞得整个人都跟个娘们似的扭捏,三年了,直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克我,还是我克她,想到这里,我又变的郁闷了起来。
下车后孬驴给我们一人一根烟说:“满少,你骑车带着玉晗先去老靠家吧,家里还有两位女将呢,让她们先休息会儿,你送完了回来找我们,咱们去超市买东西顺便看看附近的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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